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可以打电话吗?”骆荨开口道:“你自己刚也说了,你的手没有受伤,打个电话还是没有问题的。还是说需要我代劳帮你把桑莹叫过来?”
“我说过,我不需要别人。”
二人对视,又是一阵沉默。
又是别人……
这样的文字游戏玩的骆荨一阵心惊肉跳,她不明白安习之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但是现在,她不敢将这些词语往更加深刻的方向去想,只是再一次往后退了移步道:“女佣,管家,杨佑,都可以。”
为什么偏偏是我?
如果你要划分所以的区域,我希望我也是在这个区域里的人,至少被这么明确地划分开,不至于再多想。
“安习之,我们不要越界,好不好。”骆荨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恳求。
不要越界。
因为她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安习之浓烈的想念和欲望,她没有办法,这五年来,对于他的每一次想念都在拼命撞击着她的自制力。
她的自制力快被这思念啃噬的所剩无几,很快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若安习之再朝着她走一步,她就真的很难让自己再停在原地。
她害怕真的会有一天会再像刚才一样,不可自持地在安习之面前露出真的一面。这样的把柄如果被抓住,后果会怎样,她一清二楚。
“如果你指的是这个,那你就误会了。”安习之冷笑道,“我说的别人是和这件事情五官的人,我的伤不是他们弄伤的,为什么需要他们来帮忙解决问题?自己惹下的祸就要自己解决,从你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记得吗?你现在已经没有让我去解决问题的身体了,懂?”
最后一句话毕,骆荨身子微微一震。她想起以前的安习之,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别担心,天大的事情有他在。
现在他却告诉自己,她已经没有那个能够让他去承担的身份了。这句话是事实,但事实远远比谎言要伤人的多。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笑了笑,“好,走吧。”
安习之看着她突然走动的身子,眼神一直定在她的身上,一直到骆荨走进他的房间才收回。
这么简单?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跟他争执不下,说什么都不会服从的。
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知道,骆荨并不是对他毫无感觉的,所以之前的那些都是装出来的。
但是一想到刚才他的靠近让她露出那样的几乎算是嫌恶的表情时,安习之的心里就一阵不爽,脚步也迈动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胸口处被林子彻戳到的地方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安习之的心里已经开始泛起愉悦了的心情,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口了。
骆荨将所有洗澡能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因为以前两个人也经常会一起洗,所以都是很熟悉的事情,做起来也就很快。
“可以了。”骆荨两颊微微发烫,心里直打鼓。刚才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下来,现在却已经开始后悔了。
她透过安习之穿着的白衬衣,已经可以看到里面透出来的紧实肌肉。别说是现在了,就是从前,每一次和安习之一起洗澡是,她也会被逗得满脸羞红的。
“走吧。”安习之倒是十分的轻松自在,步子一迈就进了浴室。
骆荨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进去。
“怎么?怕了?”安习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骆荨犹豫的表情,难得笑了笑,“你要是承认自己怕了,给我道个歉,我现在就让管家上来帮忙。”
这是好心?还是故意?
骆荨眯了眯眼睛,抬头盯着安习之,有些不服气地瘪嘴,“安总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还是太低估我的审美?”
安习之脸色一变,伸手将自己手上的浴巾丢到了一边,“那就开始吧。”
语落,就开始解起了扣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解不开裤子
骆荨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但偏偏是自己夸下的海口,只得忍着尽量不露出一丝害怕的样子来,其实此刻心里已经在发颤了。
她不想看,真的不想看。
可是不看怎么洗?
骆荨绞尽脑汁地想着,一直等到安习之将上半身的扣子全都解开了,她才得出了一结论,只能看着洗了。
安习之的动作定住了。
骆荨漫不经心地开口道:“继续啊,难不成安总怕了?”
“我胸口有伤怎么脱?”安习之傲娇地反问道。
骆荨一愣,还真是。他胸口受了伤,自己不管用什么办法脱衣服都会扯到伤口,所以在解掉了扣子之后,就只能让她去脱了吗?
安习之不说话了,沉默地等待着,手机微微张开,眼神锁定在骆荨身上,似乎就等着骆荨过去脱衣服。
骆荨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走了过去,两只腿十分重,几乎就是在地上拖着走了。
一直走到安习之的面前,她才停了下来,缓缓地伸出手,手指的动作十分缓慢,像是画面被延迟了一样。
“快点,我伤还没好,你还要再赔一笔感冒的医药费。”安习之不耐地催促着。
骆荨不清地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将安习之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转过身来的时候,骆荨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问题了,承认害怕就承认了吧……
她都快要想要逃走了,一刻都不想要在这里待了。
浴室里开着浴霸,温度本来就高了,现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之后,周围的温度就更高了,在加上骆荨的余光是不是就落在安习之的身体和眼神,脸颊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耳朵发红。
“我解不了裤子。”安习之开始耍无赖了。
“胡说,明明可以。”骆荨知道安习之是故意的,因为以前安习之不管是单手还是双手,解过更多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她的……
她想着,脑子里便浮现出了一些场景,耳朵更红了。
安习之看着骆荨的样子,唇角轻勾,看起来似乎很愉悦但是并没有再逗弄骆荨了,伸手就将自己的扣子给解了。
虽然脱不了衣服,但是扣子还是很容易的。
骆荨立刻转身,装作去整理东西的样子,头也不回地嘱咐道:“脱好了就自己进去,需要帮忙的时候再叫我。”
“全程都需要。”
“我看不至于,安习之你别故意折磨我,你是胸口受了伤,不是脑残了。”骆荨一急,有些口不择言了。
安习之懒得说话了,微微侧过身子,将自己的伤口面向骆荨。胸口处缠着白色绷带的地方因为刚才林子彻没轻没重的触碰,已经出血浸湿过纱布,看起来触目惊心。
骆荨看着那‘白里透红’的伤口,抿了抿唇。
事情是她做的,那么现在就是她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的时候了。
现在就是弥补。
不管安习之想怎么折磨她,反正她就是伤到了他,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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