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可以和欢欢一起睡吗?”
“好啊。”
“不可以。”两人话还没落音,一旁的男人的声音就插了过来。
秦与欢:“……”
战闻熙看向自己小心眼的爹地,做了个鬼脸:“哼,我就要跟欢欢睡,就要!”
战擎东望着两人,就觉得这两个家伙现在完全就是那种猴子称大王的姿态,趁着他的脚扭伤,以为他不能收拾他们,所以各种骑到他头上了。
他也就只能让这两个家伙骑到他头上了。
“信不信我把你打包送回本家去。”
“不信,欢欢舍不得我。”小家伙扬了扬头,更加得意了。
“好啦,进屋洗澡吧。”秦与欢可不想听着两人扯下去,等下遭殃的还是她。
她走过去将战擎东扶起来,哪知道男人刚一起身就直接一个热吻落了下来,跟示威似的。
“哎,电灯泡都快当不下去了。”小家伙一边走,一边还晃着脑袋,一幅老成的表情。
晚上小家伙自然得逞了睡在了秦与欢的房间,没少和自己爹地大眼瞪小眼的。
这两天都弄的蛮累的,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秦与欢没心思去理会两人,没多久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
看到在穿衣服的男人,愣了一下:“你要去公司吗?”
“嗯。”男人点了点头。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特别是扭伤的脚。”她爬起来,就要去看他的脚。
将他的裤脚挽起来一看,消肿了,可是还有淤青。
“我等下给你上药,按摩一下吧。还有头顶的伤也要换药。”她说。
战擎东垂眸看着她,笑着说:“好啊。”
小家伙还在抱着那只大脸猫死睡,秦与欢将他扶到了那边沙发坐下,又出了房间找大卫拿了药。
“秦与欢,你不打算爱上我吗?”看着低着头正认真的给自己的脚踝做按摩的人,战擎东情不自禁的开了口。
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根本不在乎他,可是每次他受伤的时候,她都会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
所以他真的弄不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的心里脑子里在想着些什么。
想的那些他不知道的东西里,有没有他一角的位置。
秦与欢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自觉的用力捏住了他的脚踝,抬头看着他。
眼神平静无波,却又仿佛在探究他话语里的真实性,带着多少玩笑,又带着多少认真。
可他墨黑的瞳眸太过深幽,每一次望进去都想像是望进了一望无际的大海,总找不到终点。
“我的脚快被你捏断了。”战擎东垂眸对视着她平静的无波的眼,心里就那抹郁结的烦闷又开始发作了。
他以为她会露出惊讶的神情的,甚至会直接回他一句:你在开什么玩笑。
可是她居然不发一言的,平静淡漠的看着自己。
这无疑对他来说像是他正在兴致着某件事情时,被人当头棒喝,将他所有的热情兴致都打掉了。
“啊,抱歉。”秦与欢这才注意到自己捏着他的伤处,又低头继续给他按摩。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男人微微不悦的说。
“回答什么?”她又不得不再次抬起头看着他。
“啧。”战擎东皱眉,俊脸又绷成了一个她熟悉的表情。
秦与欢也没再说话了,给他脚踝上药按摩后,又起身帮他的头部的伤口上药。
上完药后,男人便一言不发的在保镖的搀扶下出了门。
秦与欢也没去想他说的话,等肉团子起来后,帮肉团子穿戴洗漱好,两人吃了早餐,她就先上网和编辑对这几天的工作整合了一下。
和编辑聊完正事,她又找兼职网站找了两分文案翻译,总觉得毕业后她学的那些语言不用,就会忘记。
战闻熙在她工作的时候从来不会去打扰她,他一个人会在一旁看书。
到了下午就将一份文案弄好后,秦与欢无疑看到日历已经是8月6号了,好像再过十来天就是战擎东的生日了。
而且先前和编辑说的时候,在过十来天S城这边也有一场大型的漫展,让她一定要去,这次又不用坐飞机舟车劳顿的。
她看了一下日期,战擎东生日刚好是漫展的最后一天,8月16号。
秦与欢将整理好的文案发给了那位客户后,就起身出了房间。
“欢欢,你去哪里啊?”小家伙赶紧跟了上去。
“嗯,去那边的房间,你要一起吗?”秦与欢看着他问。
“要去。”
两人一起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那副油画还有一小部分没画完呢。
“哇,欢欢,这是你画的吗。”秦与欢将盖在画上的白布掀开,战闻熙惊叹的问。
“嗯,你爹地不是快生日了吗,打算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
秦与欢一边说,一边拿着调色板弄颜料。
“是哦,那我要送什么呢。”小家伙拖着下巴,一脸深沉的思考着。
“你的话,不管送什么,你爹地都会很开心的吧。”秦与欢看了他一眼。
战闻熙:“那欢欢画一幅我的画给我,我送给爹地。”
秦与欢:“……”
这个小家伙也是自恋啊。
“哎,爹地也不会缺什么,送什么都一样。”过了一会儿,他又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
“要不我把自己装在盒子里,欢欢你帮我包的精致一点送给他好不好。”
正文 第146章值得拥有
第146章值得拥有
“或者把二东系一条丝带送给他,说不定他会很开心。”
秦与欢:“……”
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在认真想吧。
“对了,明天我们出去吧。”想起什么,秦与欢停下笔看着他。
“真的吗,去哪里?”战闻熙估计是这几天一个人在家闷坏了,一听她说要出去眼睛都放光了。
“去找一家可以裱画的店,再去弄相册,你可以把相册当成礼物送给你爹地。”秦与欢说。
“嗯嗯嗯嗯嗯,去哪里都可以啦。”小家伙点头点的跟捣蒜似的。
秦与欢看着他笑了笑,没再说话了,拿着笔细心的绘着画板上的男人。
她的神情十分专注,偶尔微微皱眉,又或唇角带笑。
想着这一处的光影该怎么处理时的认真,又想着唇角的颜色该深该浅时的笑容,都被窗外的阳光美化过。
战闻熙看着她,就觉得他妈咪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子。
一直到日落西山,夜幕逐渐降临时,秦与欢才停下笔。
她起身伸了伸懒腰,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
她自己都有种说不出的惊讶,不是觉得自己画技了得,而是觉得画上的男人真的太过完美尊贵,真的本身就是一副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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