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_燕山月冷【完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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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东吴大哥四十出头,有着西北汉子特有的豪爽,他的太□□妮会说简单的中文,有三个孩子。安排我们住下,晚上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第二天上午,带我们在附近转了一圈,介绍了最近的超市、餐厅、医院,下午就带着家人回国了,费典和我变成了房子临时主人。不得不说,新西兰的水果、牛奶、海鲜都超级便宜,而且天然的好吃,我这个吃货简直是掉进了蜜罐子。在这里,连费典都学会了偷懒,费典说原汁原味才是真谛,因为食材太鲜美,贻贝、鲍鱼、虾通常只用水煮,盐都不放,我照样吃得赞不绝口。

  倒完时差,我们决定开始旅行,费典不仅是大厨还是导游,由不得我不佩服。他的英语学得不错,也许不地道,但至少看得懂地图问得到路,跟着他不会迷路。我们在惠灵顿待了两天,参观国会大厦内,新西兰国家博物馆,去了维多利亚山观景,然后直接坐渡轮横穿库克海峡去到南岛。

  甲板上游客不少,下过雨,海风清冷,远处有一弯彩虹,清晰明亮的颜色让我觉得它吃起来一定很不错。三个小时的行程,我不时地在海面上搜索:会有鲸鱼吗?有海豚吗?

  新西兰实景比照片、电影更让人震撼,那种原始、粗犷的美,无需多加修饰。因为是自驾游,不用担心赶不上车,我和费典可以好好享受路边的风景,在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也相对比较随意。在凯库拉,我们定的房间正对着海,早晚我和费典喜欢沿着凯库拉半岛步道随意走走。这里有海豹栖息地,其实不用刻意去找,路边的草坪上很容易看到懒洋洋圆滚滚的小家伙们,它们对人毫不在意,甚至懒得抬头看你一眼。

  费典这次出来明显是探险来的,飞机上就说一定要徒步冰山和跳伞,在福克斯小镇,我们预定了直升机冰川徒步。直升机会将游客载到开始徒步的地点,平生第一次坐直升机,费典异常兴奋,简直变成了小孩子,我真不想承认我一直在害怕,就怕直升机不小心空中停车……到了指定地点,套上冰爪、戴上墨镜。本就套上厚厚的长羊毛袜和雪地靴,走路怎能利索?可爱的导游一路上热情地给我们讲解,我根本无暇去听,反正只能听懂几个诸如冰川、历史、移动的词,连在一起完全不知道意思,费典说导游在说福克斯冰川的成因……我自认不是学渣只怪学霸太厉害……在冰川上徒步三个小时真的很耗体力,幸亏费典早有预见带了巧克力,那一刻我真是爱死他了。

  要说冰川之旅费典的最大收获是什么,那就是他更加坚定了跳伞的决心!

  借着蒂卡波湖边炫目的羽扇豆、南半球最耀眼的星空,我们拍完了婚纱照,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几乎也不需要过硬的装备,随意一张照片都很震撼。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两个人牵着手伫立在星空下,简单的剪影,流淌的星河,让人不禁想一世一生。

  在皇后镇,费典预约了跳伞。看别人从4000多米高空跳下,然后在空中开出一朵朵绚丽的伞花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可我明显不适合做一朵伞花,但是费典这只有着狂野内心的绅士,绝对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他死缠硬磨地拖我上贼船,完全不顾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豁出去了!费典第一个跳,跳之前,他狠狠地吻了我一下,我当时就想哭……随着教练从高空一跃而下,强烈的气流让人嘴巴都张不开,我无视教练让我摆cool造型拍照的示意,紧紧扒着他……终于两只脚踩在了实地上,费典笑着朝我伸出双臂把我抱在怀里,感谢上帝把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他,然后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要和费典出来冒险了!

  其实在国外,很多居民把空闲的房屋提供给旅游者歇息,但是也有人会有别的用处,比如今天,我们参观了一家私人展览馆。馆主是个美国人,三十多岁,收藏包罗万象:矿石、贝壳、小型的雕塑,还有画……其中有这么一幅画,。画中人□□着站在镜前,但镜子里照出的依旧是背影。我看到那幅画的第一眼,就认出那是浦烨以前的那一幅……我愣愣地看着,看得费典都好奇了起来。

  “很喜欢?”

  “不,”我极力掩饰自己的震惊,“有时候我根本看不懂那些艺术家想要表达什么。”

  出外继续游走,心不在焉,费典拐到了一边我也没发现,还是他叫住我。

  “宁宁,过来,你看!”

  “看什么?”

  我一看,毛骨悚然,一声尖叫躲得老远,把费典吓了一跳。

  “费典,快把那个东西弄走!”

  “啊?”

  “我最怕那个东西了,快弄走!快弄走!”

  那个东西是ZZ啊,我最怕了,连写这两个字都觉得毛骨悚然,一旦狭路相逢,不是它死就是它亡!对付它们的方法,不超过1cm的拍死,超过1cm小于3cm的喷死,再大的就求别人弄死……总之,绝对势不两立!

  这只啊,巴掌大,黑乎乎……我求费典赶走它,不过费典说这个应该是别人家的宠物,然后有一对男女过来捡到宝一样捉走了。

  费典过来轻轻拍我的肩:

  “没事,别怕,被抓走了。”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躲开费典的手:

  “你有没有摸它?”

  “没有!”费典很肯定。

  “不行,那你也要洗手,赶紧去,好好洗干净!”

  晚餐主菜是龙虾,我举了刀叉,看见那节肢动物特有的腿,突然干呕。

  ……一晚上,连蔬菜水果沙拉都没咽下多少,回到房间依旧疑神疑鬼:

  “费典,你看看,房间里有没有那个?”

  费典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我才肯进屋,冲凉的时候不停地确认:

  “费典,你在外边吧?”

  晚上难得求费典抱我睡:

  “费典,真的不会有了吧?”

  “肯定没有了!”

  “天花板上看了吧?”

  “…呃…”

  “它们会不会从天花板上掉下来?”

  “不会的,放心!”

  “万一不小心脚没扒稳呢?”

  “呃,不会的啦~~”

  “那你抱紧点我,万一它们从天花板掉下来,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好……”

  我恨不得拿费典当被子盖起来,不停地在他怀里拱啊拱。

  然后费典说:

  “要不,你用被子裹起来?”

  “不要,裹起来万一有那不就爬不出去了!”

  ……

  “费典,你也怕吗?”

  “没有啊~~”

  “那你怎么心跳得那么快?”

  “没有,它本来就那样!”他说着却不自觉得把我抱的更紧了。

  “费典,你的手松一点,闷死了!”

  费典不但没有松手,反而用腿夹住我,他的腿太重,我想从他腿下把我的小细腿拉出来,然而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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