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悦:我真的保证今晚不会让你起来给我换短裤了,如果再有那种事情发生,我明天就去买一包纸尿裤回来!
盛景行想到他穿纸尿裤的样子忍不住扯动嘴角,超龄婴儿貌似还挺可爱的。
盛景行:好了别闹了悦悦,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回去睡觉吧。
姜思悦:你今天都没抱我,也没亲我,睡不着。
盛景行:这些不是什么好习惯,你乖一点。
姜思悦:没有甜头不想乖。
盛景行:明天补给你好不好?
姜思悦:不好,今天的事情今天做,老师教的。
盛景行:你真的要消停几天了,你看看你每天无精打采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梦遗多了不好,和我分开几天看看能不能控制住。
姜思悦:又不是我想的,是它不听话。
盛景行:真的不回去睡觉?
姜思悦:你开门让我进去我就睡。
盛景行:那你在外面待着吧,什么时候想睡了就回去睡。
姜思悦:卧槽,喂,景行行你不能这样的!
盛景行放下了手机,决定不和他闹了,再聊下去他只会蹬鼻子上脸。
姜思悦见微信没有再回复,卧室里也没有了动静,不禁丧气,倔脾气上来干脆把手机丢地板盘腿靠在门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唱着小白菜,地里黄。
盛景行虽然躺在床上,耳朵却还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开始还能听到姜思悦唱歌的声音,到后面就没声了,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估计是那小破孩忍不住困意乖乖回卧室了。
他还是不放心,决定出去看看,结果刚开门,靠在门外面的姜思悦在睡梦中往后一摔,后脑勺磕在了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咚——”
姜思悦在不知不觉中睡着,又在不知不觉中被痛醒,他下意识捂住后脑勺,被磕得又有点晕,还没缓过神,就被人从地上抱起,靠进了熟悉的怀里。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突然哎哟哟地喊起痛来,把盛景行紧张得连声问他怎么了。
姜思悦装模作样地捂住痛处,可怜兮兮地说:“我大概又要脑震荡了。”
盛景行拿开他的手看他磕到的地方,摸着有点鼓起来了,心疼地给他揉了揉,说道:“胡闹,让你回去睡觉你不去。”
姜思悦拉住他的手,贱兮兮地笑道:“要是我回去了,不就等不到你出来了?”
盛景行看他笑得弯起来的眉眼,忍不住低下头亲上去,又拍了拍他的背,把他抱着的小枕头放到大枕头下面一点,拍拍床让他睡好。
姜思悦从善如流地往床上一翻,滚到他平时睡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满脸期待。
盛景行下去关了门,才上床躺到他身边,姜思悦凑上来要和他亲亲,张着嘴巴在他脸上乱蹭,糊了他一脸口水。
深知不满足他就会一直闹,盛景行叹了声气,捏住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吻上去。
姜思悦这才安静下来,任他搂着,专心和他接吻。
说是接吻不过是盛景行单方面在主导,姜思悦的舌头被动地被引导着,笨拙得可爱。
盛景行浅尝辄止,在点火之前停下了动作,分开后用拇指给姜思悦擦了擦他嘴边的口水,姜思悦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刚好舔在他的拇指上。
盛景行呼吸一滞,拿开手拍他的背,刚接过吻的声音有些含糊:“这下可以睡觉了吧。”
姜思悦把口水舔干净又凑上去要亲,贪心地说道:“我们顺便把明天后天大后天的也补上吧?”
盛景行摁住他的脸,把他强行压在枕头上:“睡觉。”
姜思悦的嘴巴被他压得变形,吐字不清地说道:“你不爱我了,你外面有狗了。”
盛景行看着他的脸竟然有些心虚,见他被压着难受,又把人抱进怀里:“好了你不要闹了,快点睡觉吧。”
姜思悦努力往上面挪一点,嘴巴凑到盛景行下巴处,装可怜说:“再亲一次。”
盛景行拗不过他,又低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行了睡吧。”
姜思悦虽然有些失望,但盛景行态度强硬,只好哼哼着躺回去,把头埋在盛景行左胸接近腋下的地方,像小动物一样蹭了几下才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第二天盛景行又是被凉凉的湿意给弄醒的,姜思悦一条腿架在他腰上,裤裆湿漉漉的把睡衣都弄湿了。
盛景行一看时间已经不早,就干脆把姜思悦叫醒换裤子,姜思悦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摇醒十分不乐意,嘟嘟囔囔地说了几句胡话。
盛景行换了身上的睡袍,又把姜思悦的裤子脱下,见他还赖着不起床,便抬手照着他屁股蛋拍了一下,说道:“悦悦,该起床了。”
姜思悦把被子扯过去捂住脑袋,继续睡他的。
盛景行干脆把被子掀开,将人整个抱下床站好,姜思悦身下一凉,打了个颤清醒过来。
后知后觉捂住小弟弟,姜思悦看到自己的小熊内裤:“……”
盛景行拿出备用的内裤给姜思悦自己穿上,姜思悦低着头不敢看他,懊恼地说:“不会真的要穿纸尿裤睡觉吧,多难为情啊。”
盛景行说:“这两三天你住外公那边,我让妈给你煲点汤补补,小孩子不要整天想那么多奇怪的事情。”
姜思悦脸热得不行,挠着头应了一声:“哦。”
吃过早餐准备出门,姜思悦提着书包磨磨蹭蹭不愿意出门,盛景行走到门口替他拿着书包,让他快点换鞋去学校。
姜思悦闷闷不乐说:“回来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了啊。”
盛景行摸他的头,顺毛似的揉一下:“过几天我就回来了,你在外公家要听话,不要到处乱跑。”
姜思悦拍开他的手,踮起脚发现连盛景行的下巴都够不着,突然就有些暴躁。
盛景行却把他拉回来抵在墙上,弯腰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姜思悦食髓知味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盛景行才与他接了个吻。
分开的时候姜思悦忍不住追上去,似乎意犹未尽,盛景行看了看时间,把他拉开,说道:“剩下的回来再补给你,如果你听话的话,时间不早了,你去学校吧。”
姜思悦一步三回头地看盛景行,眼巴巴的,企图让盛景行带上他。
盛景行却和他挥挥手,哄道:“宝宝乖,拜拜。”
姜思悦听后脸爆红,连拜拜都来不及说就慌里慌张地用力甩上门。
进了电梯他脸都还是红的,幸好盛景行住在顶楼,这一层都是盛景行的,没有其他人,不然他能找个洞钻进去。
盛景行从落地窗往下看,目送姜思悦那辆车开出小区,才拿起手机给盛母打电话嘱咐一些事情。
盛母也是刚从临市回来没几天,离开了丈夫要操心的事情少了很多,竟然闲得不太习惯。
她刚做完早餐,就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居然是盛景行的,不禁觉得奇怪。
盛景行很少主动给她打电话,倒不是不孝顺,而是他从小性子使然,加上长大后叛逆一些,和家里人都不怎么沟通,生活工作上的事情他也能自己解决,盛母见不惯他的作风,对他往往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很少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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