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伯压在头后的两只手始终动,“怎么,嫌我对你不好?”
“您觉得呢?”萧祁赔笑,手下也没闲着,抓起井傅伯的性器,不由分说便上下撸动起来。
“嗯…”井傅伯吞咽口水的同时,仰着头逼上眼睛,“我觉得待你不薄…”
萧祁手上稍稍停顿…井傅伯对换工作的事情不吭声、无回应,自然是没到心满意足的地步。金主要是不够尽兴,手下的人连凤毛麟角的好处都得不到。
“怎么?”井傅伯察觉异样,玩味逗弄,故意询问,“我说的不对?”
萧祁不做声,颔首看向自己手中握着的性器。阴茎因为萧祁的眼神又胀大了一圈,预示着雄性特有的炫耀与争夺,本能到残忍,却也真实到让人沉沦。
“对…”萧祁点头。他抬起腰,忍着头晕,将手中的阴茎对准自己身后的肛口。先前连续的操弄让身体得以适应,想必再一次进入也花不了太大的功夫。
顶在出口处的阴茎硬的发烫,萧祁不愿抬头,看不懂井傅伯的眼神…那眼神中涵盖了太多,容纳的情绪却太过简单。萧祁受不了,也不愿让自己承受。
阴茎一点一点送入,萧祁轻咬嘴唇,忍受零星的疼痛,“您向来带我不薄。”身体有异物入侵,嗓子口的话自然是咽不下去,“连…让我疼,都毕生难忘。”
井傅伯听明白了,这无非是在抱怨之前那几场算得上‘惨绝人寰’的性爱。“嗯,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第二天睁开眼睛,就什么都忘了。”说着,他伸手揽住萧祁的身体,突然坐起将萧祁搂在怀里。井傅伯翻身,保持性器在萧祁的身体中,同时将他压倒在床上,“你说,你怎么这么记仇?”
“…”萧祁忍不住深呼吸,后背撞在床上,隐隐作痛。
“记着好…记着疼,就少犯错。”井傅伯说的很慢,阴茎活塞运动的频率也异常缓慢,毫无大张大合开干的架势。
萧祁舔舔嘴唇,“我…”
“睡吧。”带着阴茎离开萧祁的身体,井傅伯紧紧搂着额他,“早点睡吧,明早还要按时上班。”
“…”萧祁侧头打量井傅伯,不敢再多说。
井傅伯眯着眼睛,瞧不出情绪,似是开玩笑,“怎么,你现在不想睡了?”
萧祁闭上眼睛,“没…”
“晚安。”井傅伯在他额头上轻轻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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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第二日起来时,头疼的厉害。前一晚井叔将他折腾到半夜才阖眼,宿醉又带来不适感,稍不留神便会呕吐反胃。萧祁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客厅。他站在餐桌前,拿着杯子便给自己倒水。
冬日的阳光透过凉台照在屋子里的地面上,暖意四起。萧祁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井傅伯早已离开。
餐桌角落处,金属物件折射光线,将柔和清亮投进眼中。
萧祁拿起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小楷工整陈列其上,如雕刻的艺术品,如打磨的摆件:留把钥匙给你,省的你万一手指受伤或者忘记了密码,开不了门。
萧祁手指瑟瑟发抖,井傅伯不着痕迹,却在只言片语之中让他无所遁形。改了指纹,换了密码…任萧祁百般刁难,那扇大门怎么都难不倒井傅伯。
这屋子本不是他的…萧祁将手里的那张纸放下,余光又在上面扫了两眼,心中不禁嘲笑自己:怎么就一时兴起,真以为能从井傅伯的手里拿回掌控呢?
不只是这大门,萧祁联想到前一晚云雨之中,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自以为是,真准备拿着井傅伯那点颜色开起染房不成?可笑之极…
萧祁将钥匙放进平日穿的外衣口袋里,转身走进卫生间。洗漱过程中还是不断传来干呕的错觉,萧祁本打算寻个理由请假,奈何想起昨晚井傅伯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唐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为了小事增加和唐总监的联系。对方心中到底怎么想,萧祁不做打算,但在井傅伯眼皮底下惹出更多腥臊,百害无一利。亏本的买卖,自当避开。
萧祁午饭之前才到办公室,众生也是一副低迷的样子。前一晚狂欢不求节制,今早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显得疲惫不堪。萧祁打了卡坐下,还没暖热屁股下面的那张凳子,便听说曹洋要离职了。这丫头片子早就说过不想留用,突然甩手不干,必是找到了不错的下家。所谓,找工作如同搞对象,青黄不接如同灭顶之灾。
他不待见曹洋,自然说不出什么恭喜的话。曹洋带着炫耀的语气与办公室的同事告别:晚上请大家吃饭。萧祁心中却在盘算,她手中的那些工作在离职之后势必会落到这个办公室其他人的身上。一来二去,工作量又会增加不少。
午饭时间,走廊里都是三五成群去食堂吃饭的同事。唐木从萧祁的办公室门口路过,靠在墙上说起‘曹洋即将离开,大家一起吃顿中午饭’。他话中的主角虽是曹洋,眼神却没有离开过萧祁。
办公室里吵杂,萧祁避开唐木的眼神,虽是不好意思却也没什么心虚愧疚。
“怎么样?”唐木错过心中所想之答案,甚是不甘,“萧祁,你去吗?你们都去吗?给的话,我好定个桌子。”
萧祁这档口正愁着不知如何作答,放在桌上的电话便不安分的躁动起来,“我接个电话。”他拿着电话起身,手掌刻意盖住屏幕上来电显示的位置,生怕这间屋子里任何一个人看到‘井叔’两个字。
“在做什么?”井傅伯的声音带着沙哑,渗着倦意。
萧祁小跑到走廊尽头的电梯间,“正准备跟他们去吃饭呢,您…有事儿?”
“正准备去?那就是还没去…”井傅伯先声夺人,没给萧祁拒绝的机会,“那你坐电梯上来吧,陪我吃点东西。”
“啊?”萧祁先是惊讶,接着便反应过来自己没什么抵抗的余地,性质平平的回答,“办公室吗?”萧祁心里如明镜,自知之明分毫不差,半点越界的行为都不敢造次,“您屋里…没别人?”
“怎么,”井傅伯始终是那副气定神闲,笃定萧祁逃不出手掌心,“你还有什么想见的人不成?”
“没…没啊,”萧祁头晕恶心,脑袋像是要炸了一般,“我现在过去。”嘴上不敢多说一个字,心中却是计量不减。井傅伯要他上去,无非是那点肉体的想法。萧祁心生畏惧…毕竟他还沉浸在宿醉的不适感中,情绪自然也被身体拖累,得不到片刻释然。
井傅伯也不多说,淡淡的回应,“嗯。”之后,他骤然挂了电话,空留萧祁对着手机屏幕,愣愣发呆。
晃悠到12楼,萧祁缓了片刻才推开井总办公室的大门。
井傅伯定了外卖,是萧祁喜欢的、带着点家乡味道的羊肉。萧祁身子本不舒服,闻到腥膻的羊肉,直觉胃里翻腾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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