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爱谁谁_不想吃药【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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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桌上放了几十个白jú花篮,估计是尹老先生身前的好友和生意伙伴送来的。
家里老人过世,初一亲朋好友来拜祭,却没有一个儿子或是兄弟在家招呼客人,遗像上的音容笑貌,让人看了心酸。
“今天就留在这边吧,明天再走。”迟小捞提议。
尹少阳没有异议,把老王给乐坏了,忙前忙后的叫人准备好菜和房间,吃晚饭时,带来的chūn卷饺子和炖羊ròu也上了桌,尹少阳叫过节没回家的几个保姆厨子司机都上了桌,一人发了一个红包,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餐饭,老王一个劲的夸羊ròu和饺子好吃,把迟小捞给闹了个大红脸。
晚饭后,老王趁着尹少阳不在旁边的时候,对迟小捞感概:“老爷在的时候每年一起吃年夜饭,人都在却冷冷清清的,现在老爷不在了,一餐饭其乐融融的,真是悲哀,希望以后小少爷也能回来,一家子围一桌,老爷在天之灵,也该安慰了。”
第二天一早尹少阳带着迟小捞开车出发,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车才到地方。
这里的整个山头都被温泉山庄给圈了起来,现在正值隆冬,郊区的寒气比市区更重,入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一色,好像整个世界都容缩成了这皑皑一隅。
“秋天来这最好,整个山头都是红枫,山庄里有很多日式院子,在秋天还得提前预约,走!进去看看!”
尹少阳一只手拎着旅行袋,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搂着迟小捞的肩膀,接待中心的几个服务小姐忙迎了出来,看到迟小捞均是一愣,然后笑容可掬的躬身:“尹先生,还是……”收到尹少阳的眼色,机灵的接待小姐忙改了口,“日式套房最好的一间还没预定,请问您是现在入住吗?”
尹少阳道貌岸然的办理手续,迟小捞yīn测测的盯着他的后脑勺,明明是经常来消遣,装什么披着羊皮的láng!
虽然不gān他啥事,但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堵,所以说人就是这样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至于最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来到房间,尹少阳关上门,说:“你不能用去年拉的屎来诊断我今天的肠胃。”
迟小捞说:“你今天的肠胃能拉出去年的屎?”
尹少阳:“所以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只有你和我!”
迟小捞:“废话!”真有别人,我立马就走!
土鳖泡过大澡堂没下过温泉,尹少阳早脱得溜光拱进了池子里,迟小捞童鞋还光着脚丫在岸上磨蹭。
“这这这这石头,太难走了!”他感觉自己像是石头饼,温度再高一点,脚丫子都烫熟了。
尹少阳嘎嘎嘎的笑得气都快断了,等人挪到了池边,冷不防两手一抄,握住迟小捞的脚踝把小家伙给拖下了水,水花激dàng,整个池子一沉,迟小捞张牙舞爪的叫,冷皮肤陡然下热水,全身的汗毛都快被烫掉了。
“咳咳咳……”迟小捞呛了一口水,眼睛都睁不开,“呛死了……咳咳咳……”
“人工呼吸,人工呼吸……”尹大少笑得像大尾巴láng似的,张开大嘴就堵了上去,还真跟马桶拔子一个功能,卯足劲拔了两下,气终于匀顺了。
气顺了,马桶拔子也转换了功能,吮住迟小捞翘翘的上唇温柔的吸,舌头趁势来了个偷袭,在温暖的口腔里涤dàng翻搅,qiáng势的刷过一排牙齿,缠住慌不择路的小舌头,用力啜吸。
逐渐粗bào的亲吻让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尹少阳没有放开的意思,愈加深入纠缠。
迟小捞被吻得脸皮发青快口吐白沫了,才被尹少阳分开,两人头顶着头喘气,水池的白雾氤氲在彼此的眉眼间,柔软了尹少阳的张狂,生动了迟小捞的木讷。
尹少阳的手虚虚搭在他肩膀上,食指拂过别致的锁骨,化开了皮肤上的一层蒸汽,指腹下的触感意料中的细腻,他的声音低沉,含着水汽,“你真美……”
迟小捞下意识一抖,jī皮疙瘩起来了。
这字眼用在他身上,太违和了吧,要gān就gān,那么多哄小娘们的废话!
尹少阳掰开他缩成一团的肩,在嘴角压上若gān个湿润的吻,轻声道:“小处男,让哥哥稀罕稀罕你。”
迟小捞恼羞成怒的拍开他的爪子,底气不足的低叫:“谁是小处男呢!”
“难道你不是?”尹少阳低笑,继续逗他:“哦,忘了你的第一次是jiāo给右手了……”
“滚犊子!”他矮身躲进了水了,红晕悄然爬上了耳根,“我处男,我骄傲,我给国家省塑料!”
尹少阳也埋进水里,捞住了他的腰,两手乱摸,在耳边吐气:“我自-慰,我可耻,我给国家làng费纸!来嘛,你觉悟高,给哥哥上堂政治课,什么叫做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唔……”迟小捞被他捺进了怀里,一个láng吻啃的他昏头转向,苏麻感从脊柱往上爬,迅速攀至大脑,意识模模糊糊间,只听到这人用嘴教他哪里是一个中心,哪里是两个基本点。

  ☆、第二十二章

  小孩被吻的发蔫的声音带着处男特有的矜持,矜持里又压抑不住yù望的甜腻,一声声低迷的喘息,难耐的后鼻音,让尹少阳的小兄弟涨的发疼。
他将迟小捞翻了个面,托住小屁股把人给顶上岸边趴着,白晃晃的屁股盘子正好近在眼前。
獠牙一亮,他张嘴咬了下去,迟小捞疼的大骂:“夭寿哦!”眼睛眨巴两下,豆大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直掉。
倒不是很疼,只是这姿势就像是瘫在砧板的上ròu,没有一点主动权,还真被咬了一口,一开始就这么疼,等下来真的可怎么办?
也不怪尹少阳牙口贼好,小孩脸上和身上的皮肤就像是卫星和ròu眼看月球的差距,简直是两个极端,人的孽根xing就是对可爱到骨子里的东西忍不住□□,跟小婴儿的嫩脸一样,谁见了都想拧一把。
一块劳力士印在左半球上,要不是他疼的哭,尹少阳铁定来个对称的。
他和人上chuáng从没用过嘴,不管是亲吻还是下牙齿咬,总觉得不卫生,但在迟小捞身上就破了例,尹少阳喜欢亲吻他,也喜欢用牙齿在他皮肤上留下烙印,就像是在马匹身上烙上所有权的标志一样,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介意在全身都打满尹少阳的徽记。
尹少阳有一点qiáng制爱好,没办法,现今社会地球人太空虚,变着法给自己找刺激,那也是因为chuáng畔来来去去都是一种类型,不管男女一律高档战甲奢侈香氛宜嗔宜喜百媚群生,大老爷们的跟女人一样光子嫩肤脱毛化妆,褪了伪装的皮就是一会动的充气娃娃。
迟小捞却是少数纯天然的,他gān净单纯却不拘泥,敢于纵qíng又带着雏jú的青涩,这这这……这真真是极好的。
所以尹少阳也不必玩那些个qiáng制的增加qíng趣,返璞归真回归自然,这种最原始的悸动,就已经让全身的汗毛都抖擞挺立,脑仁里只有一个指令,就是——律动。
他含住小迟小捞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反复磨蹭,一只手摁着他的腰眼,一只手绕前面,自己憋得像guī蛋,也要让小孩的第一次美满了,要不这猫科炸毛小受受尝不到甜头,以后再想他投怀送抱就难了。
(此处省略2138字……)
水池里水声潺潺暧昧,一个个绮丽的泡泡在失焦的眼中砰砰绽开,小猫在老虎的摆弄下叫破了喉咙,最后只能发出短促的鼻音。
等上岸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人是被抱进客房的,尹少阳很温柔,没让他遭什么罪,小孩一上chuáng就卷着被子酣得冒泡,估计梦里面也是那啥啥,瞧他嘴角的笑,多□□!
尹少阳俯身啄了一下,掏出手机到花厅里给未接来电回电话。
响了好几声接通后直接被喷麦,尹少阳揶揄:“嗬!你小子,把气匀顺了再说话!”
“滚,你他妈真会挑时间!”谢瘟神拍拍Dana的脸,亲了一口,捂住电话,压低声音说:“宝贝儿,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先睡!”
说完单手套上睡袍,走出卧室jiāo流感想,Dana懒得理他,闭上眼睡觉,没一会突然睁开眼睛,竖着耳朵听了会,悄声下了chuáng。
“怎么样你那边?不会真上了吧?”谢瘟神脸上表qíng就是一八卦盘,张着嘴等那边爆料特大新闻,真要和小麻子那种货色上了chuáng,他绝bī送尹少阳一大拇指——你丫真是舍己为人的董存瑞啊!
“上了又怎么样!”尹少阳的声音里是无所谓,但表qíng有点不自然,早知道嘴就紧一点,不把这事告诉那些损友。
“我靠——”谢瘟神发出一声冗长的感叹,“说你什么好呢,真他妈饥不择食,你就不怕做恶梦,妈的,老子就看一眼就闹一个月密集恐惧症,你丫还真……”他激动的在空气中转了下手指,“行啊你小子,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你真是条‘硬’汉子,佩服!”
“滚粗,关了灯都一样,再说用的后背体位,又不看他的脸!”
“行行行,甭管你哪种体位,总之哥们对你刮目相看。”
“别告诉其他几个,省的问东问西的!”
“我没你嘴碎,不过你自己警醒着吧,只要那个小麻子只认你一人,你家小杂种就没希望拿到那笔钱了,上次不是听你说还有用处么,我觉着吧,明晋除了一张脸以外,还真没啥值得惦记的,还不如我家小呆呆,小娘们在chuáng上可折腾了,五万包他特值,呵呵!”
‘小麻子’的专属称呼从别人嘴里叫出来,尹少阳觉得有些不对味,不过跟哥们宣示所有权又觉着有点丢脸,毛躁的点了支烟,正要说拜拜,电话那头突然炸了起来。
Dana只穿了一条内裤,手里拿着拖鞋奔出来就照瘟神脑袋上呼。
“喂,你那边怎么了?”尹少阳听到了Dana的声音,紧张的手心冒汗。
瘟神对着电话疾声叫道:“妈的!婆娘造反了!你放心,这事我会封口……哎呦!你他妈登天了……嘟嘟嘟嘟……”最后就是一阵忙音。
尹少阳对着电话愤愤骂了声:“傻bī!净给老子添乱!”
不过老谢有分寸,说了封口铁定有办法,就Dana这种人——斑鸠上树各叫各,整不出什么幺蛾子,这种人太好打发了!
回到房里,小麻子睡的黑甜黑甜的,被枕头挤得嘟圆的嘴,让尹少阳又回味起亲吻这两瓣□□时的美妙滋味。
他爬上chuáng侧身对着迟小捞,小孩鼻息喷出的热气带着沐浴rǔ的奶香,尹少阳喜欢一切奶味儿,能轻易撩动最原始的yù望。
忍不住用指尖点他的鼻尖,鼻头圆圆翘翘的,很小巧,酣睡的人耸耸鼻子,继续睡。
尹少阳暗笑,又手贱的去玩他的睫毛,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下,洒下一圈弧形的yīn影,闭着眼睛时内双的眼线很明显,指尖熨过眼线滑至嘟起的唇瓣,圆圆乎乎的两瓣唇中间窝出一个小dòng,牙齿微张,小舌头抵在上颚,尹少阳呼吸一滞,手指鬼使神差的钻进了唇瓣中,触到了温热滑溜的舌头。
迟小捞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皮子,咕哝了一声,吐出那根扰人清梦的手指,闭眼继续睡。
望着湿漉漉的手指,尹少阳叹了口气,放进自己嘴里,学乖宝宝含着奶嘴睡觉觉,没一会也酣着了。
迟小捞的生物钟很准时,休息时是七点半睁眼睛,然后起chuáng洗漱,然而今天的被窝太温暖,让他有了一个赖chuáng的理由。
尹少阳的睡相跟他醒来时的张八样儿完全一样,凌乱的头发像顶着一头雀巢,侧身对着他的下巴仰起,微微的张着嘴,再挂上一条口水就绝了。
他就像是八爪鱼,四肢都缠在他身上,怪不得作了一整晚被鬼压的噩梦,两人的嘴对着嘴,迟小捞轻轻撅起唇,正好碰到尹少阳的嘴唇,他缩缩脖子窃笑,然后又亲了一个。
正要再亲一个,尹少阳突然睁开了眼睛,分明是早就醒了,故意让人轻薄。
迟小捞吓了一跳,正要推开人却被反侵袭,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掉了个个,张开眼睛一顶帐篷撑得老高。
“啊——”
他发出一声惊叫,晨勃不带这样玩的,下面的小老弟被一个温热湿漉的东西顶了一下,一双大手隔着裤子掐进了臀ròu里。
“啊啊啊!放开我!我要撒尿!”
两人在chuáng上玩虎口脱险的游戏,闹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气喘吁吁的下chuáng抢厕所。
尹少阳含着满口泡沫说:“今天想怎么玩?”
迟小捞蹲在马桶上双手托腮,“打雪仗去!”
“你缺不缺啊,花钱来这里打雪仗?”
“那做什么?”
“去打雪仗!”
早餐和中餐一起吃了,尹少阳趁着一嘴的酱汁,把人摁在地毯上啃了个够,然后换衣服。
保暖物品都是在大宅里佣人准备的,老王特意叫人装了两条羊毛围巾滑雪帽和手套,都是尹少阳上学时穿戴过的,迟小捞戴起来正好,整张脸捂得只剩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倍儿可爱,尹少阳整个心都要化了。
两人手牵手疯里魔气的冲出了温泉区跑到后山,上山的路上有很多落了叶子的树,树枝裹上了冰凝,枝桠疏朗向上,放眼望去,就像是一副水墨图,再往上爬,有一片梅林,腊梅清冽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飘过鼻端,沁人心脾。
迟小捞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始终是弯弯的,大过年有人陪着疯的兴奋劲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傻咧咧的笑,紧紧握着的两只手,手心的温度从跳动的脉搏传至胸腔,将整个人涨的满满的,这种感觉好像就是幸福,酸酸涨涨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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