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不停地点头:“喜欢。”
然后兴奋地伸手指了指水库里的水:“凌祎城,庄园那边人工湖的水是不是由它引过去的?”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凌祎城当年为了修建半山腰的别墅曾将西城周边所有的地形都考察了一番,最终敲定方案也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
后来庄园建成,里面也只有几个工人在做着日常的维护,一直到夏正国住进去。
当然,这些精心谋划的事情凌祎城因为种种原因是不能告诉欧瓷的。
他只是将慕尚稳稳地停在水库边上的一处树荫之下,然后不急不缓地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欧瓷以为他要下车带自己走走,紧跟着也乖乖的将安全带解开。
厌倦了世间纷扰,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失为一种难得的奢侈。
一张小脸上满是盈盈的笑意,整个人勃勃生机。
结果,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车门的确是开了。
可欧瓷只是被凌祎城从副驾驶抱到了后排座。
慕尚空间宽敞,欧瓷穿着很方便的裙子。
凌祎城连皮带都没解,压她在身下拉开拉链就准备提枪上膛。
欧瓷的小心脏像是突然从天堂被人抛入到地狱。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她在车厢里尖叫:“凌祎城,这里是荒郊野外。”
她才没有他脸皮厚。
关键她不想要搞出什么车。震门。
凌祎城强势地将她的双手腕扣到她的头顶上方,菲薄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之前说了喜欢。”
靠!
她说的是喜欢这个地方,不是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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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的确是很刺激。
那种紧张到心悸的感觉让欧瓷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凌祎城好几次都没法再动。
“乖,放松一点。”
欧瓷摇头:“你赶紧的下去。”
她的心脏都快发生痉挛了。
凌祎城干脆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你来。”
欧瓷:“……”
她的腰被男人牢牢的扣住,挣脱不开,随着上下的起伏,欧瓷的视线透过明亮的车窗玻璃就看到平静的水面在不停地荡漾。
她快被逼疯了。
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停地捶打凌祎城的肩:“你这个疯子,我不要了。”
凌祎城眉眼间都是翻涌的情潮,他将欧瓷的脑袋揉到自己怀里,嗓音带着蛊惑在欧瓷的耳畔低语:“习惯就好了,嗯?”
习惯你妹!
后来欧瓷才知道,这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
因为整座山脉都被凌祎城承包了。
……
水库的位置离庄园的位置已经很近了,期间有条林荫小道,走路也就半小时,车程几分钟左右。
事后,凌祎城问欧瓷:“走过去?”
欧瓷无精打采地蜷缩在他怀里:“不要。”
凌祎城搂住她的腰,菲薄的唇边终于露出一丝餍足后的笑:“那我背你。”
“不要。”
欧瓷提高了音量。
谁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新招式。
慕尚行驶到庄园时,除了两名兵哥哥在湖边的绿荫下比赛投掷石头之外,其他人都在午睡。
欧瓷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急匆匆去了夏正国的房间,一直到晚餐的时候她都没有再出来。
凌祎城让众人不要去打扰她,解释是小女人想外公了。
实则上,欧瓷躲在里屋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换做以往,她想都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竟然在荒郊野岭和男人搞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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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欧瓷的晚餐是凌祎城送上去的。
晚上睡觉也是凌祎城强行抱着她在她的房间里睡的。
欧瓷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靠在他身边就不停地打哈欠,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凌祎城的手挑起她的发丝在自己的食指上慢悠悠的绕,他这种幼稚的做法让欧瓷很烦闷。
那是一种绕得她愁肠百结的感觉,像是整颗心都被他绕进去了。
一拍他的手背:“凌祎城,我问你件事情。”
男人“嗯”了一声:“你说。”
欧瓷将今天楼外楼发生的事情在心里默了一遍,然后试探地问道:“你知道骆袁浩是谁吗?”
问完之后,欧瓷明显感觉到凌祎城指尖的动作微微一滞:“问他做什么?”
欧瓷将楼梯间的事情隐瞒下来,毕竟对方是她的妹妹,到处宣扬总是不太好。
有些任性的语气:“我就想知道。”
凌祎城搂住她的腰,淡淡提醒:“你想想,他姓什么?”
欧瓷眨了眨眼,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难不成是你家亲戚?”
骆天烨姓骆,骆佩娟也姓骆。
“嗯,他是我小舅舅。”
凌祎城也不否认。
“噗!”
欧瓷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她的妹妹和他的小舅舅,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欧瓷洗完澡后穿着宽松的真丝睡裙,凌祎城摸上去手感极佳,浑身的血液往某一点齐头并进。
欧瓷打了个哈欠:“好困。”
男人蠢蠢欲动的心思在看到她的倦容时硬生生克制住了。
欧瓷的眼皮不停打架,手臂不自觉就搭在男人的腰上,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凌祎城,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嗯?”
“如果一个人不爱他,却还是会和他上床,你说是为什么?”
欧瓷这话纯粹只是对欧玥的行为不解。
骆袁浩是凌祎城的小舅舅,她虽然没看到人,在脑子里过一遍也应该想象对方的年龄会比欧玥大很多。
欧家不缺钱,欧玥爱穆司南,肚子里又怀着穆司南的孩子,她怎么就会和骆袁浩一起了?
她实在想不通。
可凌祎城将欧瓷的问话自动理解成她本人的意思。
她不爱他,却三番五次上床,是为什么?
报恩?
男人的戾气又上来了。
翻身将欧瓷压住,欧瓷还在懵懵懂懂,男人带着怒意的吻毫无征兆地铺天盖地而来。
欧瓷:“……”
她真是服了凌祎城的脾气。
翻脸比翻书还快。
身体的某处被撑得快涨破了,欧瓷想躲,男人更强势。
本来是应该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夜晚,到了最后还是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直到破晓时分,凌祎城在最后一次迸发之后,他咬了欧瓷的耳垂声线凌冽:“欧瓷,你敢爱谁,我就敢杀谁。”
欧瓷脑袋晕沉,像是很没骨气地弱弱地反抗了一句:“凌祎城,如果我爱你呢?”
☆、第68章 男人是毒
欧瓷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身畔的位置空着,凌祎城不知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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