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那些事情真是你做的吗?”
她只想大笑,他忘记了,他真的都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承诺。
“我没有想要你给我的机会,柏宇斯,你想怎么样,你就直接说吧。我很忙的。”再不走,她要晕倒了,今天没有带药。
“这话可是你说的,别怪我。”手一伸,他握住了她的右手,右手“咔喳”一声骨折了,毫无心理准备的宛若大叫出声,眼眶里汇集了一堆泪水,切迟迟没有落下来。看在宇斯的眼里心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他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脚向前一伸,宛若感觉自己的脚断了,痛得她都快要死掉了,眼睛里的眼泪奇迹般的消失了。因为她也成功了,把柏家的一切全然抛开了,现在的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淡淡的笑着。
柏宇斯看着她的表情,直觉认为她神经有问题。不是他狠心,拿道上的来对付她,在道上的人谁会是个善类,他更不是,这已经是他认为最轻的惩罚了,他忘记了她不是他道上的兄弟,而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还是他这生第一次也是唯一次爱上的人。
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还没有到三十秒的时间,她只觉股寒气靠近了她的脸,一把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的细细尖尖的柳叶刀贴在了她的脸上,很可惜的是有过一次种枪事件之后,她没有怕过什么,之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被折了手脚的她,已经不认为他不会在她脸上画上几刀,以前她相信他不会,虽然这感觉是第一次,她还是很不喜欢的。
“求我,也许我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他不喜欢现在无表情的她,感觉在身边,切离得好远。
她只是很浅的笑着,对他,她不抱希望,也不会失望,从此以后,只要是她还活着,她一定让他悔不当初。
“除非我死,否则这种事情,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永远,我也希望你记得。”
相信没有人会喜欢别人拿着一把刀挂在自己身上。随迹右边的脸上火辣辣的痛,让她麻痹一切的感觉,这样好像还不够一样,左边的脸上也和右边的脸上一样被他划了一刀,感觉告诉她那两刀画得还不浅且长。
在她还没来得及等他对她做其它事情的时候,她就晕过去了。
宇斯的愤怒并没有因此而解散,她的话简真是火上浇油,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当然也不记得他们的承诺,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会相信她的。
他只要一想到,因为‘爱情’这两个字,一直被家里当宝疼的紫乐,因为这个贱人受了那么多苦,而他还傻傻的不知道,对她柔情似水,千方百计的想逗她开心,到头来,结果是这样,说什么他都咽不下这口气。他精心守护的家人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来伤害呢。而这个人还是他带进来的,他一定要给家人一个交代。
倒在地上的宛若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脸上的更是伤触目惊心,他的心只是在僵着,他下手,会比他的手下下手拿得住分寸,这就是他想的,他还是有点私心,想尽最后的怒力守护她。
“来人,端盆水过来,放盐,把她泼醒。”他头一转,别开头,不去看地上那个伤痕累累的人,他也很累。因为她。
☆、第十一章 从新开始
浑身擅抖的宛若在火烧一样的痛中醒过来,连眼睛都睁不开,没有那力气了,她也没有想过要睁开。冰冷的水让迷糊的她清醒了不少,让她想起,更明白了许多事情。她想要的,她就是不会满足他,他想让她求他,做梦吧。
“我知道你醒了,现在想清楚了没有,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现在就会放了你。”走到她的身边中蹲下,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也不想太为难她。
“现在我怎么感觉是你在求我呢,现在趁我还在你的眼前,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错过了,可是会后悔的。”很微弱的声音,微弱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她的声音,她只是知道她好难受,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会救她,她迷糊间眼前出现的是西迪的面孔,伸出被折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也叫出了她想的那个名字。
一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想到那一个晚上的事情。心也更凉,更狠,更恨。左右二巴掌就甩了过来,也没有管自己下手有多严重,也没有管她脸上被他已经划得皮开肉绽了。
她的肚子好痛,她的直觉告诉她,大腿在流血,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因为昨天早上她有去医院,医生刚告诉她,她还在徘徊要不要告诉他的时候,他自己做了选择。
她心痛她的宝贝,还没有来得及出现看世界,就这样走了,她对不起他,她是个没有用的母亲,也许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吧,至少不会来到这样一个家庭里面。
这个孩子是他给她的,也是他带走的,他有这个权力。她应该为没有出生的他高兴啊,就算出现了也是在不公平的环境中成长,那样还不如消失。哈哈哈…
“你有种就杀了我啊。”她提起最后一口气,轻轻的朝他道。她好痛,好痛,谁能来帮帮她啊,她不要命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请将不如激将,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的面子可比什么都重要。
“这对我没有用。”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作用:“做的已经够多了,来人,把她随便找个地方扔出去。”转过身,背对着她,他怕看见她恨她的眼神,其实,她跟本就没有睁开过这样的眼睛,更不会有带色的眼神。
她,能不能活着,就看她的造化了,无论结果怎么样,没有送她一枪,她就应该高兴了。这是得罪他的家人唯一一个没有死的人了,对她,他已经破了很多力了。
“你可以答应我请你帮忙的最后一件事情吗?”趁她还能说话的时候,她想断了他们之间的任何关联。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请我帮你什么吗?”她不说,他也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不要找他们那些穷亲戚的麻烦,不然就是赏点钱给他们。
“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情,希望我离开这之后,一切与我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请自己动把我从你家清除掉,在我以后的人生中,也都没有柏姓的参与。谢谢!”混合着血和泪的脸上,写满了绝决。
她轻笑出声,她好想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承认这样的她很坏,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生活法则不是吗?她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不吃他,他就会吃你。也许再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以为你是要为你家里的那些穷人来开口的呢,不过你说的正合我的意,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再在柏家出现,和柏家扯上关系,污了柏家,拖出去。”
“你要记得这生我都不希望再见到你们家的任何一个人,相信你们家也没有任何人希望见到我。”
四年后,美国纽约东部一座中西结合,装修得级为豪华奢侈的连体别墅里。
“绍,我们准备送给爸妈和小驰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看下怎么样?”笑嘻嘻地跑过去拉过坐在一边的传绍缘,要他给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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