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眼神,厉弘深也有。但不同的是,他的眼晴没有锋利之感,没有厉弘深那般压迫,但无时无刻都有一种‘早已看穿一切’的沉稳力。
他看穿但又不说穿。
明嫣被他看得心里跳动越发之快。
下一瞬,他伸手把明嫣一下子推到在了床上,果真是如他所言,会避开她受伤的部分!
吻再也不温柔,凶猛而霸道,粗重的呼吸都在明嫣的脸上。滚烫的像是能侵入到明嫣的心脉里,那吻如疾风骤雨般,不给明嫣一点喘息的机会!
如兽一般开始掠夺!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从来没有。两个人虽说男女朋友,可一切的行为也是止乎情、合乎理当中。亲。吻极少极少……他从来不会强迫她,哪怕是她对这件事皱一下眉,他也不会让她去做。
明嫣有点害怕,身体僵硬得像个死人。
她想今天晚上,是不是逃不掉了……
男人一旦开始了掠夺,就不容易停下来。吻着她的同时,手也摸向了她的腰,或许是身体里的热浪所致,让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捏得她的腰,一瞬间就红了一大片。
这种情况,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脱衣服,做……
明嫣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在他的手伸向她类衣的后面要解开时,她体内僵硬的细胞突然活了过来,身体扭动。
背上的手停了,他也没有再吻她。
抬起头,看着她,呼吸很乱,眼晴里是一片的暗雾之色。这样的季棠明嫣是没有见过的,像是一头迷情的野豹,性。感而危险。
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她是不是反应过头了……都已经答应了她,现在又不想干了,装什么清纯。
她缓缓的松开手指,暗暗的稳住自己的呼吸,刚想说什么时,身上的男人忽然起身,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她疑惑的看着他。
“身体不舒服,我哪会真的把你办了。只是想给自己找点甜头,我的女朋友哪能被别的男人抱来抱去,这点吃醋的权利是不是能有?”
他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她。
两人关系里,有吃醋的权力,那才是光明正大的——如季棠。
有的人连吃醋的权力都没有——如厉弘深。
明嫣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她坐起来,后背很多汗,连头额头都密出一层细细的汗来,“当然能有。”
四个字,定了两人的身份。
季棠又再次坐下来,抬手抚着她娇嫩的唇角,“那就留着新婚之夜,嗯?”
新婚之夜……
明嫣差一点就忘了,她这次回来是和季棠办婚礼的。季棠和她的老家都在这个城市,所以婚礼自然也得在这里办一场。
这个男人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她也没有过二心。
“好。”
他唇角弯弯,在她的额头吻了吻,“快睡,我去沙发。”
他起身,走出去。
明嫣对他的歉意越渐浓重,按照他们男女朋友又马上要进入婚姻的关系来说,睡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
季棠在阳台抽烟,在明嫣面前,他从来没有吸过,让女人吸二手烟,总归是不好。
夜色浓稠,好像那小区的灯光都不能撑起什么亮光来。
一根烟抽完,体内的邪火依然没能怎么灭,于是又点起了第二根,还没有吸上几口,电话就打来。
他折回客厅,拿手机,放在耳边,才听了几句话,脸色就已经变了。
放下手机,他去卧室,明嫣还在发呆,小脸儿驳红。
他坐在床边。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嗯,我要回去一躺。”
“那你就去吧,反正婚礼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关于婚礼,她没有弄,她不需要操心,到时候去试试婚纱就好。
他锁住她的眼神,“要不是你受伤,我把你一起带走。”这对面住着一头狼。
“放心吧,季大总裁,除了你,我谁都不嫁。”
他把她揉进胸膛里,沉默。
几分钟后,他起身,走到门口时,明嫣问:“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小公子……”
季棠的身形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离开。看来明嫣没有猜错啊,还真是他……小公子,季棠和前妻的儿子,现年六岁,身体不好。她和季棠也是巧,都是二婚。
这些年,季棠除了因为这个孩子会抛下她以外,其它没有。
明嫣见过这个孩子,很懂事的孩子,她也喜欢他。季棠和他前妻没有什么感情,对于这个孩子确实。宠。爱得不行。
也是,毕竟他也不年轻了。比厉弘深大3岁,如今已经37,膝下也就这一子。
……
这一。夜明嫣到很晚才睡着,被欧阳景给吵醒时,她只睡了两个小时。
出去,欧阳景牵着一条狗站在门口,狗的身边还有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满了狗粮。
“早上好。昨天没有睡好么?黑眼圈都出来了。”
“无妨,一会儿补个觉就好。你这是……”
“是这样,它爸爸昨天晚上一。夜没有回来。”他指了指地上爬着的狗,它爸爸估计也就是厉弘深了。
“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打电话也打不通。我们家这个团子离不开人的照顾,我现在要去公司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它。”
这是厉弘深的狗。
她真不想帮这个忙,她的手都拜这个狗所赐。
“不会很长时间,顶多也就是一天。中途我若是没事儿的话,也会回来。放心好了,它很识时物,身边若是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它不敢放肆,胆儿小,怕你打它。”
明嫣真不想答应,可那条狗非常的自来熟,已经爬着进来了,后腿受伤没有好,倒是把它的爬行技能练得越来越熟练。
“它很喜欢你,就这样。明小姐,感激不尽。”
欧阳景根本没有给明嫣反驳的机会,撒开腿丫子就跑。
明嫣:“……”
她只得把那个篮子给拖进来,那条狗窝在沙发的边上,眼巴巴的看着她。也不叫,也不呜咽,倒有一种撒娇讨好的样子。
她去厨房拿了一个盘子,倒了一些狗粮给它。
看它吃得那么欢快,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条贵宾犬,她的饭团儿,最后也死在了他的手里。
她盯着它的那摄红包,暗暗开口:“你也配叫团子么……”
……
她回去补觉。
这条狗真的没有一点寄人离下的自觉,四处乱窜。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腿残。扒开明嫣的房门,看到她在睡觉,头拱上去,在她的头上舔来舔去。
直到把明嫣给舔醒,她醒来,脸上全是口水。
连骂都没有那个功夫骂它,跑去洗手间,用洗面脸前前后后洗了三遍,一只手洗脸,很费劲。但不说,她走路时,胯还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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