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吗?”
“嗯?”
“你想抱我吗?”
“……不”想。
“我想。”
“……”
“我想抱你。”
“……”
“我想吃你做的菜。”
“你……”
“我想吻你。”
“你可以走了!”
席念黑着脸,要把明显处于飙戏环节的影帝送出家门。
不过,沉斯不愿意,他还抱着人不肯撒手。
不撒手?
席念冷冷一笑,抬起经过多次力量晶核打磨升级,能轻轻松松拎起19L纯净水的两根手指拎住沉斯的衣领,把他如拎亚斯的后颈一般拎起来。
人还没拎起来,左脸被一个柔软的物事袭击了。
席念一愣,捂住脸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你干什么?”
沉斯笑:“我们交往吧。”
“你走!”
席念会相信满打满算才认识一个星期多一点的人,还是见惯娱乐圈诸多美色的男人喜欢上她?
呵呵,与其相信他,不如相信亚斯不吃饭!
沉斯敛去笑容,“你不信我?”
“你要我怎么信你?”席念冷眼看他。
认识到现在,沉斯从来没见过席念这么冷的神色,像是要把他当做陌生人,彻底从生命里剔除。
沉斯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和钱包交到席念手上,“手机密码4个0,银/行/卡密码不是343434就是434343,微博密码……”
“停!”席念把手机钱包一股脑儿还给他,“我不想知道你所有的密码,也不需要知道,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向后转、起步走、出门,谢谢。”
沉斯幽幽地看着她,颇有点看负心汉的感觉:“是你自己要的信任方式,我说了,你还是不相信我。”
席念:“……”
看到她的无奈和泄气,沉斯一下子收敛所有的表情,捧起席念的脸,双眼认真地看着她:“席念承认吧,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敢说没有一点感觉?”
“你故意的!!”
这时候要是还不知道沉斯昨晚是故意试探,她的智商能全部喂给亚斯!
沉斯愉悦地笑,从喉间发出的笑声低沉悦耳,“我就是故意的,谁让我经纪人问你对我什么感觉,你说没有呢?我总得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吧。”
席念:“……”好气啊。
席念从本性上来说,是个比较温和的人。
总想打圆场,尽量把表面做到平和,没有争执,没有矛盾。
因为前世的境遇和多年在翻译职场上摸爬打滚的关系导致她给自己上了一层保护膜,实际上被席慈养育长大的她很大程度上继承母亲的软和。
维护表面和平,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愿意倾听别人的意见,有自己的判断力,和不擅长拒绝别人。
尤其是,她对沉斯确实有那么丁点感觉。
席念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感觉,被其他高富帅撩拨一下是不是也会产生类似脸红心跳的反应,所以她想做的是一个人安静地思考。
“你能先出去吗?我想一个人静静。”
沉斯不愿意,不趁她思维混乱定下关系,等她理智地思考完毕平衡出两人在一起的利弊后,呵呵,他哪来的机会?
“给我一分钟,用最简单的办法,证明你是不是喜欢我,要试吗?”
席念有点不太敢相信,“一分钟?”
“一分钟!”
一分钟能做什么?
席念犹豫之下,点了点头。
很快,她后悔了。
一分钟的时间或许短暂,不够两句话,不够脱衣服,可,绝对够一个吻。
一个深吻。
沉斯把舌头伸进来的瞬间,席念知道完了。
输在大意,输在不够强硬,输在沉斯的以退为进,输在没料到沉斯这么能!
她输在,真的对沉斯有感觉。
沉斯对时间掌握得非常好,掐秒似的一分钟深吻后,他用微喘的沙哑声线在她耳边问:“交往吗?”
“……嗯。”
28岁大龄女青年要承认被一个20岁毛头小子撩到,是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
席念决定打死也不说她有过另一段人生。
“呵——”沉斯一声低笑,紧紧地把人索进怀里,如释重负般叹气,“可算把你拐到手。”
席念不服,“什么叫拐到手?”
沉斯毫无主见地改口:“是是是,那亲到手?”
“你可以去死了!”
席念面瘫脸,一把把人推开,不禁怀疑她被吻得脑子混乱下答应的事是不是具有足够的正确性。
“交往第一天让男朋友去死?”沉斯看了眼沙发的位置,“哪种死法?”
席念:“……”好气啊!偏偏她还懂了带黄色的话!
席念忽然想起某只应该在关键时刻挠一爪子的团子,“亚斯呢?”
下一秒,狼窝里的亚斯飞奔而下,衔着一块两厘米的冰蹿进席念怀里献宝似的递上,摇着尾巴一脸自得。
席念不明白这块看上去除了多边形好看点的冰块哪里值得自满,“怎么了?”
亚斯失望地垂下尾巴,“嗷呜”一声可怜极了。
沉斯修长的手指捻起不大的冰块放在灯光下一看,“冰里是亚斯?”
亚斯惊喜抬头,给了沉斯一个“长期饭票你好棒棒”的赞美眼神。
席念拿过来一看,还真的是亚斯。
不是对着明亮的光线看,和冰块颜色融为一体的微型亚斯根本看不出来,即便这样看也只能看到一只模模糊糊的小团子。
这是亚斯的能力又进化了?
席念不知道,把冰块塞回亚斯嘴里,亚斯高高兴兴地甩着尾巴上楼,竟然走出了东方教主一统江湖的霸气感。
沉斯也是开了眼界,“可以演只东方二哈。”
席念:“……你认真的?”
沉斯诧异回头,“你哪里看我觉得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亚斯能和影帝搭戏,让他演只二哈界的东方教主怎么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他还能统一二哈和狼族,成为两族领袖当个皇帝后宫三千生堆小二哈呢。”
席念拒绝那样的未来,没理会异想天开的新上任男票,拿了条干毛巾擦头发。
沉斯殷勤地接过毛巾帮忙擦,力度小得堪比挠痒痒。
席念万分嫌弃,拿过吹风机给他。
吹完头发,时间超过六点半,席念准备出门。
临出门,沉斯十分自然地帮忙拎包,跟了出来。
席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要跟我一起去社团聚餐?”
沉斯正经脸:“不能带家属吗?我可以自费,不然这顿我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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