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贵妇生气归生气,倒也知道姚青的难处,毕竟秦豫和秦家不和的消息众人皆知,谭果这么嚣张依仗的不就是背后的秦豫。
宴会上出了意外,秦老爷子自然也知道了,此刻迁怒的瞪了一眼秦豫,“你看你找的是什么人?她这是要干什么?把南川所有世家都得罪了吗?娶妻娶贤,小豫,你……”
“爷爷,我过去看看。”秦豫根本不等秦老爷子说完就迈步向着人群中心走了过去。
此刻先一步过来的秦翰兆铁青着脸,指着谭果就怒骂起来,“你给我道歉!哼,一个当保姆的,还真以为自己是秦家的儿媳妇,我告诉你,只有我有活着一天,你就别指望能嫁到秦家来!”
“我要娶谁还轮不到你做主!”嘲讽的声音毫不客气的响起,秦豫冷冷的看了一眼发飙的秦翰兆,步伐沉稳向着被众人批斗的谭果走了过去,一手霸道的拦住谭果的肩膀,随后冷眼扫过全场,“这是要以多欺少?”
“小豫,你讲讲理,这事真的是谭小姐有错在先。”姚青为难的开口,她原本就长的娇弱,有着楚楚动人的姿态,此刻面对盛气凌人的秦豫,更显得弱势,“是谭果将几位小姐弄伤了,大家就是让谭果道个歉而已。”
“和这个逆子废什么话,他就是精虫上脑,被一个小保姆给迷的神魂颠倒!”秦翰兆恶狠狠的开口,看了一眼不悦的几家人,忽然得意冷笑起来,“我倒要看你今天怎么收场!为了一个小保姆,得罪这么多秦家的世交!”
“翰兆,你别这样说,小豫也是你儿子。”姚青拉着秦翰兆的胳膊低声劝了一句,将柔弱善良的后母形象演绎的极其逼真。
哼!秦翰兆依旧绷着脸,此刻倒没有那么生气了,反正得罪人的是秦豫,他最好将商场所有人都得罪了,看这个小畜生以后还怎么狂!
“谭果的事就是我的事,各位如果对谭果不满,尽管冲着我来,我秦豫都接着!”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闹起来了,但是秦豫无条件的将所有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锐利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在场的男人,冷傲开口:“如果谁背地里对谭果下手,别怪我十倍百倍还回去,我的公司其他东西没有,最不缺的就是身手一流的练家子,大家尽管可以试试看!”
狂!真的狂!严家等几个世家男主人此刻都阴沉了脸,愤怒的看着大放厥词的秦豫!原本是女人之间的问题,他们身为男人,身份又尊贵,自然不好同谭果一个女孩子计较,不过他们相信自家妻子和女儿不会吃亏,毕竟还有他们当靠山呢,要收拾一个小保姆绝对手到擒来。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秦豫竟然放出这样的狠话来,不就是仗着保全公司都是些练家子,所以才敢如此挑衅!真以为他们怕了不成!他们或许畏惧秦家,但是几家联合起来,一个龙虎豹保全公司算个屁!
秦天霖站在角落里目睹这一切,一抹讥讽的笑意从嘴角一闪而过,抛开黄家这样好的联姻对象不要,选择谭果这个么惹是生非的小保姆,看来秦豫也是被所谓的爱情冲昏头脑了。
秦天霖虽然有些不甘秦老爷子这样偏爱秦豫,但是架不住秦豫自己作死,爷爷为了挽回和黄家的关系,这个联姻对象就会从秦豫变成自己了,秦天霖自信一笑,有了黄家当助力,日后的秦家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看着要兴师问罪的众人,谭果无奈的一耸肩膀,“我这是正当防卫吧,严沁小姐要抢夺我脖子上价值不菲的翡翠吊饰,这几位都是她的朋友,都帮着她动手,毕竟是几百万的宝贝,我一时情急自然就动手了。”
谭果说话之后,现场一片死寂,这话怎么听怎么的变扭?在场这些世家千金什么昂贵的首饰没见过,用得着眼红谭果的吊坠,还动手抢,这话去幼儿园骗骗小朋友还行。
料准了众人不相信,谭果笑着指向严沁,“严小姐,敢作敢当,你有没有动手抢我脖子上的翡翠吊饰。”
“我严家就是做珠宝生意的,我女儿会抢你的翡翠吊饰?”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一般,严母不屑的看着谭果,挑着眉梢冷笑一声,“你要编就编个好理由,别当大家都是傻瓜。”
谭果笑眯眯的看着严沁,果真性格骄纵的严沁直截了当的开口了:“我是要抢你的吊坠,一个假货还敢冒充玻璃种,你不嫌丢脸我都替你感到丢脸,哼,我抢了你吊坠砸了,到时候势必会赔给你一个很翡翠,省的外人还以为秦总裁穷到只能给你戴假货!”
严母表情错愕的一僵,没好气的瞪着痛的红了眼的女儿,这个傻丫头,谭果戴真货还是假货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干嘛要动手去抢,这一抢就什么理都没有了。
“妈,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她戴了个假翡翠,还说什么玻璃种,我这不是看不惯嘛!没钱就没钱,还弄个假的挂脖子上,当我们都是傻子嘛!”严沁不满的嘀咕着,骄纵的耍着千金小姐的脾气,“反正我就是看不惯她弄个假玻璃种,还洋洋得意说价值不菲,哼!”
谭果动手打人的确不对,但是严沁动手抢东西就更不对了,毕竟不管是真是假,那也是别人脖子上的东西,吃饱了撑着才去抢,打就打吧,偏偏几个小姑娘就没打过谭果一个,不是伤了手就是伤了脚。
“不知道我能看看谭小姐脖子上的吊坠吗?”一道亲和的声音响了起来,黄幽纹微微一笑的走向了谭果,仔细的看了看谭果脖子处的翡翠吊坠,片刻后转身看向众人,“这的确是玻璃种的吊坠,雕工精湛,市价至少在五百万以上,而且还是有市无价,也难怪严小姐要抢的时候,谭小姐会激动。”
“不可能!”严沁一个嚷了起来,顾不得要包扎的右手,指着谭果就开口:“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可能有珍贵的翡翠?在孤儿院的时候估计就被抢走了!”
如果这个吊坠是秦豫送的,严沁自然不会怀疑,但是唐毓婷说上大学的时候就看见谭果戴着了,而且谭果也说了那是她一出生就有的,二十多年前五百多万的玻璃种,那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
“让我看看!”其中一个贵妇走上前来,她年轻时候是学珠宝设计的,严家虽然是做珠宝生意的,真正懂行的是严父,只是他此刻肯定不好意思盯着谭果的脖子看,所以贵妇才会打了圆场。
几分钟之后,贵妇点了点头,肯定了黄幽纹的判断,“的确是难得的玻璃种,水头成分都是上平,市面上估计已经没有货了。”
“秦总裁,你看她们一拥而上的要抢我脖子上的翡翠,我一激动就动手了。”谭果嗲着声音开口,还故意拉着秦豫的胳膊晃了晃,“幸好我以前是做家政的,力气大,否则这几百万的翡翠就被她们抢走了,到时候说是丢了,我都没地方哭去。”
“严总生意上难道遇到困难了?”秦豫安抚的拍了拍谭果的肩膀,随后笑眯眯的看着脸色难看的严父,“如果资金有问题,严总可以直说,别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平白无故的将我的人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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