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打麻将,谭果和顾均澈这两个伪学霸都被剔除在外,谁然这两人几乎过目不忘,和他们打麻将,绝对能将小裤裤都给输掉,顾均澈也就罢了,他虽然记忆好,但是性子老实。
谭果那就不同了,这丫头脑子一转就能记住所有麻将牌的位置,和谭果打麻将也好,打牌也罢,那就是当冤大头送钱来的。
谭果一脸嫌弃的瞅着顾岸几人,鄙视的看着顾岸几人,“我说你们几个至于吗?”
“绝对至于!”顾岸三人异口同声的开口,以前谭果是单身也就罢了,打牌也就图个乐子,但是现在她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一会肯定大杀四方想给秦豫多赚点钱,所以坚决不能让谭果搀和进来。
“行,本姑娘观牌不语真君子,你们就等着我家秦总裁让你们输得连内裤都没得穿。”谭果得瑟一笑,直接下了战书。
“小糖果,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沐沐勾着嘴角妖孽的笑着,和顾岸对望一眼,关键时候,身为兄弟自然要守望相助。
关煦桡温和的笑了笑,这个时候还是保持中立为好,毕竟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才是上上之策。
顾均澈这个电脑宅对打牌没兴趣,此时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谭果立刻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
“均澈,帮我查两个人的底细。”谭果低声和顾均澈说了一下刚刚偷听到的事,“你查一下这些人是什么来路,看起来对煦桡的农庄势在必得呢。”
顾均澈快速的入侵了农庄的电脑系统,调出了这两人的身份,然后进入到了黑网之中,输入了两个人的名字进行的海量信息的搜寻。
二十年前因为投资失败,资金被困的陈海只能借了高利贷,顾家的高利贷分为几种,一百万之下的都算是小额,利息并不算太好,当然比起银行这些正规渠道肯定是要高出好几倍了。
五百万之下只算是中等额度的,利息和小额相差无几,但是却需要进行审核,需要有固定的资产做抵押。
高等额度的高利贷,利息自然惊人,一般人是没办法拿到的,陈海当年以为自己借到了钱就可以翻本了,谁知道却连高利贷的钱都赔进去了,可以说是真正的血本无归。
陈海当时就害怕了,直接卷着最后一点的家当跑路了,原本想着跑到了港城就天下太平了,到时候在港城东山再起。
可惜陈海并不知道当初他借贷的公司是顾家堂口下的,所以即使他人逃到了港城,在第三天就被顾家人直接带回了帝京。
“我以为我哥傻,没有想到还有更傻的。”看着电脑上调查出来的资料,顾均澈很是无语的感慨了一句。
顾家敢将钱借出去,自然有本事将钱收回来,陈海刚跑路也就罢了,关键是他竟然将这么大的农庄充当两百万的本金和利息就这么抵押出来了,“就这脑子他也能做生意。”
谭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要知道那是二十年前,那个时候土地不值钱,而且这里也算是南郊外了,在当时也许开发出来价值会翻几倍,可是当时这里就是地皮大而已,要开发至少要上千万的投资,还要后期的运营,二十年前帝京有很多交通更便利的休闲场所,这里太偏僻了,也就不怎么值钱了。”
顾均澈明白的点了点头,调出了陈海的家人的情报,“今天来这里的是陈海的儿子陈子辉,还有他再婚的妻子骆莉。”
陈海当年虽然犯傻了,不过他还是很有经商头脑的,抵押了农场之后她又去了港城,经营的是食品公司,主打饮料这一块,还算成功。
陈子辉更是娶了港城郝家的独生女,这让陈氏食品公司发展的道路更宽了,后来陈子辉妻子病逝,陈家趁机吞并了郝家的财产。
“陈子辉后来回帝京发展,然后娶了骆家旁系的女儿骆莉,打着骆家的名头,陈子辉在国内发展的也还行,但是去年被曝出了食品安全问题。”
顾均澈这边查的消息还很多,食品安全牵扯到了民生问题,骆家也不敢介入了,否则这脏水一旦泼到了骆家的头上,到时候被骆家的敌人再添油加醋,骆家弄不好都能搭进去。
赔了不少钱,也托了不少关系,陈子辉这一次绝对算是栽了大跟头,食品公司几乎是开不下去了,毕竟名声坏了,想要挽救回来几乎不可能,消费者已经不会信任这个品牌。
而就在这个时候,骆莉意外从过世的公公陈海的日记里知道了农庄的存在,骆莉一下子来了精神,托了骆家的关系仔细调查,没有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这个农庄的价值和当年一比,那绝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谭果这边其乐融融的,而另一边的包厢里,陈子辉还有骆莉夫妻正在宴请几个重要的大人物,如果陈子辉想要拿回这个农庄,势必要在场几人的帮忙。
当然了,以这几位在单位部门的职位和权利,陈子辉和骆莉还不够资格将他们邀请出来,这其中骆祥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祥老弟你太客气了,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酒过三巡,满脸富态的丁科长笑眯眯的开口,“这酒是祥老弟你带过来的吧,这滋味啧啧,果真回味无穷。”
“哈哈,丁大哥你果真懂行。”骆祥笑着招呼着,又给几人倒了酒,这才略带显摆的开口:“这酒是特供,没一点关系还真弄不到,我家里头还有一箱子,明儿我让人给丁老哥你们几人送过去。”
听到这话,丁科长几人都跟着笑了起来,气氛顿时又热烈起来,有时候喝酒也好,喝茶也罢,喝的不是滋味,而是品味和身份。
就如同丁科长几人,要说他们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出入也都是前呼后拥的,但毕竟只是普通出身,这种特供的东西,他们还真没办法弄到。
骆祥也就是个普通岗位,但是因为骆家的关系,他在帝京就跟地保似的,关系广路子多,但凡有事找到了骆祥,只要他答应下来了,十件事情有九件都能办成,可以说是黑白商三道都有一定的人脉关系。
听到骆祥几人的对话,一旁的陈子辉和骆莉愈加的激动,一旦将这个农庄要回来了,那可是好几个亿啊。
“祥老弟,你说的事我们哥几个也清楚了,但是这事毕竟年数久远了,这个农庄现在到底归什么人所有一定要查清楚。”喝到一半总算是说到了正题上,他们答应帮忙,也是在不会惹麻烦的前提之下,否则在帝京这地方,谁敢冒冒失失的去办事,到时候得罪了不能得罪的大人物,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几位请放心,我们这边已经打听清楚了。”骆莉迫不及待的开口,“当年这个农庄被转让出去,手续就是不合法的,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根本不具备签署合约的资格,这个农庄现在是在一个刘树根的人名下,他现在就负责管理农庄,还是个右腿残废的。”
几人又密谋一下了,骆祥自然懂规矩,见大家谈的差不多了,对着几人竖起了一根手指头,意思大家都明白,只要事情办好了,一百万的好处费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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