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老牛吃嫩草啊!……他怎么娶到小姝的?”
“小姝刚进大学就认识郝瀚了。”
“??好汉他拐骗未成年少女吧??”
“差不多了。”
既然是好汉请客,大家毫不客气,龙虾、花蟹、东星斑……
好汉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我靠啊,黑手生女儿,为毛要老子请你们这帮孙子吃饭?”
“老大,你不要这么小气嘛。”小胖子嘻嘻笑,一边笑一边指挥人捞那只最大的龙虾。
“就是就是。”狗棍连连点头,“这点对会长大人您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啊?”
“兽血,上次小姝卖我那戒指,虽然打了折扣,还是赚了我300金,这顿饭就当抵了!”老萨开口。
“……300金,你还好意思?”好汉怒,“那个戒指最近8000金都收不到了!”
“宁宁,你不是爱吃虾嘛,来几只烤着吃吧。”
“嗯。”
好汉听了,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还是小美人心疼我。”
然后费典指着手掌长的对虾说:“这个每人先来2只烤着吃。”
“我……”好汉吐血,“……都翻滚去吧,你们这群牛宝宝……”
“再开两瓶红酒。”费典适时补充一句。
我问费典:“好汉为什么叫兽血?”
“他游戏里叫兽血沸腾。”
我看着坐在一起正扒拉蟹壳的小姝和好汉,明白了。好汉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抬头看我一眼,
“宁宁,别客气,吃啊,不够再点。”
我嘻嘻笑着应道:“好啊。”
“那,那个小胖子叫瘟鸡?”
“不是,晓堂本来是叫闻鸡起舞,他们喊成的瘟鸡。”
“狗棍也是?”
“是啊,狗棍叫降龙十八掌,”费典给我剥了块蟹肉放碗里,“他们说降龙十八掌喊起来太长,叫打狗棍一样的,都是丐帮绝学,后来干脆叫狗棍了。”
“这也差得太远了!”
“黑手又是怎么回事?”
“他叫黑手绝对名副其实。”费典啧啧地摇摇头。
“?怎么说?”
“他起的名字叫‘想啥来啥’,每次开团下副本只要他去摸,全是一帮破烂,后来大家都不敢叫他去摸,整个一黑到底。”
“他从来没有摸到过好东西?”
“也有,以前出过一把匕首,当时市价21000金,可惜团里没有需求,被点化了。”
“果然手臭……”我一转头,看见了吃相优雅的老萨,他见我看他,冲我一笑,我回以笑脸,“那那个稍微正常点的人呢?”
“他啊,”费典头也不抬,“你离老萨远点。”
“怎么了?”
“这帮人里面就他最不正常。”
我看看那个优雅地端酒杯的老萨,皱眉:“费典,他看起来好有风度滴。”
“骗到就是你们这帮无知孩童。刚开始玩游戏的时候,大家等级都很低,都是自己开荒,他整个一个冰山,从来不多说话。有次下副本,队里的MM调戏了他一把,他连着一个月脱得就剩一条裤衩,跟在那个MM后面跑,求那个MM嫁给他。”
“……裸奔求婚啊……”
“后来那个MM受不了了,告诉他自己是人妖才算完。”
我看了继续优雅的老萨一眼,他又看见了我,又冲我一笑,吓得我赶紧低头扒虾。
☆、女人的战争
刘哥在医院只不过拖了两个月,人终究还是不行了。黄姐一直在医院照顾,无暇公司的事情,公司里都是晓晓在撑,状况不好,有个新来的已经辞职了。
两个女人的战争并没有因为男人的离开而尘埃落定,反而愈演愈烈,因为遗产。
刘哥下葬的第二天,黄姐就接到律师信,洪小玉以腹中孩子的名义要求继承刘品的遗产。
“这个女的,在医院没见她露面,追悼会上就哭得可怜兮兮,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小三,太恶心了。”淳姐在办公室里说,“她演技那么好,都可以拿奥斯卡了。”
我虽然对洪小玉在追悼会上表现得柔弱可怜转头就要分遗产的行为不齿,但还是嘴下留情了,“现在刘哥不在了,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孩,怎么都要为将来打算。”
“那个小孩是不是老刘的?”淳姐一脸鄙视,“不过是的话还真是个麻烦事。”
“我就说她是个绿茶婊,”晓晓说,“可惜现在男的就爱这一口。”
周末回家,我躺在沙发上枕着费典的腿,和他说到这事。
“那个洪小玉要和黄姐争遗产,真是无耻!”
“宁宁,洪小玉虽然是介入婚姻的第三者,但是从法律上说,她的小孩和悠悠一样有继承权。”
“……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
“宁宁,”费典摸着我的头发,“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你可以不赞同,但是没有办法让别人都按你的标准来生活。”
“你三观不正嘛!”我瞪了费典一眼,噘嘴。
“哪有!”费典狠狠地捏了捏我的脸,把我的脸捏成大饼,“你老公我,是那种三观不正的人吗?”
“切,”我扒拉开他的爪,“那你匡扶正义啊!”
费典皱眉。
“你等着,”费典起身,在书架上一阵扒拉,自言自语,“放哪去了??”
“费典,你要找魔法棒出来好变身美少女,代表月亮惩罚她吗?”
“找到了。”费典坐回来,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了半天:
“曲云程?律师?……这个名字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
“不记得了吧,那次被我们送到医院的那个老大爷,他儿子。”
“想起来了,”我记起来了,“这个曲云程很有名吗?不过,黄姐他老公一直都有律师哦。”
“这个曲云程,好像是个很厉害的角色……”费典说,“他应该可以让你老板的损失降到最小。”
我对费典的崇拜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哇,老公,你是哆啦A梦吗?我想什么你就能给我变什么!”
“那是!”费典问,“是不是很崇拜老公大人我啊?”
“嗯~~”我挤到他怀里,拉过他的胳膊把自己圈起来,“老公最厉害啦!”
费典扳过我的身子,把我放在他腿上,再把腿曲起来,我就滑到他的腰上。他直起上身,直勾勾地盯着我:“老公还有更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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