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没有孩子,离婚的话,要和顾弦羽在一起吗?
“少爷,少爷,少奶奶回来了。”大卫额头冒着冷汗的在房间门口说。
他刚好不容易才将下少爷劝到学校去,也是刚送完孩子回来,在大门口就撞见了秦与欢。
战擎东没应声,只是在研究着手上的避孕药。
大卫像站在一旁的秦与欢使眼色,秦与欢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让她服软,不要和战擎东反着来。
刚刚进来的时候,佣人们一个个看她的目光,以及议论的话,她听在耳朵里头一次觉得刺耳。
以前刚来战家的时候,他们怎么说她都不在意。
可是,现在她觉得刺耳,觉得难受。
大卫悄悄的退下了楼,秦与欢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才走进去,顺便将门给关上了。
刚一走进去,迎面就砸过来几个要盒子和一个精致的盒子。
不偏不倚的,全都砸在了她脸上。
有点疼,秦与欢低下头掉在地上的盒子,几个她之前买的避孕药的盒子,和顾弦羽送给她的那块手表。
她赶紧蹲下身将那块表捡起来,之前就想着找个时间还给他的。
“怎么,他送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心疼?”冷冷的声音飘过来,男人看着她捡起手表的动作,唇畔挂着一抹冷笑。
“你误会了。”秦与欢望着他,组织着语言怎么去解释好。
怎么去解释他会相信呢?
“误会吗?”战擎东慢慢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秦与欢,你到底和那个男人有多少奸情没让我发现的,嗯?”
“我和顾弦羽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被人拍照了。难道你不觉得照片奇怪吗,我们睡着了,难不成还找个人给我们拍照。”秦与欢尽量保持着冷静和理智。
“哦,你不是和我说你不是去见他的吗?”男人冷笑,他当然知道那些照片是别人拍的。
可是那些视频呢?
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又再骗他,明明是去见那朵毒花,却非要同他说谎。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当成傻子吗,这样一次又一次骗他。
“我确实不是去见他的,我是去见秦可心的,我被秦可心弄昏迷了,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和季颜方解之有关。”感觉到扼住自己的手的力度有些收紧,秦与欢双手抱着他的手。
仿佛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战擎东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陌生极了:“秦与欢,你说和小颜有关?她为什么要害你,要害她的难道不是你吗,难道不是你推她下泳池,要淹死她的吗?”
“你现在不理智,我等你冷静下来再和你说。”秦与欢试图掰开他的手,可却只觉得他手越发用力,她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你想要我怎么冷静,嗯?冷静的看着你和那朵毒花上床,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不肯怀我的孩子,还是你觉得你没有孩子,离婚后你就能和顾弦羽在一起?”
他没有怒气冲天,脸上的表情除了阴沉以外,看不到半丝怒火。
这样的他,比他满是怒容的样子可怕太多。
“还是我给你的不够,所以你去找那个男人?秦与欢,你可真脏。”战擎东觉得疼,那种疼想有一只手穿透他的胸腔紧紧握住他的心脏,疼的他喘不过气了。
他的女人,他的东西,他不允许别人碰,多看一眼都不行。
不然他会觉得脏的,可是他不是觉得脏,他只是觉得疼,一种自己的宝物被别人夺走了疼。
秦与欢望着他,从先前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她的,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信任。
可是,她还是想和他解释,不想让他误会,不想让他难受,也不自己难受。
“你既然为了那个男人那么不想怀我的孩子,那我告诉你吧,闻熙就是你四年前生下的种。你还想在他面前装纯吗,你四年前就生了孩子了,你现在不过是个生子工具而已,你以为你当真有你自己演的那么贞洁,清纯吗?”
“你……在胡说什么。”秦与欢一瞬间像是被一记响雷击中,整个耳朵都嗡嗡作响。
“不然你以为我战家为什么要你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嗯?”战擎东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是,不是这样的,闻熙怎么可能是她的孩子。
季颜说的是假的,这个人说的也是假的,战擎东只是气头上而已。
脑子里太多画面闪现出来,秦与欢觉得头疼,像是要炸掉似的疼了起来。
明明知道此时不该去相信他气头上的话,可就是忍不住要去想,潜意识的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变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秦与欢,你令我感到作呕!”男人一把甩开她,直接摔门走了出去。
他怕,怕再多一秒,他会下手掐死她。
秦与欢摔倒在地上,只觉得一股重力袭来,疼的要炸掉的头,让她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
……
头好疼,疼的她连幻觉都出来了,她看到她自己包着一个婴儿拼命的跑,跑了好久好久,一辆车开过来,直直的朝她撞了过来。
接着就是整个世界变成了鲜红一片。
秦与欢睁开眼,看着屋顶,想要看看那屋顶的玫瑰花,整个屋子却是漆黑一片。
天黑了吗?
她居然在这地上睡了一天吗?
她思绪混乱的坐起来,揉着自己的两边太阳穴。
头依旧疼的要命,她起身,想要去找点药吃。
摸索了一下,才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这好像是之前战擎东为了惩罚她,将她关进来,还叫几个男人来要教训她的那间木屋。
正文 第259章不给就是
第259章不给就是
屋子里堆放着许多杂物,有股发霉的味道。
她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到灯的开关。
打开一看,果然就是那间屋子。
她的东西全都被丢到了这间屋子里,画稿和一些衣服,全部被丢在了地上。
秦与欢,蹲下身,将东西捡起来,捡了一会儿又放了下来,这里除了堆了一些杂物,连一张桌子都没有,能放到哪里。
只能将东西收拾一下,找个干燥的角落放好。
弄好后,她又去开门,才发现门被锁了。
“开门,放我出去!”秦与欢用力的敲着门,一连叫了十多声,外面都没有人应声。
战擎东想要做什么,难不成真打算把她当成一个囚犯这样囚禁起来。
“开门啊!”手都拍痛了,嗓子也喊的有些沙哑,还是没人应声。
秦与欢放弃了,有些疲惫的走到放东西的角落坐了下来。
昨天中午随便吃了一点后,便昏迷了过去,早上顾弦羽给她的吃的她一口都没吃,到现在,她根本没什么力气。
她双手抱着膝盖,想着战擎东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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