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跟他走,不然进不来,而且步行要好久。”赵丹说。
“姐,你现在是和他一起住吗?太快了吧?”这才几天,赵丹竟然就和这个炳哥住到一起了,江淼淼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过了两秒,传来赵丹的声音:“我们的情况比较特殊。”
“你跟他过来吧,见面再说。”赵丹说。
“哦,好。”江淼淼答应。
“那个,炳哥,我好了。”江淼淼走回林秉坤身边。
进了小区,又开了大约五分钟,车子在一栋三层的别墅前停下。
下了车,江淼淼快速打量了一下。这里三面环山,别墅坐落在山脚下,一共只有十几栋,每栋之间隔了能有二三十米远。
“姐,”进了门,换上拖鞋,江淼淼找赵丹。
“小妹,”赵丹靠在贵妃榻上,好像想下来,起到一半又靠了回去,然后招手,“快过来。”
江淼淼朝赵丹走过去,却发现林秉坤已经快步走到赵丹身边,扶着她坐了起来。
江淼淼仔细观察赵丹,头发有点乱,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神明亮,还很水润,只是眼底有些青色,可能是睡眠不足。穿着丝绸的睡裙,腿上盖着个毛巾被。
看赵丹情绪不错,江淼淼稍微放心了点。
林秉坤给端来一壶茶,对赵丹说:“你们聊,有事叫我。别累着,需要什么就喊我。”
“知道了,你走吧。”赵丹有点不耐烦。
林秉坤不但没生气,还笑了笑,然后上楼了。
江淼淼不由哆嗦了一下,林秉坤的笑让她想到了恐怖片里坏人要杀人前的那种笑。
“姐,你怎么又找了个对你百依百顺的男人,你想想蓝军,好可怕啊!”江淼淼真的害怕赵丹重蹈覆辙,这个炳哥一看就不是善茬,赵丹现在还对人家颐指气使的,江淼淼想想都替他担心。
“没事,他们不一样。”赵丹倒像是胸有成竹。
“他更可怕,我觉得!”江淼淼真心觉得这个炳哥比蓝军看着可怕好多倍,蓝军只是个小人,而这个炳哥真的深不可测,让人琢磨不透。
“吃点车厘子。”赵丹从果盘中拿了几个车厘子递给江淼淼。
江淼淼伸手去接,看到赵丹的手腕又红又肿,江淼淼大吃一惊:“姐,你的伤还没好啊,怎么看着还重了呢?”
“没事,就是好的慢。”赵丹淡笑。
“是吗?”江淼淼疑惑,“不应该啊?”
然后江淼淼看看墙上的铁环,和绳索,感叹:“有钱人的品味真是奇特,竟然把房子装成这样,简直像牢房似的。”
“对了,蓝军的事解决了吗?”江淼淼问。
“应该是解决了。”赵丹说。
江淼淼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蓝军竟然是这样的人。”
“姐,你真的没事吧?”江淼淼关心赵丹。
赵丹笑笑:“没事,我好得很。”
呆了一会儿,确认赵丹没事后,江淼淼就离开了,这次林秉坤没送他,送江淼淼的是他的司机。
而江淼淼前脚坐上了车,林秉坤就出现了。
两分钟后,两人上楼进了一间房。
“脱!”林秉坤声音冰冷。
赵丹咬着唇,开始脱,很快就完成了指令。如果江淼淼看到此刻的赵丹,她可能会觉得她不认识赵丹。
她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绳索,身上不着寸缕,昂着头眼神里却是乞求。而林秉坤的手摸上了一根鞭子。
很快,凄厉的叫声响起,谩骂,殴打,兴奋,交。合,臣服与征服,施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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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丹没事了,江淼淼也就放心了,她的心思又回到了学校。
周五晚上视频的时候,聂谦告诉江淼淼,他周一回来。
周一回来?还有三天,不对,是两天。还有两天就可以见到聂谦了,是真的聂谦,不是视频里的影像。
摸摸自己砰砰砰跳得欢快的心,江淼淼觉得还没见到聂谦,自己的心就已经失控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淼淼就跑去聂谦的房子,上周因为赵丹出事,江淼淼就没过来聂谦这边。两个礼拜没打扫的房子,明显有些灰尘了,江淼淼把床单被套枕巾这些全都拆下来洗,然后换上新的床品,之后她开始打扫。
等江淼淼把整个屋子收拾出来,已经中午了,江淼淼又累又渴,拿出早上带上来的水果,江淼淼自制了一组水果冰棍。嚼着冰爽的冰棍,江淼淼又把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
“嗯,又干净又整齐!江淼淼你真棒!”江淼淼笑眯眯地给自己一个好评。
江淼淼准备今天先把床单这些大件洗出来晒干,然后晚上再洗几件衣服,留着聂谦回来穿。
想了想,江淼淼又在网上下单定了一袋米,然后明天来的时候,她再买点菜,等聂谦回来就可以开火了。
“嗯,江淼淼你真贤惠!”江淼淼又为自己的细心周到点了个赞。
有点困意的时候,江淼淼想在沙发上睡一觉,正要躺下去的时候她想起,碰到聂谦妈妈那次,聂谦让她以后在床上睡。
床上睡,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迅速生根发芽,越来越强烈。反正聂谦也不在家,睡就睡,反正他也不知道。江淼淼给自己打气。
然后江淼淼就进了主卧,磨磨蹭蹭地上了床,新换的床单柔然舒适,还带着若有似无的薰衣草馨香。
“真舒服啊!”在床上来回滚了滚,江淼淼心想聂谦说的没错,床果然比沙发舒服,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
带着愉悦的心情,心里想着聂谦,江淼淼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之中。
周日,江淼淼还是早早地就来到聂谦的房子,她买了菜和水果。肉鱼放入冷冻,蔬菜水果洗干净分门别类放好。
又把房间整理一遍,看着时间还早,江淼淼就从书柜里找了本专业书看。到了中午,江淼淼自己焖了米饭,炒了个香菇油菜。
吃完后又看了会儿书,江淼淼又觉得困了,这次她不用斗争,也没有犹豫,很自然地就回到卧室,爬上了舒服的大床。
江淼淼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穿着聂谦的T恤,睡在聂谦的床上,心里想着聂谦。
心有所思,梦有所映。也许是因为江淼淼心里都是聂谦,所以连做梦都是聂谦。
江淼淼梦见她第一次见到聂谦,他穿着黑T站在自己面前,像王子一样俊美无俦,又像骑士一样充满力量。
那一刻,她就被深深地惊艳了。
“好帅啊,聂谦,你好帅啊!”
江淼淼呓语。
“真帅!”
梦里似乎有人在笑。江淼淼翻个身继续睡。
江淼淼又做了个梦,梦里有人拿羽毛一下一下点她的脸,
“痒,痒”江淼淼笑。
过了一会儿,又有只狗狗舔她的脸,软软的,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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