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现代]_天堂的欢愉【完结+番外】(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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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分身被奚浅含入口中后,陈雁昭倒吸了口冷气,身子猛然一抖,腰背挺得更直,哪里禁得住他高超技术的诱惑,没舔吸几下yù望便充血变得硬邦邦的,qíngyù与理智不断抗争,身体被奚浅拉倒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做完他会不会说「骗你呢、玩腻了」之类的话。
「雁昭……」
被轻柔的呼唤扯回现实,陈雁昭满心顾虑地望着躺在下面的奚浅,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裤子也褪掉了,只见他慢慢分开双腿,而后搂过自己的腰,「你来……」
直到自己的分身被奚浅勾引般地压按到他身后,陈雁昭才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意思,意外望着面带笑容等待接受的奚浅,陈雁昭竟傻呆呆地怔住了。「你……」
抬起身吻过陈雁昭滚烫的面颊,奚浅又微笑着躺了回去,眸子里流露着jiāo付出一切的温柔。
「来吧,想要几次都没关系。」

第55章

活了二十多年,今年的生日恐怕让奚浅永生难忘。生日当天两人哪都没去,几乎是在沙发和chuáng上度过。奚浅心甘qíng愿,何止是主动献身,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陈雁昭看,爱是相互的,他想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到,至于过程中他如何示爱暂且不提,总之他让平日安静的陈雁昭不安静了。虽然受过,但受的乐在其中,受的幸福愉悦,因为他看到、感受到陈雁昭对自己无限的爱。
生日当天和奚浅在家发生的一切对陈雁昭来说更像梦幻仙境,以往在chuáng上qiáng势的奚浅居然让自己随心所yù。英俊的面容,闪动的眼眸,还有那让自己面红耳赤的示爱,嗯,从没想过自己可以燃烧起如此qiáng烈的激qíng,总之超常发挥地要了几次,被压制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感qíng也随之爆发。爱qíng很可怕,即便有过痛彻心扉的伤害,但始终还是无法克制对奚浅的深爱。
如今沙发收拾得gāngān净净,被褥放回到柜中,晚上再也不用拿出来,在chuáng头灯的暖色光芒中,两人紧紧相拥,两颗心比何时靠的都近。
时间像指间的细沙握不住,只能任它悄无声息地流逝,然而陈雁昭和奚浅却充实地把握着每一天。奚浅认为既然相爱就不在乎chuáng上担当的角色,更应注重心灵的jiāo合,虽然他渴望陈雁昭的身体渴望到发疯,但在陈雁昭完全恢复对他的信任前,他还是以他爱的方式全心全意地付出,他希望雁昭能摆脱卑微的yīn影,充满自信地走到阳光下。
chūn节,陈雁昭把家人接到了城里,正好和大哥一起租住的室友过年回家,母亲和两个妹妹就直接住在了大哥那边。前半段还是两人带着家人游玩,后半段就变得有些混乱,不但奚浅开始日日全程陪伴,他周到体贴的服务更是赢得了家人的好感,让站在一旁完全看傻了眼的自家儿子都自愧不如。chūn假结束的时候,兄弟俩连同奚浅一起到车站送行,临行前母亲希望两个儿子能早日成家,来不及表决心,奚浅就搂过陈雁昭信誓旦旦地保证会为他严格把关。
大学时听闻陈雁昭家庭困难,送走母女三人,奚浅提议把母亲接到城里,这样照顾起来方便,陈雁昭说他和大哥已经劝过许多次,但她始终不愿离开那个村子,还是等过一段时间再问问看。
三月初,在接受完近期的一次心理治疗,陈雁昭经过几番复杂的心理斗争,思前忖后,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奚浅。与其说对他的考验,不如说自己本身仍存在顾虑与不安。其实和奚浅恢复jiāo往快三个月的时候,他又主动要求增加了咨询次数,他不知道奚浅在得知自己进了那种大家都另眼相看的地方后,是否还愿意陪在一个心理异常的病人身边。
在听完陈雁昭说出心底的秘密后,奚浅紧紧抱住了他,一次次地道歉,一遍遍地感谢。他的雁昭终于愿意与他坦诚相对,虽然其中担忧与猜疑的成分多于信任,但起码这是一个良好开端。很早就发现陈雁昭在做心理治疗,装作不知道并非逃避责任、冷眼旁观,因为陈雁昭敏感,不想让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如果说出来反而会刺伤他的自尊,所以只能在暗中努力帮他。每次看到那孤零零的背影走进诊所奚浅何尝不是心痛的要命,如今他终于说出来了,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陪在他身边,陪他一起去做治疗,握紧他的手带他走出过去残留的yīn暗。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为持续治疗带来了良好效果,咨询的次数正在逐渐减少,他们的生活也慢慢步入了正轨。
挪威,特罗姆瑟。
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城市,银装素裹,玉树冰花,海湾与山脉相连,古典风格的建筑错落有致,雪后天空蔚蓝,阳光自飘浮不定的云朵中透出,冰凉的气息在周身环绕,站在北极圈内的土地上,一切好似变得不真实。
「啊,极光之旅。」奚浅和陈雁昭深深吸进一口新鲜的清冷空气,不约而同仰望变幻莫测的天空。
「你们两个别感慨了,该上车啦。」清杉和小君在他们身后拍了拍,登上巴士。
新的一年,利用chūn节与年假合并的假期,四人共同策划的北欧自助游终于成行,出发前四人把路书和攻略研究得极为透彻,一路游玩起来得心应手,十二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童话世界丹麦、设计之都瑞典,山水之国挪威,旅游途中有趣的所见所闻,感受的舒畅与快乐,让四人几乎忘了时间,意犹未尽。
「我觉得象咱们这样目标一致,两两一对的四人行最合适,gān什么都方便。」车子发动后,清杉抱着靠背,对坐在后面的奚浅和陈雁昭笑道。
「一看你就兴奋了,趁现在睡会觉吧,晚上还要看极光。」小君捂住嘴唇,打了个哈欠。
「呵呵,不是你以前提防我们的时候了?」奚浅可还记得当初清杉不管不问的一巴掌,他看了眼正望向窗外微笑的陈雁昭,转回视线扬起了眉毛,「gān什么都方便?你还想gān什么啊?」
「别说吃饭、一起出去玩,目光放远一点,万一将来家里bī婚,到了实在躲不过的时候,咱们还可以互相帮忙。」
听到这话,三人不禁怔了怔,几秒过后,各自带着无奈笑容该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该看窗外风景的继续看风景,没一个人响应。完全不在乎这种气氛下的冷场,清杉「切」了一声,转过身闭上眼喃喃道:「想夸我就夸呗,你们都装什么淡定。」
夜间前往郊外观看极光的旅游者不少,虽说观看的最佳时期在二三月份,但能否看到还要靠运气。七八点的时候,夜空雾蒙蒙的,冰天雪地的夜晚温度较白天低了不少,即便做好保暖,长时间在外面等待也足以冻得浑身麻木。可惜天公不作美,夜空时晴时yīn,星星只看到几颗,等了几个小时却仍不见极光的影子,寒冷困乏的一众人只得扫兴而归。
「还以为今晚能看到,白天天气明明那么好。」回到房间,陈雁昭脱去大衣,摘掉手套,显得有些失望。传说,看到极光的人会幸福一辈子。
「明后天还有机会,先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吧。」放下摄影器材,奚浅脱掉外套,轻轻揉了揉陈雁昭的头发,搂着他进了浴室。
等陈雁昭褪去全部衣服,身后的奚浅早已脱的光溜溜。自从去年过完生日,总把省水挂在嘴边的他开始和自己一同洗澡,两人或是亲昵或是嬉闹,水没省下来,水费倒多了不少。
热水喷淋在两人冰凉的身上,不一会儿浴室的玻璃和镜子上就升起一片雾气,奚浅从后面抱住陈雁昭,一边轻咬着他的耳朵,一边舔着他的耳垂。「这次玩的开心吗?」
「嗯,简直和做梦一样。」奚浅的舌头太狡猾,不管头扭到哪,他的嘴唇都紧紧贴在自己敏感的耳朵上,本想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结果吐出的话里满是急促的喘息。「嗯……一直觉得北极圈遥不可及,现在咱们就在这了。」
「呵呵,小呆子,那你说咱们好不容易到此一游,还不好好在北极圈里亲热亲热。」
奚浅出手的动作可比陈雁昭想象的快多了,不等他说话,下体已经被他握在手里慢慢揉搓。
「你这家伙……近来越来越得寸进尺……」前端一阵快感袭来,陈雁昭闷哼一声,忍不住扭动起身体,翘起的屁股刚无辜蹭了几下奚浅,那人胯间的ròu块就硬邦邦地压上来。其实去年陈雁昭生日当晚,他们在chuáng上的角色就换回来了,开始还说两周一次,没坚持两个月就改为一周一次,过完新年竟变成一周两次,到现在有朝两天一次的趋势发展。
「现在这样才正常,为什么你对我就没有yù望呢?」舔过陈雁昭肩头的红色吻印,奚浅慢慢转过他的身子。
「谁说我没有,就是没你这么……饥渴。」转过来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小,仿佛缩进了水里。
「呵呵,知道你疼我……」水线沿着陈雁昭通红的脸淌下,奚浅笑着吻住那被水滋润的嘴唇。他说的毫不夸张,让陈雁昭随意反攻的八个月里,他们做的次数屈指可数,简直像糙食动物一样xingqíng冷淡。回想自己生日那天被反攻的几次,想必当时呆子发挥过度,把后半年的jīng力都用光了。八个月不能碰陈雁昭早已憋出内伤,即便现在一周两次也弥补不回来。「我也会好好疼你的……」
奚浅用浴巾包住陈雁昭,像捧着宝物般把他抱出浴室。酒店的房间不大却温馨,充满北欧风qíng,柔和的灯光洒在屋子里显得十分温暖,望着躺在蓬松被褥上、双眼微眯、面颊染着红晕的陈雁昭,奚浅感到自己沸腾的血液一次次向下冲,慢慢展开裹住他的白色浴巾,泛着光泽的诱人ròu体呈现在面前。
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奚浅都止不住对陈雁昭身体的渴望。当两人不留一丝fèng隙地紧密相连时,那种愉悦与幸福的快感迅速从心底化开,从里到外滚烫着。
「唔嗯……」
rǔ头被奚浅叼入口中,软趴趴的ròu粒在舌头的挑弄下充血挺立;手指在小腹来来回回划着圈,陈雁昭敏感的身子几次险些弹起来;yù望的根部在奚浅紧套的摩擦中不断充胀,分身里像埋了一根点燃的火柴,火光刺激着前端,热得分泌出透明液体。
抬起陈雁昭的双腿,奚浅沿着他的膝盖向下,从纤细的小腿一路舔到细长的脚,他不愿放过陈雁昭身体每一处地方,他的一切他都喜欢。
「嗯……痒……」
按住陈雁昭挣动的脚趾,奚浅一根根仔细舔着,当舌尖在细嫩的脚心绕圈时,身下人终于受不住缩起脚笑出了声。
「小呆子……」奚浅唇角挂着笑意,重新拉开陈雁昭的双腿,托起他的屁股,将脸贴了上去。粉色的囊袋紧紧绷着,唇齿在会yīn处勾挑了一阵移到娇艳jú口,这里是他怎么舔也舔不够的地方。细微的褶皱就像jīng心镶嵌上一般,增添了无限媚惑,舌头若有若无地碰一碰,那里就会害羞地收缩,舌尖一点点探进去,小xué立刻敏感地用力夹住。就这样唇齿在陈雁昭的股间反复啃咬,不一会儿羞涩的cháo红便爬满他的身体。
挤出大量润滑剂涂抹在被折磨到殷红的后庭,奚浅小心探进手指做着进入前的准备,他俯下身轻轻压在陈雁昭身上,此时猫一样乖的男人黑色眸子半睁半闭,少了几分闪亮,多了几许迷离,粉红的唇瓣正不时吐出呻吟。哪里禁受的住这种诱惑,奚浅当即大力吻了上去。他抽出在陈雁昭后庭扩张的手指,进一步分开他的双腿,已经不知淌下多少yín液的ròu棒不停蹭着陈雁昭始终硬挺的yù望,奚浅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不能为一时冲动伤了他。
脑袋被奚浅搔弄地苏苏麻麻,耳朵被他揉捏得火一样烧,奚浅手上动作轻缓,下体却在自己身上难耐地快速挺动,好似上下半身分开来不属于同一个人。两人恢复做爱不是一次两次,陈雁昭怎么会看不出他在qiáng行忍耐,那似水一般温柔的目光里已经掩饰不住qiáng烈的渴望,可他怕自己还有顾虑,他还努力想让自己舒服放松。握住奚浅炽热的粗大拉向自己后身,陈雁昭一边缠住奚浅,一边抬起上身,在贴上他嘴唇前悄声了一句「别再忍了」。
只停顿了半秒,奚浅的嘴唇便以排山倒海之力压上来,回吻的力道猛烈,像涌起的滚滚波涛,无论他怎么吸吮舔舐,好似都无法传达尽他对他的qiáng烈qíng感,一阵激烈得快要把对方嘴唇咬破的深吻后,在两人彼此的喘息声中,奚浅一点点把yù火埋进陈雁昭体内。
看怀里的人渐渐皱起眉头,奚浅立刻停下不再深入,吻着他的脸颊,柔声问着,「很疼吗?」
「还好……」抿住嘴唇,不管做几次,奚浅那过于粗大的分身都会让陈雁昭吃不消,每次都要适应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这么多次已经练就出如何控制yù望,但有时一些本能的东西还是无法轻易cao控。陈雁昭柔软的火热甬道紧紧夹着自己只cha入了一半的分身,停在里面最为敏感的前端快要被这种窒息融化掉,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润滑剂还是自己分泌的体液,留在外面的根部随着xué口一次次的缩动颤抖着,自己可以保证不动,但却控制不了分身本能地胀大或是弹动。
奚浅怎么忍心让陈雁昭难受,适应期间他总是想尽办法让他舒服,时而拨弄他胸前的硬粒,时而抽套他因疼软掉的分身,只要小弟弟再度硬起来,基本就可以了。「好一点吗?」
「嗯……」
见身下人神qíng缓和下来,奚浅cha入的下体还是没有动,相反握着陈雁昭慢慢复苏的小ròu棒的手却越抽越快,两朵红透的云彩很快染上呆子的脸颊,望着他抓紧chuáng单的手,奚浅这才慢慢配合着动起腰身。手里的小热棒膨胀着,变得湿润,陈雁昭的喘息愈加粗重,好听的呻吟更是不断从口中溢出,看着他一步步到达高cháo的勾人反应,奚浅几乎快要忘记控制腰部摆动的速度,抽cha的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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