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放心你,走吧。”电梯门开了,顾弦羽先走了出去。
秦与欢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顾弦羽的车子都开的十分快,似乎是知道她归心似箭。
秦与欢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方面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害她,另一方面又在想等一下面对战擎东她该说些什么。
车子到达战家别墅门口的时候,就见两三个保镖守在那里。
还有管家大卫,在大门口来回踱步着,一脸着急的样子。
看到顾弦羽名贵的车,保镖们都提高了警惕。
顾弦羽摇下车窗,看到这阵仗不由得好笑:“那只死螃蟹是要准备去打仗吗。”
“谢谢,你回去开车小心一些,别开那么快。”秦与欢到不以为然,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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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车窗摇下来后,大卫见到她,忙冲了过来。
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又是恐慌的。
他自然也见到了驾驶位上,那俊美妖邪的男人。
秦与欢看了一眼顾弦羽,下车看着大卫抿唇笑了笑。
大卫一向对她很不错,想必也因为她突然不见了很担心吧。
“阿欢,我走了。”顾弦羽对她眨了眨眼,打着方向盘掉头,车子在黄昏时际绝尘而去。
“少奶奶啊,您这两天到底去哪里了啊,少爷可担心了您了,几乎动用了全城的人马在找你啊。”
大卫真是心脏都快被吓得跳出来了。
少爷的怒火比火山爆发还恐怖,家里几乎没有一样完好的东西了。
整个战家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连话都不敢说,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真的是几乎动用了s城的人力警力,海陆空所有能封锁的通道出口全部都封锁了。
可是找了两天一直都没找到人。
现在少奶奶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少爷知道了那少奶奶肯定完蛋了。
秦与欢张嘴,想要说自己被人绑了,可是觉得说出来会不会让人觉得荒唐?
她和人无冤无仇的,经常都是宅在家里,谁会绑她。
“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点事情。”想了想,她只能这么说。
“先别说那么多了,先进去吧。”大卫也不好去多问什么,只是让保镖打开了门,领着她先进去。
一走进别墅雕花的大铁门,秦与欢就感觉到了一股致命的寒意,明明是大夏天的,却让人感觉遍地生寒。
战擎东的怒火和森冷阴寒的气息,仿佛将整个战家府邸都铺满了。
她手不由自主的拽住了包包的带子,微微收紧。
等下见到他的时候要怎么说呢,说自己是被人绑了,他会相信吗?
从大门到别墅的一段路,秦与欢走的极为艰难,仿佛是走了一个世纪,路变得极为漫长。
过了好一会儿,拉到别墅的玄关,她看着男人的鞋子整齐的放在那里,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
她动作极为缓慢的换鞋。
大卫赶紧先走了进去,“少爷,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秦与欢换好鞋后,走进去,刚走了两步就见地上一地碎裂的东西。
什么都有,台灯,装饰品,古董,电话……
她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来到客厅这边更是一屋子的狼藉,什么抱枕,抱枕里的羽毛飞的到处都是。
还有一股浓浓的酒气,地上全是杂碎的各种玻璃瓷器,还碎着好几个高档酒瓶。
连那罗马柱上都被砸出了一道痕迹。
一群佣人整齐的跪在地上,全都缩着脖子,战战巍巍的。
秦与欢以为自己是走进了阿修罗地狱,就见那英俊的男人,一张俊脸阴沉骇人的坐在沙发上,半低着头,发丝凌乱的散落在了额头上。
他的一只手还在流血,似乎是砸东西伤到的。
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恐怖令人畏惧。
她走过去,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看了好一会儿,就见他手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两只手都在流血。
“大卫,帮我拿一下药箱吧。”她看向大卫。
一群佣人看到她回来了,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大卫点头,赶紧转身去拿药箱。
秦与欢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抓了两张茶几上放着的纸巾给他擦手上的血迹。
男人双眼充红,眼睑隐隐发黑,明显是一夜没睡造成的,还有一向光滑的下巴此刻有青色的胡渣冒了出来。
他没有去看她,即使她此刻就蹲跪在他眼前,他亦没有抬眼去看她一眼。
他的忍耐已经被透支完了。
战擎东就在想,他最近是真的太宠这个女人了,宠到让她可以一再的对自己撒谎。
她不过就是自己买来的商品而已,为什么他要在意她在意到这种程度?
他又不是找不到女人,只要他勾勾手,哪个女人不往他怀里扑的?
“少奶奶,药箱。”没一会儿,大卫就将药箱拿来了。
他们没人敢上前去给少爷的伤口包扎,现在少奶奶回来了,就好了。
秦与欢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棉签给准备给他的伤口消毒。
刚碰到他手上的伤口,却被他一把甩开。
手用力的让秦与欢的手肘猛地撞到了身后的茶几上,疼的她皱了皱眉。
“你就算生气也不能和你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先上药吧。”秦与欢放柔了声音说。
“呵!”迎来的是一声冷笑。
战擎东抬眸看着她:“你是深怕我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所以还穿着他送你的衣服回来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与欢想要解释。
她真的不想他去误会,她想告诉他自己被人绑架了。
正文 第159章狼藉一片
第159章狼藉一片
“哦,那是什么样?秦与欢,我是对你太过宠爱了吧。”男人冷笑变为讥笑。
“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你这种廉价又放荡的女人吧。”
“我昨天出门后,被人绑架了。”秦与欢不想去生气他说的话,她只想解释,好好的解释给他听。
闻言,战擎东的那抹嘲讽的笑越发肆意,他微微挑眉,语气阴冷:“绑到了床上?”
“战擎东,我先给你处理伤口,处理好了你听我好好解释。”
面对他言语的嘲讽,秦与欢一点都不生气,她现在就想先帮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手刚一碰到他,却被他再次大力推开。
“你太脏了,别碰我。”男人冷冷的留下一句话,起身上了楼。
秦与欢浑身血液有一瞬间的凝固,她没有感觉到被他大力推倒后额头撞到茶几上的疼痛。
觉得疼的是胸口那个地方,左边心房那个位置,一阵一阵的揪疼,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是了,从来到战家的第一天,他就说过她脏。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一个为了钱可以爬上任何男人床的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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