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悦拿着纸巾给它擦干净,见它极度不配合,只好放开它让它出去,见它还不死心地扒门,就给它开了房间的门,然后跟着它下楼。
小狗被关怕了,下楼之后就往盛母的房间跑,盛母也是刚起床,见它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心疼得紧,连忙把它抱起来。
姜思悦跟过去,见盛母抱着小狗要放到床上,急忙说道:“妈妈,狗狗它刚才尿尿了,毛是湿的。”
盛母呀地一声,把它抱高一点,果然见它下面的毛湿湿的,就对它说:“宝贝走,带你去洗澡澡。”
然后小狗被抱进了一楼的卫生间,盛母在塑料盆里接了温水,把小狗放进去。
小狗的毛很长很蓬松,一放进水里就贴着皮,整个身体都像缩水了一样,因为怕水而耸着耳朵,看着就很怂。
盛母拿了小狗专用的沐浴露给它洗毛,洗肚皮的时候它被翻过来,四脚朝天地躺在盆子里,任揉任搓。
这个时候盛景行的电话打过来,姜思悦才恋恋不舍地出去接电话。
“宝宝,该起床了,不然起床的时候头晕。”那边传来盛景行低沉温柔的声音。
姜思悦说道:“我早就起来了,刚才在看妈妈给狗狗洗澡。”
盛景行说话间又签了一份文件,闻言应道:“今天醒得这么早,真乖。”
姜思悦见他有空跟自己聊天,以为他不忙,干脆走到门口外面,跟他聊几句。
“你中午有休息吗,现在累不累啊,要不你去睡觉吧,不然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呢。”
盛景行低笑道:“宝宝这么关心我吗?”
姜思悦哼哼了一下,装作满不在乎地说:“我怕你晚上睡得太早,影响我的玩耍时间。”
盛景行无奈地笑起来,说:“你个小家伙,我继续工作了,今晚乖乖等我回去。”
要是再像上次那样突然接到什么“我出门散心”的信息,然后回来找不到人,盛景行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对姜思悦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盛母用毛巾把小狗裹住抱出来,见姜思悦站在门口那里,就跟他说:“悦悦,帮妈妈把吹风筒拿过来。”
姜思悦放下手机,应了一声,去柜子里把吹风筒拿了过去。
小狗很怕吹风筒的声音,见盛母拿过吹风筒,它就如临大敌,一个劲往后退。
姜思悦看它又怂又蠢的样子,想起来问盛母:“妈妈,您给狗狗取名字了吗?”
盛母一边给小狗吹毛,一边说道:“没有呢,这是你的狗,还是留给你取名比较好,你准备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呀?”
姜思悦看着小狗的毛渐渐蓬松起来,身体又炸成肥肥的一坨,脱口而出道:“就叫二熊吧,看它熊熊的。”
盛母笑着抬起小狗的前爪,握了握,叫道:“熊熊?”
小狗歪着脑袋看看她又看看姜思悦,像是听懂了一样。
伺候好小狗,盛母去卫生间洗干净自己的手,然后去开冰箱,问姜思悦:“乖宝贝,今晚你想吃什么菜呢?”
姜思悦抱着洗过澡后怂得还没恢复精神的二熊走过去,冰箱里放了不少食材,唯独没有冰淇淋啦小零食之类,让他有些遗憾。
盛母拿出猪肉,说道:“给你剁个肉饼,吃南瓜么?还是吃丝瓜?要不要再给你炖个豆?”
说到豆,姜思悦想起在围墙上疯长的扁豆藤,他把小狗放到地上,兴致勃勃地说:“妈妈我想吃蒸扁豆,我可以去帮您摘豆子回来。”
见他突然高兴起来,盛母便依他:“那你就拿个篮子去摘吧,会摘么?看见豆荚饱满的就摘,小心别被虫子咬到了。”
小狗从他怀里被放到地上,四肢都没站稳,颤颤巍巍地靠在他脚边,结果姜思悦得了盛母的指令,绕开它就跑去厨房拿菜篮了。
见小主人要出门,二熊也不甘落后,抖了抖身上的毛,嗷呜了一声,也跟着冲出去。
扁豆藤爬满了一面墙,有些还开着花,豆荚因为重力作用,垂在叶子下面,而豆叶跟豆荚的颜色都差不多,如果不仔细翻觅,可能都找不到豆荚。
姜思悦把摘豆子当成乐趣,每每扒开一处叶子,都期待着会不会藏着豆荚,自娱自乐也很有趣。
他把豆荚摘下来扔在篮子里,二熊围着菜篮子转悠,见姜思悦扔东西下去,它就往里面嗅一嗅,甚至想爬进去一探究竟。
太阳不知不觉就偏西了,院子里的太阳光被挡去大半,外公外婆从外面回来,见他在摘豆子,就问他要不要帮忙。
姜思悦见摘得差不多,就跟他们说不用了,外婆见他踮着脚去够豆藤,就让他注意安全。
外公把手里的蒲扇交给外婆,转身去杂物房拿种菜的家伙,跟姜思悦说道:“既然悦悦都在干活了,那我也动动手,看看我前段时间撒的白菜种子长出来了没有。”
姜思悦又抱着菜篮子跟着去菜地看了看,那只鹅许久没见他,乍一看到他过来,就伸长了脖子,扑着翅膀大叫起来。
二熊被突然而来的怪叫吓得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惊恐得汪汪汪叫起来,姜思悦只好去给它开了阳台的门,让它进屋里去。
盛母在厨房里剁肉,菜刀颇有节奏地剁着砧板,二熊的鼻子灵,闻到了猪肉的味道,甩着舌头跑进了厨房。
姜思悦也进去看,盛母见他摘好了豆荚,就让他拿个盘到外面把豆子剥出来。
二熊在流理台下面转转悠悠的,一看就是想吃肉,姜思悦拿了盘子,见它这个馋嘴的样子,敲了敲手里的盘,吹了两声口哨,把它从厨房引出去。
外边太阳已经不是很热了,姜思悦见已经到了盛景行下班的时间,就抱着篮子出院子的大门,跨坐在大门外的石板上,面对着盛景行回家的那个方向,一边剥豆子一边逗逗小狗。
二熊活泼极了,每见姜思悦往地上丢一个豆荚,它就摇着尾巴扑上去,装模作样地又抓又咬。
姜思悦差不多把豆子剥完的时候,听到车子的行驶的声音。
盛景行那辆保时捷是改装过的,引擎声比较低沉,而盛景行开车沉着稳重,轮胎摩擦的声音也很好认。
果然就看到盛景行的车子从路的那头开过来。
盛景行把车开近一点,就看到家门口坐着的那个人是姜思悦,他把车速慢下来,在大门的一侧停下,开车门出来,喊了声宝宝。
姜思悦怀里还放着装豆荚的篮子,只能抬起头去看盛景行,盛景行弯腰揉他的头,温柔地问他:“怎么坐在这里剥豆子,在等我回来吗?”
盛景行的内心可以说是被姜思悦这副乖巧的模样弄得十分柔软了。
姜思悦点了点头,指着他面前的空地方,跟盛景行说:“还有一点点,你帮我一下。”
于是盛景行面对面跟他坐着,一起拿篮子里的豆荚剥豆子。
盛母剁好了肉饼,却迟迟没见姜思悦拿豆子进来,她把肉饼腌好,洗干净手出去找姜思悦,结果饭厅和客厅都没见人,只好到门口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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