“好。”蔺锦璇欣然答应。
“我去厨房看看菜。”蔺锦璇说着,就往厨房去。
穆雪芝一把拉住她,“你去厨房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不管你那个男朋友,来头多大,你都得给我记着,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好好地爱护自己,你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就为了他进厨房啊?还有没有点矜持?”
“我只是去厨房看看,需不需要帮忙。”蔺锦璇解释道。
“厨房里有李婶她们,你一个大小姐,去干吗?你过来坐,跟我讲讲你那个男朋友,到底怎么回事?”穆雪芝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蔺锦璇能给她带回来一个什么样的女婿了。
“等会您不就知道了?”蔺锦璇懒得跟她多做解释,起身离开。
穆雪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便也转身,上了楼。
与此同时,陆氏大楼,高层会议室内。
一张会议长桌,两边坐满了人,都是西装革履的,集团各大股东。
陆靖北一进来,大家几乎都站了起来。
“陆总,我们听说,老爷子生病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他还没落座,便有人开口问。
陆靖北抬头环视一圈,在座的所有股东的眼睛,都定在了他的脸上。
他们都是陆氏的老股东了,大多数,都是跟着陆渊一起走过来的,对于公司和陆渊,他们都是真心的关心。
眼下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关切,陆靖北轻咳了一声,神情凝重的道:“大家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我们现在就想知道老爷子的情况。”
陆家子孙繁多,陆渊一旦倒下,便预示着整个陆氏,都将换主人,换天下。
他们是公司的股东,关心着陆渊的身体的同时,自然也要关心公司的问题。
“爷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在休养中,大家不必惊慌。在爷爷生病期间,我将跟大家一起,担起公司的重担。”
陆靖北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从财经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陆氏工作。
跟那些一毕业,就当总经理的富家子弟们不一样,陆靖北是真正的从基层做起来的,他今天能坐在执行常务这个位置上,完全都是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
所以,不论是股东们,还是陆渊,对于陆靖北的能力,从来没有质疑过。
而现在陆渊病重,他也没有狂妄的,想要独揽大权,而是用很谦逊的态度,跟大家站在一条线上。
这一点,让在座所有的股东,都放下心来。
因为他们相信陆靖北的为人,相信他不会做那种,为了吞家产,而做出六亲不认的事情来。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陆行帆一脸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行帆,你回来了。”陆靖北站起身来,在晚辈面前,也完全是温和的长辈。
陆行帆看着他,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二叔,我没来迟吧?”
“没有。”陆靖北笑笑,指了指旁边空着的位置,“坐吧。”
陆行帆没说什么,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会议的过程很短暂,结束后,只有陆行帆和陆靖北留了下来。
“行帆,爷爷的事情你听说了吧?不要太难过,医生会给他最好的治疗的。”陆靖北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怎么会看不见,陆行帆脸上眼中对他的芥蒂?
只是无视罢了。
“二叔,我坐游轮回来的时候,差点被人推进海里。”陆行帆一动不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双眼,似乎想要从他那双镇定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不寻常来。
“什么?”陆靖北很惊讶,忙伸手扶住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他,“你没事吧?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行帆,二叔不止一次的教导过你,出门在外,不能耍脾气,更不能跟人起冲突,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没跟人起冲突。”陆行帆凉凉的打断他,“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想害我。”
他说的认真,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一双清澈的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着陆靖北的眼睛。
“二叔,你知道是谁想害我吗?”他又问,平时的温柔随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从骨头缝隙里散发出来的寒意。
这样的陆行帆,是他所陌生的!
“瞎说什么呢?”陆靖北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肩,道:“别胡思乱想,谁会害你呢?你的脾气,二叔最清楚了,一定是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是吗?”陆行帆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也许吧,”
他低下头来,掩去了眸底的神色,但是垂在身侧的双手,却不自觉的紧握。
陆靖北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去处理。”
转身,唇边笑意骤减,眸子里是升腾不熄的怒火。
“常务。”他刚走出电梯,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就迎了过来,“肖小姐来了。”
陆靖北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不耐,面上依旧平静无波:“知道了。”
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他脸上再次卷起风平浪静的微笑,看着临窗而立的女人,语调恢复往日温柔:“珊珊。”
肖珊迎了过来,主动攀上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用眼睛瞄他:“靖北,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也永远不会去找我?”
“怎么会?”陆靖北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一脸倦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他的眼睛似不经意的扫过办公桌下的第二个抽屉,抽屉上的锁依旧完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肖珊俯下身,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脖颈,将粉嫩的小脸贴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蹭,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撒娇:“我刚来,不敢给你打电话。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我知道,一定是那个女人先勾引你的。”
“对不起靖北,我昨天看到那幅场面,真的完全失控了,对不起……”
肖珊紧紧的抱着他,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陆靖北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手覆盖了她的手,“我没怪你,昨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加上最近烦心事多,一时失控。”
“我相信你的。”不等他解释完,肖珊忙道:“靖北,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完全相信你。”
陆靖北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谢谢你相信我。”
“靖北,我听说,爷爷生病了?很严重吗?”肖珊擦掉脸上的泪水,问了一个她最关心的问题。
陆渊的病重,意味着陆氏江山的变动,而陆靖北能不能拿到实权,是她最为关心的。
“爷爷这次,恐怕过不了这个坎了。”陆靖北满脸的哀伤和担忧。
肖珊眼底滑过欣喜,但面上也装出了一副担心的样子,“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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