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秦豫则转过身来,目光诡谲而阴险的盯着顾岸,英俊的脸庞上笑容显得愈加的危险,“是吗?我和谭果认识的时间短,我倒是不知道这一点。”
小岸这个白痴!谭果无语的瞪着顾岸,这笨蛋难道不知道她家秦总裁那就是个醋坛子。
尴尬的扯着嘴角笑着,顾岸被秦豫那诡谲的眼神看的怂起来,毫不客气的拖沐沐和关煦桡下水,“我也就抱抱而已,沐沐和煦桡还和谭果睡果一张床,小时候他们俩还为抢位置打过架,豫哥,你虽然没有看到谭谭,但是我告诉你谭谭看起来古板严肃,小时候蔫坏了,他还和谭果一起洗过澡……”
“你给我闭嘴!”异口同声着,谭果、关煦桡几人忍不住的吼了起来,顾岸这个大白痴,他是不是嫌秦豫不够吃醋,所以才将大家的老底都给爆出来。
沐沐丢给顾岸一记凶狠的眼神,随即笑着打圆场,“豫哥,你和谭果先回去吧,很晚了,我们今晚上就在这里住一夜。”
“对,秦豫,我们回去吧,我累了。”谭果连声附和,打了个哈欠,清秀的眉宇之间的确有着疲惫之色。
秦豫原本诡谲危险的表情瞬间转为了温柔缱绻,直接揽着谭果的肩膀两人出去了。
看着出门的两人,顾岸嘴角直抽搐,无语的看向一旁的沐沐和关煦桡,“豫哥是学京剧变脸的吧?这也太区别对待了。”
“我以为这些年你已经看清这一点了,没想到你还是榆木疙瘩。”沐沐勾搭着顾岸的肩膀,毫不客气的嘲笑着,“上一次谭果带着嫂子去看脱衣舞男,大哥最后怎么处理的?还不是狠狠的修理了我们一顿,谭果和嫂子一点事都没有。”
“所以对男人而言,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一旁顾均澈很是中肯的给出了结论。
谭宸大哥那么严肃铁血的男人是这样,豫哥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也是如此,顾均澈甚至可以想象等二哥找到媳妇了,估计也是个护短的。
一时之间,顾岸、沐沐等人只感觉前途是一片黑暗,凭什么谭果他们犯事了,受责罚的就是他们呢?难道就因为他们是男人,比较耐操打吗?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谭果被秦豫从浴室里抱出来时,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白皙的脖子上到处都是绽放开的青紫吻痕,配上白皙的肌肤,看起来魅惑无比。
“你这个禽兽!”明显感觉到秦豫呼吸的急促,谭果咻一下向着床里面滚了过去,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凶狠狠的瞪着兽性大发的秦豫,“你再多吃几次醋,我的老腰就要彻底断了。”
什么叫做秋后算账!谭果算是有了切身体验了,别看秦豫在人前还很理智,回家之后立刻化身禽兽,还是智商退化的幼稚禽兽,不就是小时候和顾岸他们打成一片嘛,那个时候自己才多大啊,估计走路才走稳当而已,秦豫竟然还能一本正经的吃醋。
秦豫掀开被子躺在了床外侧,看着如同小兽一般,瞪圆了眼睛戒备着自己的谭果,估计也知道之前做狠了,此时尴尬的咳了两声,“你不用躲,我们睡觉。”
“哼哼,别装老好人,我知道你这会快精尽而亡了,你想做也力不从心!”谭果鄙视的哼哼唧唧着,现在充当好人了,刚刚在浴室的时候,自己说不做了,他还不是自动无视,天天做做做,重复着活塞运动有什么乐趣。
秦豫发现谭果就有本事让自己有种家暴的冲动,比如此刻,她明明该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偏偏她就却摆出挑衅的小姿势,也不看看她此刻的模样,光裸在被子外的肩膀上满是青紫的吻痕,长发披散开来,白嫩的脸颊上还有着不曾消退的春情。
秦豫刚刚说睡觉其实也是克制着雄性动物的冲动本能,偏偏谭果喜欢挑衅,让秦豫忍不住的想要化身禽兽再扑过去,让她知道自己是不是力不从心!
“喂喂喂,你可别胡来,都不看看几点钟了。”明显的警觉到了秦豫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谭果一下子戒备起来了,尼玛,她都要怀疑秦豫是不是偷吃药了,否则怎么有这么好的精力!
“睡觉。”被谭果这惶恐不安的小表情给逗乐了,秦豫叹息一声,长臂一伸的将人揽到了怀里,“别瞎折腾,睡觉!”
“嗯嗯。”谭果这会学乖了,打了个哈欠,在秦豫的怀抱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眼睛一闭睡意就涌了上来。
秦豫抬手关了灯,黑暗里抱着谭果软绵绵的身体,秦豫脑海里忍不住的浮现出顾岸之前的话,的确像是小火炉,不过……
一瞬间,黑暗之中,秦豫黑眸危险的眯了起来,看来顾岸还是过的太舒坦了,哼哼。
几分钟之后,真的快睡着了,谭果小脑袋蹭了蹭秦豫的下巴,声音含混不清的响了起来,“我说你真没吃药吧?怎么还磕着我啊。”
刚要睡的秦豫猛地睁开眼,抱着谭果的双臂用力的收紧了几分,牙缝里直接挤出话来,“你是不是想要亲身体验一下我吃药之后的状态?”
谭果闭着眼想象着,没有吃药的秦豫已经是禽兽了,如果吃了药,那绝对是禽兽的N次方,想到这里,谭果浑身一个激灵,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谄媚无比的讨好着,“我就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啊。”
“你说话就说话,手再动,今晚上我们就不用睡了!”秦豫凶狠狠的瞪着怀抱里乱动的谭果。
谭果咻一下将小爪子从秦豫的胸膛上撤了下来,不就是多摸了几下嘛,有必要这么小气嘛,要不是自己没有结实的胸肌,谁喜欢摸他啊!
不过这话谭果也就敢憋在心里,她要是真说出来,得,估计今晚上就真的不用睡了。
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才醒,谭果看着床边的便签贴,看了看窗户外刺眼的阳光,“果真是禽兽,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谭果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她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女人和男人是没法比的,秦豫运动了一晚上,早上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精神状态饱满的出门上班了。
谭果发现自己不过是享受了鱼水之欢,可却像是被半夜拖出去当苦力了一般,虽然精神不错,可是四肢酸软,要不是担心白天睡太多,到了晚上的时候睡不着。
一旦睡不着,谭果就喜欢拉着秦豫说话,说着说着就成了滚床单,套用秦豫的话既然睡不着,自然要做点有益于睡眠的运动。
所以逼迫的谭果白天不敢死睡了,这会拖着酸软的腰肢从床上爬了起来,秦豫已经把中午的饭菜都做好了放在冰箱里,谭果只要拿出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深秋初冬的时节,帝京的天气还算不错,吃饱喝足的谭果看了看窗户外,以前习惯了一个人宅在家里,但是住在柳叶胡同的胡同,谭果作息还是规律些,一日三餐肯定是要按时吃的。
后来去了特调局工作,谭果干脆搬到了宿舍里住,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人管她了,可以睡到天昏地暗的,饿了才起来找吃的,吃饱了又能昏昏欲睡,那个时候谭果的字典里从没有寂寞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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