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鲸鱼当海盗_王荷影【完结】(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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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苛——求不来的条件,给巴依老爷打工,算了,反正他的目的是找宝藏,这种保姆日子不会太长,就当体验民间疾苦好了,寻宝旅途上的温馨插曲~

  立即答应了尉迟黑的条件,明天草莓就来上班,草莓有了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新的花花草草~

  送走了史上第一无聊的雨雪,告别了史上第二无聊的风霜,接着迎来了排名第三的酸甜苦辣,头一转,看到青石桌已经被孩子们围成了蜂窝,黄果果坐在中间,衣角已经快被小手们揪烂了,没想到她这么有孩子缘,自己管饭都不如她三分钟讲故事会更有吸引力。

  脚一歪,来到她的国度,孩子们从中间分出一条小道,给他面见新国王。

  在敌军中间,感觉陌生,话罩子还是尽量放亮点:“你对小孩子很有爱心嘛,欢迎以后偶尔不常来玩,小鹿姐姐出现三期就能让董浩叔叔改行卖白菜。”

  黄果果见筱地白和贾正经那货都能混进吃太堡,而尉迟黑却只是欢迎她有空经常过来玩,因此,她心有不甘,不愿罢休,两只眼直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他要是不给她也安插个门户,她绝不离开。她怎么看着尉迟黑,几十双眼睛也跟着怎么看,像透过竹管的窥视一般,要把他的脸颊戳出痘痘。

  在敌军中间,感觉凶险,不然晚上会有孩子以突然感冒不愿吃饭相要挟,他们要为她出这一口气!

  可是,自己房间的沙发已经为小白妹妹留白了,剩余的一点仓库空间也成了吃饱宝家政的福利:“不好意思,孩子实在多,已经没有您老的客床了,”感觉北冰洋空调的冷气阴冷嗖嗖地向自己吹袭,“不过您放心,另外一幢新的航母级高楼正在加紧为您建造,预计明年、下月,哦不,下周落成。”

  航母级~说的是海市蜃楼吗?黄果果不容易被骗,初中的时候看《神雕侠侣》很羡慕小龙女使用一根绳子就能躺着睡觉,曾经拿自己家阳台上的晾衣绳做过上百次实验,终于,自主研发出了一种比小龙女的绝学简单的使用绳子睡觉的方式,只是尝试过后不太舒服,这会她勉强又回想起来,于是,从地上捡起一根绳子,往两棵树间一挂,然后,用一个夹子把自己的衣领夹在了绳子上,像一个公仔一样吊在空中随着风吹不住地晃悠,眼睛一闭,无声也无息,小伙伴们全部都惊呆了。

  ☆、女金刚?妈妈桑?

  《小白颂》:

  小白小姐,足智多谋,为寻宝藏,苦心孤诣,匠心独运,沉潜刚克,破釜沉舟,履险如夷,浑身是肾,余勇可贾,千载留名,卜卦驱邪哪家强?我晕岛说出女金刚——牛牛牛~

  星海晃悠得让人酸眼睛,在这夏夜适合随地而眠,筱地白懒得回到白鲸号,在草地找了张椅子睡觉。等到晨光初现,起初还是凉太阳,照在她脸上,她没有兴趣醒来,慢慢地夏日给她的脸颊加温,精力这东西真让她苦恼,完全都没法颓废地睡觉,不过,为了早餐,她愿意醒来,愿意告别颓废。

  有了昨日半仙的推荐信,今日筱地白不再是事端,而是尉迟黑癌变以前的一剂采阳补阴的特效药,自信满满地来到吃太堡,仿佛第一天到大学报到,手里却不是拿着录取通知书,而是一个酱油瓶,故意矜持地在门口徘徊,想让尉迟黑先招呼自己,她觉得她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不必摇尾乞怜,只需要留下一两个光影,马上就会温暖他的屋顶,谁知尉迟黑正顾着刷牙,刷完了牙以后顾着吃饭,吃完了饭以后顾着点心,吃了点心以后顾着刷牙。

  筱地白很奇怪他为什么一连吃两次就刷两次牙,为了提醒他病情很紧急,而药已经来了,按时吃,拿起昨天的小镜子,这回闪射的是他的左眼珠。

  尉迟黑发现左眼皮在跳,才瞥见筱地白的身影正在门前寂寞如雪地飘荡。赶紧跑出来,热腾腾道:“小白妹妹,好几天不见,总算又让我把你盼来了,我就说嘛,难怪今天是这么的阳光普照、春风化雨、鸟语花香、吉星高照、日月合璧、五星连珠、黄河水清,鸾飞凤舞、麦穗两岐、瑞气祥云、云呈五彩、北斗射户——原来是你要来。这回,我可绝对不能让你走了,自从上次匆匆一别后,我对你是念念不忘、刻骨相思、魂牵梦萦、肝肠寸断、食不知味、废寝忘食、欲罢不能、欲说还休、望眼欲穿、白云孤飞、春树暮云、剪烛西窗——快,请赶快移步到我屋里来,我要拿出海王星人来探访我时用我的签名照换得的纪念品——一个从地球出口的醋油瓶来与你佳物共赏、疑义相析,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酱油瓶?好神的酱油瓶,是冥王星人探访你时用你的袜子交换的礼物吗?”

  说着,从她手中小心地将那个酱油瓶接了过去,眯起眼睛,对着阳光端详了一下,叹为观止道:“质地精纯美艳,很明显,也是从地球出口出去的,没想到你还挺客气的嘛,来就来,还带这样的厚礼,真是见鬼——啊不,说错了——真是见外了。”

  尉迟黑把储蓄了二十多年的疯话全都倒出来了,筱地白光听他说个不停,自己不懂得怎么客气了:“你刚刚称赞我的酱油瓶,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想请我搬进你的屋子里,每天大鱼大肉地伺候我?”

  一个酱油瓶隐藏着那么多的信息?说话得小心。不对不对,还是干脆别说话最安全,双唇禁闭。

  筱地白说:“你一声不吭,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想把你房子的地契给我,让我睡大床,你睡墙上?”

  我到底对她说了啥?她一定是误解了我的眼神,我不能看她,不对不对,还是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你闭上眼睛,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无家可归,祈求在我的房子里租住,不过那个房子的租金呢?”

  说着磨了磨拇指和中指的指肚,向他暗示要钱。

  尉迟黑从来没见过那么不要face的人(话说我干吗突然学流行(/ □ \\),最近娱乐节目看多了吗?)他看着筱地白,表情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必须笑,心里的思绪非常的复杂,不知道要甜蜜还是烦恼。

  我好心欺负你,为什么你不肯接受?

  筱地白说:“犹豫三秒钟,那就算了,刮损了我生意人的金面,我如果就此开走两只鞋,你在这岛上悔恨三十年,三十年以后你阳气低了,月亮的嘴角比夏日有味,不过,青春还乡没作伴,你一个人熬不到那时候,说不定等过几天你怀念那个放火烧你房子的人,犯起狂鲸病来,自己会捡夜里尚温的陨星自燃,抑或是怀念在北冰洋骑过鲸鱼的人想自己跳海,来,你耳朵靠近给我咬,我教你解除夏厄的秘方。”

  尉迟黑附耳,筱地白仿佛对着一个海螺在私语:“你每天买一万个冰激凌,把膏泥敷在你家房子的脸儿、脚儿和大腿儿上,可保天干物燥火烛无忧。”

  这么麻烦?既然这么麻烦,小白妹妹又可抵用一万个冰激凌,请务必来宅改善我凄苦的宿命。

  “可以可以,不过你在我面前要尽量放得开一些,不要半夜起尿一露袜子外的脚踝就坏媳妇儿脸,我是睡你旁边的,药丸和病人得紧紧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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