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然后两人怪异地对视一眼。
一看欧瓷那副眉眼含情的模样就知道有奸情啊。
好啊,这个小婊砸竟然背着他们偷男人,枉费她们还在为她担心。
保密工作可做得真是好。
叶蓝汐忍不住想要开了车门跳下去,沈钰儿赶紧拉住了她的胳膊:“蓝汐,你干嘛?”
叶蓝汐满脸都是怒意:“捉女干啊。”
沈钰儿隔着车窗指了指凌祎城:“知道他什么身份?”
叶蓝汐的气势瞬间就焉了。
幽幽地点头:“西城谁不知道啊。”
“所以呢?你去了能干嘛?”
叶蓝汐撇撇嘴:“算了,我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还记得在酒吧的那次,她连话都不敢上前说,更别提冲过去质问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叶蓝汐最大的优点。
凌祎城这个男人是她惹不起的,人家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甩她好几条街。
想了想,摸出手机默默地给欧瓷打电话。
欧瓷她总能欺负吧?
哼!
欧瓷听到手机铃声时挣开了凌祎城的手,抬眸看他一眼:“是蓝汐。”
凌祎城单手抄兜,只是讳莫如深地回望着她,并没有任何的言语。
欧瓷在他迫人的注视之下硬着头皮划拉开接听键。
“蓝汐。”
“小瓷,千万别回头,我和钰儿就在你身后五十米,甩开凌祎城之后找我们汇合。今晚老地方,魅色。”
这语气,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
也只有她的两个损友才会如此奇葩。
欧瓷的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她的手机漏音厉害,凌祎城离得那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
拿征询的眼神看着他:“你先走?”
凌祎城目之所及就是小女人展露的盈盈笑颜,难得看到她心情愉悦的时候,他不忍心扫她的兴。
强劲有力的手臂又扣过她的腰,俯身就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强势的吻:“早去早回,我等你。”
我等你。
很是令人想入非非的词。
欧瓷的脸上还有未褪的笑意,在染上红晕之后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小女儿独有的妩媚。
凌祎城此时真不想再放她走了。
依照他的性子,这个时刻的她就应该躺在他身下肆意地嘤咛。
手指摩挲着她的脸,深邃的眸色里是难掩的情谷欠。
忍了忍,还是将炙热的吻肆无忌惮地印在她的唇上,顺带着轻咬她嫣红的唇瓣。
两人身后,叶蓝汐见到那少儿不宜的一幕赶紧伸了手将自己的双眼捂住,同时也不忘在指间露出一条缝。
沈钰儿则是慢条斯理地抽着烟,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蓝汐,我估计两人早就XXOO了。”
“不可能。”
叶蓝汐反驳。
沈钰儿优雅地抖了抖烟灰:“大街上毫无顾忌,更何况动作熟稔,像是第一次?”
叶蓝汐思虑一番,很赞同的点头:“对,待会儿我一定要严加拷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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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会所。
欧瓷面前摆放着两条小皮鞭和两瓶红酒。
叶蓝汐双手叉腰,一脸凶神恶煞:“小瓷,为了显示我的仁慈,你还是自己来选吧。”
欧瓷知道自己逃不过,扶着额头开始装可怜:“蓝汐,我的乖宝宝,你来摸摸我的额头还发烧着呢。”
“可不是发烧?”
叶蓝汐冷哼一声:“我都看见了,差点连舌头都被吞了吧?”
“咳咳!”
欧瓷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转身又求救地抱住沈钰儿的大腿:“钰儿,你知道我是被迫的。”
沈钰儿双腿交替,一脸闲适地抽烟:“可我见你好像很享受啊。”
欧瓷想要撞墙。
她都是交的什么损友?
默默地开了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我错了,我认罚,一杯,行了吧?”
叶蓝汐和沈钰儿同时傲娇地撇过脸。
欧瓷又倒了一杯:“这样呢?”
等待她的还是那两张冷冰冰的脸。
第三杯的时候欧瓷开始小口的小口的抿,眉头皱紧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真不行了。”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两人,以寻求恩赦。
“哎,算了算了。”
叶蓝汐挥手:“饶你一命,留着给我找凌祎坤。”
欧瓷想到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就要被粗暴的叶蓝汐所摧残,头一扬:“我还是喝了吧。”
她也是有骨气的。
才不是那种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人家痛苦之上的人。
沈钰儿知道欧瓷的酒量,三杯为限,再多她就该醉得人事不省了。
捏了捏欧瓷莹润如玉的小脸:“好啦,今天暂时放过你,现在来说说你和凌总是怎么勾搭成女干的?”
欧瓷已经醉了,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起身,面颊上一片酡红:“呸!还没女干呢。”
醉酒的女人口无遮拦。
叶蓝汐和沈钰儿难以置信地遥望一眼。
不可能。
依照男人的狼性,到手的女人岂有不吃的道理?
欧瓷懒得理会她们怀疑的目光,手掌扶着墙:“我去洗手间。”
包间里本来有单独的洗手间,欧瓷觉得胸闷想要去外面透透气。
沈钰儿给自己添了一杯酒,看到欧瓷跌跌撞撞的背影眸色里有一抹欣慰。
其实,她不是不信欧瓷。
只是不相信世间还真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俗话说,喜欢是放肆,但爱却是克制。
凌祎城那个权倾一方的男人能为欧瓷克制自己的谷欠,作为好友,她真的为她感到高兴。
沈钰儿不由得想到自己曾经的经历,唇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叶蓝汐是被宠大的孩子,自然不知世间的疾苦。
丢了一颗腰果到嘴里嘎嘣咬着:“哎,钰儿,要是凌总以后欺负咱们小瓷怎么办?”
毕竟那个男人太强大,她们是没法替欧瓷报仇的。
沈钰儿摇头:“他不会。”
叶蓝汐不解:“为什么?”
“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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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今天或许是因为心情好,难得她醉眼迷离却没有一点想要呕吐的情况。
从洗手间出来,她对着镜子捧了一捧水胡乱地拍到脸上。
脸颊太烫,遇水之后总算是凉了一些。
身体有着明显的醉态,心思却跟明镜儿似的。
她撩起额头上的碎发趴在盥洗台上看过去,那抹疤痕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与周围的肌肤渐渐相融。
初略一看,几乎很难再发现了。
时间啊,真是个好东西。
不管当初伤得有多深,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欧瓷对着镜子做了开枪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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