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没有义务帮人认清现实(这听上去真是多管闲事儿),不过和学校里(尤其是学工科)的男生对比,还是替她们感到惋惜。另外有些庆幸这些姑娘没有加我们社团,否则纯属是浪费时间,不如回宿舍睡觉。
【补充】:社团一个学姐由此觉得以后没必要发展女社员了,因为带一个男新人比带一个女新人容易得多,而且每年都有好多女新人学习不了几次就再也不来了。为此她还和一个老社员辩了好一会儿……
当时在下当然是劝她继续带女新人的,但后来仔细想想,其实她说得也对。毕竟社团终究还是做研究和实践的,又不是搞义务教育,而且都是自愿加入,在这件事儿上不存在所谓的性别政治正确。
不过虽说是这样,但——学校新生男女比大约2:1,而本社团男女比接近20:1,是不是觉得有点儿魔幻?
【再补充】:虽说在下想着不要多管闲事儿,但还是忍不住在宣传时强行给几个妹纸讲了一些现实问题……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反应,但都做到这份儿上,在下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多管闲事儿的。
以及,请勿去查在下是什么学校、什么社团。如果因此在留言区暴露了在下的个人信息,那么立刻锁文这是没有商量的。所以希望有探究别人个人信息癖好或者碰巧在一个学校上学的读者,即使知道了什么也不要留言或在其他地方发出,否则在下就只能锁文删号了:)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正常的保护个人信息的措施。原本敢在晋江上吐槽就是出于对其他用户的信任,希望这种信任感能够得到保持:)
【备注】
为了防止有些同志看文章随意、喜欢脑补别人的想法,在下还是再次着重强调:在下以上所有抱怨和吐槽没有任何的潜台词,也没有讽刺中国女生的意思(正相反,如果这学期在下所带的小组里有女生的话,在下还打算重点去帮助她),唯一有一点儿小愿望也只是希望能看到现在的读者可以表示一下儿支持。
大家大概也知道晋江的积分规则,一篇文章下的[有效]评论可以增加文章的积分。而对于在下一个未签约也(由于绑定不了各种账号)没法从晋江获得任何利益的人而言,在下希望这篇文章积分能够增加,主要是为了能够让更多人看到它。从个人角度,在下作为作者当然希望自己写东西能够人看并且参与交流,而从另外一个(有点儿多管闲事儿)的宣传角度,在下也希望能够更多人关注这段历史及其与当今现实社会的关系。
有些同志可以认为这种社会责任感很多余,但在下并不觉得,也相信还有很多人和在下一样并不这么觉得。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九十五章:谈不拢
秋穆以为自己得花点儿时间应付这个富农出身的“烈士家属”,然而却没想到,另一件与村里地富分子有关的事儿却先发生了。
终于把返青的冬小麦整妥当了,秋穆走在去村公所的路上,却听路过的两个乡亲议论,说是现在正在给栋才爹家种地的原地主李文昇不好好干活儿了。
秋穆连忙向那她们问了,才知道:原来这个李文昇是按照秋穆的建议去帮栋才爹家种地了,前一段儿时间栋才爹家补偿得到的八亩地浇返青水也一直由她来做的。她干这些农活儿虽然算不上多好,但也没怎么不情愿,可是昨天不知怎的,她却突然不愿意在栋才爹家继续干了。
秋穆听说了这事儿,心里觉得有些生气。这个李文昇之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栋才爹的事儿,安排她给栋才爹家种地,就是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结果她自己却不想要这个机会。难道她是不想改好、不想得到栋才爹和其他乡亲的原谅了?如果是这样,那未免有些太不知好歹。
然而秋穆也不能让她就这么算了。虽然从理论上只是剥夺了那些地主分子的土地,并没有要求他们非要帮固定的人干活儿,但从村里的实际情况考虑,由李文昇来给村里最缺乏劳动力的栋才爹家干活儿是最合适的安排。如果她不干了,那她也很难找到更适合的活儿来做,而栋才爹也会需要村公所给安排新的帮手。
于是秋穆决定由她去劝劝李文昇,至少也得问清楚她为什么不相干了。
秋穆往栋才爹家的地那边儿去了。通过这半年多当财粮主任的经验,她已经能把村里比较典型的几户和最困难的几户的地在哪儿记清楚了,这样也方便村公所对他们经常进行调查帮助。
还没等她走到地方,便看到那块儿地的地头里有几个人凑在一起,似乎是围着什么人。她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仔细看,发现是栋才爹和李文昇起了争执,剩下的几个乡亲有的在帮助栋才爹批评李文昇,有的则是在劝架。
秋穆走到跟前,对他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乡亲们看到村里的财粮主任来了,也都暂时停下来互相说话。栋才爹抱着手臂瞪着李文昇,并没有要解释的样子,于是他旁边一个劝架的年轻男人便替他解释道:“这个李文昇说她要不在栋才爹家干了。秋主任,你说说这地还没耙①完呢,她这时候不干了,栋才爹一个男人也干不完呀。”
“哎,李文昇,之前是你自己答应了要帮栋才爹种地,你现在怎么不干了?”秋穆对正坐在田垄上的李文昇说道。
现在李文昇的模样已经完全不是那个穿者绸缎衣服还留着长指甲的地主模样了,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褂子和黑色的裤子,脚上的布鞋也沾了许多泥,跟其他那些在地里干活儿的姑娘也没什么两样儿。然而在别人都因为小麦返青而高兴的时候,她却闷闷不乐地坐在田垄上,也不说话,手里攥着一根杂草的梗,又一下子扯成两段儿。
“李文昇,人家你话呢!”旁边一个年轻的姑娘不满地对她说道。
秋穆见她同样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于是对周围的乡亲们问道:“她为什么突然不想干了?”
有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带些无奈地说道:“咱们这些邻居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昨天她跟栋才爹商量了工钱的事情,可是没有谈拢,所以就不想干了。”
这倒是让秋穆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李文昇是因为受不了种地的劳累而干不下去的,却没想到是因为工钱。可她之前排的上是村里前三名的财主,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儿种田的工钱呢?
秋穆问道:“是怎么没有谈拢的?”
“嗐,还能是哪样儿?”那个年轻姑娘说道,“不就是因为栋才爹开的工钱她不满意嘛。”
“李文昇,你想要多少工钱?”秋穆接着问。
这回——出乎大家意料地——李文昇自己回答了,一边扯着草杆儿一边执拗地说道:“我就想要个合理的价钱。”
秋穆有点儿想笑:“你觉得什么价钱是合理的?”
李文昇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再说话,继续扯着手里的草杆儿。
秋穆看她一个大女人坐在田垄上,倒委屈得跟个受气的小夫郎一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换了个问题问道:“栋才爹给她开了多少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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