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我这般计划得简单,淳姐的处境很尴尬。她是黄姐朋友,当黄姐的秘书兼管人事,老公身体不好,儿子在读高中,四十大几的人出去找工作哪里有那么容易?还有早哥,虽然工作不错,但是人木讷得很,和别人打交道书呆子气严重……关键是,大家其实也不想散。
我和晓晓不约而同地想:要不要把造梦接下来?
就算黄姐把造梦白送给我和晓晓,硬件的钱我们也拿不出!
说起来,我也算半失业人员,有了很多时间,我便住在费典这边。
“老公,我要是失业了怎么办?”
“没事,老公养你!”
“不行,太没有安全感了~~”
“老婆大人,”费典揽了我的腰,一顿深吻,“我有那么让你不放心吗?”
“不管是男人还是金钱,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可靠!”
“我不就掌握在你手里嘛!”
“…切…”
“别胡思乱想了,你最近要是实在觉得闷,可以到我的医院去帮帮忙啊。”
“帮忙?干什么?”
“给老公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
“你走开!”
虽然不情不愿,但是实在无聊,我真去了费典的医院:万一我很有天赋呢?说不定是个医学天才,只是自己没有发现?
看着费典的办公桌,虽然我觉得那件东西应该不在了,可还是忍不住去看。果然不在了,但是那个东西哪里去了呢?是真的不在了,还是换个地方藏起来了?
费典的医院其实有点忙,我才知道原来以前他为了陪我,挤出时间并不容易。在医院转了一圈,尝试过给顾客推荐狗粮、导诊、安抚小动物……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没有天赋,而是一无是处!我还是不添乱了……
爱莫能助,闲得无聊,灵光一闪,我决定给费典的医院打个广告:做个四格漫画的宣传小册子,第一篇就叫《暖心医生勇救小狗》,便宜一身灰了,让他做仅次于男主、女主和点点的第四猪脚……呃……
在费典的办公桌前一画一下午,根本停不下来,等他们都下班了,费典叫我回家的时候,我才发现肚子很饿。
凑过来,费典看得很认真:
“老婆大人要给我做广告?”
“是啊,我就这么点能耐,物尽其用嘛,不过设计费要给我。”
费典递给我一个信封:
“给你。”
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张支票,看见上面的数额,我眼珠子溜圆: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把医院和房子拿去抵押贷了款。”
“你什么意思?”
“你和晓晓不是想把造梦接下来吗?”
“费典,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声!”我很生气,站起来。
费典有点惊讶,“我以为你会高兴的……”
“我可以拿我的房子去抵押的,不用你这样!”
费典把我搂在怀里:“宁宁,医院一直都有盈利,没有关系,房子不是还可以住我爸妈那嘛。这些天,你无精打采的,我看得心疼。”
“可是……”
“小傻瓜,我的都是你的,还要和我计较吗?”
“费典,你是呆瓜吗?我要是洪小玉,你被卖了还帮我数钱呢!”
“放心,我不会遇到那样的人。”
……
我眼睛红了,谢谢你,费典,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我勾住费典的脖子,吻他。
唇齿缠绵间,费典的手不老实起来,欲望毫无掩饰。
“费典!”我推他,“吃饭去啦!”
“现在我走不动了……”费典看着我,腰却压得更紧。
“我们吃完饭回去玩好不好?”
“你勾引我,把我撩起来就想抽身离开?”说话间已经把我按倒在桌上。
“费典~~这是办公室唉~~”
“都下班了~~”
“万一有人回来拿东西呢?”
“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我的办公室~~”
费典埋头在我胸口的时候,有人经过医院旁边,我一惊,想起身,费典把我死死按住。
“别担心,没人会进来打扰我们~~”
怕被人听到,我咬着嘴唇一直隐忍,费典居然在我耳边说:
“还是喜欢听你叫的声音……”
这个下流胚!
这样的环境实在让人不安,费典没折腾几下我居然有了反应,他得到了鼓励更加恣意起来……
收拾了一下,不至于太难看,出门回家。费典拥着我的腰,低头看着我。
“干嘛?”我没好气。
“你脸红的样子特别漂亮!”
我狠狠掐了他的胳膊一把。
费典伸了个懒腰,“不行,赶紧去吃饭,好好补充体力,回家继续。”
啊~~我抓狂~~
吃饭的结果是,我发现自助餐厅的冰淇淋味道不错,似乎是八喜,喜上眉梢,把原味、巧克力、抹茶、草莓、坚果味道的统统挖了一个球。
费典担心:“不会吃坏肚子吧?”
“别咒我哦!”
晚上舒坦了,牙疼!费典这个乌鸦嘴!
没有牙疼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这世界上最疼的一种疼,它的名字叫“牙疼”!真是生不如死,我恨不得把一整口的牙都敲掉。
费典给我看了下~~~我又不是一身灰!讨厌!让他看牙有种自己是狗狗的感觉~~
“是蛀牙,倒是没有发炎……实在难受还是吃一片布洛芬吧。”
给我吃了药,等我不怎么喊疼了,他说:
“明天去医院把牙齿补了。”
“不要!我不要去医院!”
“你的蛀牙不尽快补以后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疼,到时候你再喊疼我就不管你了。”
我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抱着他的肩膀:“5555,老公,牙疼……”
“以后还敢不敢吃那么多冰淇淋了?”费典皱着眉头,做出凶我样子。
“5555,不敢了……”假装抹泪。
费典转嗔为喜,抚着我的背:“小可怜,不哭了,补好牙就不会疼了,乖啊!”
第二天去市中心医院,费典给挂了个副主任医师的号……看个牙,至于吗?
那医生围着个口罩,看见我和费典直皱眉头,费典说:“蛀牙,早期。”
医生示意我躺下、张嘴。他开灯看我的牙,用小钩子在我的蛀牙上钩了两下,我叫疼,医生说:“这就喊疼?待会怎么办啊?”
咦,这声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我打量了一下他露在口罩外面的眉眼: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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