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_燕山月冷【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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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分钟做完999个,又没说多少人。要是真把新郎累趴在这,晚上洞不了房,新娘子还不幽怨了!”好汉发挥他无赖的优势。

  本来也不是想整新郎的游戏,晓晓一脸那就便宜新郎的表情。

  五个大男人赶紧趴地上做起俯卧撑,开始十几个做得有模有样,后面就罩不住了,几个女汉子就戏弄了:“做标准点,200个都做不下只能当受了。”

  连非典的亲友团都有出来捣乱的

  “新郎大人,体力不行了啊,做得标准点嘛,不要让美女们看笑话撒!”

  非典先做完了,起身满头大汗,拉开打得很标准的领带,解了最上面的扣子:“太累~~”

  陆续都做完俯卧撑,晓晓她们也没再为难“赶紧的,上车了。”

  非典双手横抱起了我,在一片礼|花|弹、鞭炮、起哄声中上车,他的胳膊坚实有力,刚做完俯卧撑似乎还有些抖。

  来的人真的很多,两边大人的老同事、老战友、老邻居,我的同事、同学,非典的同事、同学、同游……原来非典他们一起玩游戏的有这么多人。

  “费典啊,你们玩游戏的这么多人啊?”

  “会里基本都来了,还有几个是服里别的公会的。”

  “都是你朋友?”

  “我都没想到他们会来,就是游戏上打交道多点,好多今天都是第一次见。”

  真是不知道这个非典游戏上是个什么人缘,现实中完全没交往的竟然来参加婚礼,看来他的人缘不是一般的好。

  人太多了,我实在是记不住那么多,特别是非典说的一起玩游戏的网友,打招呼居然是游戏昵称,我看人完全没问题,但是要和昵称对上号就不行了,还好有非典在身边。

  迎宾后坐在客房里等走仪式,顺便让晓晓给我补妆,晓晓说:

  “今天我本来是不应该说的,但是你也知道我脾气,不说就不是我!”

  “怎么了?”我奇怪。

  “你那个费典以后你看紧点!”

  “??什么意思??”

  “今天有个带小孩的女的,记得吧?”

  “哪个啊,那么多带小孩的女的。”

  “就是那个细高个,看上去三十的人了,还穿个黄色大衣装嫩的。”

  “?没印象。”

  “你这个眼珠子能不能警惕点?她小孩子喊你家费典爸爸那个!”

  “哦,那个啊。什么喊费典爸爸,是喊的典典爸爸好吧,费典老妈不是说是费典的干女儿嘛。”

  “说你什么好,长那么大双眼睛有什么用??那个女的看你家费典那个不加掩饰,费典他老妈那个一脸尴尬。”

  “还有那个蓝一承。”

  这个人我有印象,因为费典看见他,明显一愣。

  “晓晓,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那个蓝一承过来的时候,费典明显在找另外一个人。”

  我立刻想起了非典办公桌抽屉里那只男款戒指。

  “男人啊,得不到的就是红玫瑰,得到的就变成蚊子血。你头脑发热和他这么快就结婚,以后好好经营,管不住人就管住钱,再不行就趁早别要了,小孩子等几年看他的表现再决定要不要。”

  我看着晓晓,冲她笑:“谢谢你,也只有你才会说得这么直白,来,亲一个。”

  “走开走开,别把我给你补的妆弄花了。”

  我佩服晓晓阅人无数察言观色的职业本能,但是非典三十二的人了,条件也不错,怎么可能没有过去?每个人都会有,我也有,不是吗。既然我和非典结婚的目的都那么不纯粹,有什么资格埋怨别人没有开诚布公地对我?而且,非典的结婚目的恐怕和我一样,先这样吧。

  站在玫瑰花穹隆之下,我看着非典走向我,老爸把我的手交到他手上:

  “费典,你要疼宁宁”

  “爸,我会的!”

  非典将我面纱翻起,看着我不知是热还是激动而红扑扑的脸,笑得宠溺。

  两人携手走向中央,人生的舞台将开始另一出两个人的戏。

  新人宣誓交换戒指,底下已经有人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非典双手环住我的腰,在我额头轻吻。

  “哇,怎么能这么糊弄呢,要亲嘴啊!”

  “是咯,要亲嘴,亲嘴!”

  “来个湿吻!”

  非典瞪了一眼台下起哄的好汉,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看向我,我瞪大了眼睛。非典俯下身,微微偏头,闭上眼睛,我就看见那一对长睫毛。

  这是我和非典的第一个真正的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长,拉手都是仅有的几次,接吻根本就没有过。以前看金三顺的时候,真贤和熙珍的回忆里说,男女第一次渴望对方的时候会分泌所谓的性荷尔蒙的睾|丸|素和雌激素。当这个渴望持续进而坠入情网的时候会分泌多巴胺和羟色胺,羟色胺是男女相爱最重要的化学物质,他会让一个人暂时失去理智,如果到了下一个阶段男女因为关系持续而渴望更加亲密,进而发展成性|爱或婚姻。

  如果两个人相爱,身体会自然感受到,会不由自主的接吻、做|爱,因为是一种本能。我没有这种变化,非典,应该也没有,不过,只要能入戏表现出来的应该也能以假乱真吧。

  他微薄而炙热的唇吻上我的时候,我听见空气里噼啪一声。初时他只是把嘴唇贴在我的唇上,我有点僵硬,非典只好伸出舌头舔我,一种热热的感觉流遍我的全身,不由自主地,我颤了下。非典感觉到了我的轻颤,在我腰上的手加重了力气,攻势渐紧,我突然就觉得呼吸不畅了,赶紧用力推开他,瞪了他一眼,非典坏坏一笑。

  司仪问:“新郎吻新娘是什么感觉呢?”

  非典答:“快化掉了。”

  哄堂大笑。

  向来宾敬酒的时候,好汉他们并没有太为难非典,我很惊讶,为了上次那话我专门请了晓晓挡酒,却不料这么轻描淡写就过了。

  我问:“上次好汉不是说要狠狠整你吗?”

  非典回:“喝醉了他们还整个什么?”

  果然吃完酒席送走客人回了新房,真正的好戏开始了。

  好汉一声招呼,一帮人蜂拥而上,我看见非典的脸色白了。

  “谁先来?”好汉大喝。

  “我,”那个叫瘟鸡的小胖子挤到非典跟前“费哥,我这个游戏很文静,兄弟今天也是被逼无奈,老大一吼谁敢不从?”

  然后他拎出一串气球,给非典绑到身上。

  “费哥,你和嫂子挤爆气球就算过关,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这个游戏简单得很,但是这个小胖子很狡猾地把气球充的不是很胀,要挤爆难度不小。

  非典无奈地抱着我,把我向他身上挤,气球一个也没爆,非典挤得很用力,按住我背的手箍得我疼,非典脸都憋红了,挤爆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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