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再打了!”叶溪夏惊叫,眼睁睁的看着伊顿的身体如破棉絮般被扔在了地上!
“叶小姐,放心吧,他死不了。”斋藤佐佐解了心头怒,撸了把零乱的头发蹲下,与叶溪夏平视。
叶溪夏瑟缩了一下,被斋藤佐佐眼中的疯狂吓了一跳。“斋藤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给你钱吧!你要多少?我现在马上就让人送过来!只要你别再伤害我们了……我……我觉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的……我保证……只要你放了我们……”
“钱?”斋藤佐佐嗤鼻一笑,“我知道你们有的是钱,但是怎么办?我斋藤佐佐就是不稀罕钱!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快弄死他的,现在比以前好玩多了,我要慢慢跟他玩哈哈!看来你的男人真的挺在乎你的,但是,我要亲眼看着他丢下你逃走哈哈!”
第165章 轮盘游戏
面对斋藤佐佐猖狂的笑,叶溪夏却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两人被丢进小房子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内,她颤颤巍巍的用手摸着地上,直到碰到男人的手,她的眼泪再次决堤。
黑暗中,伊顿感觉到脸上冰凉一片,他轻抬手往上摸去,指尖柔软中带着湿漉漉的感觉,随即,他的手被柔软的小手包围。
“别哭了。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伊顿暗暗一叹,如果过不了今夜,那么他们两人都要玩完!
“你为什么那么傻!?刚才他让你走,你就走啊!你为什么要留下来!?”绝望的叶溪夏闭上眼。
“现在怎么办……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没人会来救我们……”
伊顿轻叹安慰,把情绪消沉的叶溪夏勾进怀中。“别怕,还有我在。”
但小女人不领情,绝望推开他低吼。“我不要你!刚才你为什么不走!?你走了才能救我啊!”
伊顿微微一叹,“你以为他会真的放了我吗?在斋藤佐佐眼里,我们连老鼠都不如。如果顺了他的意,才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为什么……我不懂……明明是他让你走的……”叶溪夏茫然了,但一联想到刚才斋藤佐佐的话,仿佛又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在我还没有向他低头前,他是不会轻易让我死的。所以,现在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但是……”
“但是什么?!”叶溪夏心头一紧。
“但是,如果明天还没有来救我们……那就说明……船上的人……真的打算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的意思……我们会被抛弃!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吗!?也不会有人来就我们……”
面对叶溪夏的质问,伊顿却沉默了。
“你说话啊!我们到底会怎么样?!为什么会这样?都是我!如果昨天晚上我没有去游泳,就不会碰到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我明知道他不怀好意,却没有阻止你,是我低估他了。”
即使在黑暗中,伊顿也能到了叶溪夏眼中闪的泪花。他收紧手臂,轻声安慰,“放心吧,只要我不认输,他就不会……”
“不!他会打死你的!他真的会那么做的!”叶溪夏立刻打断了伊顿的话,“他已经疯了……不……他根本就是个疯子……你怎么可能赢得了他……”
“难得你会害怕,真想看看你害怕的样子。可惜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难道你不怕吗!?”他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取笑她!?
“你想看吗?”伊顿蓦地与叶溪夏对视,即使身处黑暗,叶溪夏却不敢直接面对伊顿的眼睛。
“不……”她想撇开脸,却被男人扣着下巴,不让她逃避。
“我……”她仿佛正在期待着什么,可是当男人的轻笑声传来时,她顿时红着脸不知所措。
“在想什么?先休息一会吧,不知道他还会有什么心把戏。”
黑暗中,两人各自打算着,终于叶溪夏忍不住了,轻声说,“等会我去求他……让他放了我们……”
“别傻了。”伊顿打断了她,“我们两个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这件事是因为我,让我去和他谈……”
“谈?你以为他会跟你谈吗?他只想玩弄你而已,就算这样,你也想找他谈?”伊顿无情提醒她。
“不……”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但是……”
“你相信我吗?”
叶溪夏动摇了, 明明他只是在一味挨打,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为什么他却还能说出这种话?
但是,她却不在反驳,默默抓紧伊顿的衣袖,一切都在不言中。
就在两人相拥面对黑暗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即,门被打开,四个壮汉一左一右把他们拖了出去!
“放开我!”叶溪夏害怕不已,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稍稍平静的心情再度紧绷了起来!反而一旁伊顿却格外冷静,视线看着某个方向,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了笑容。
叶溪夏见状,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当她看到吴银标志性的花白头发时,顿时整个人愣住了。
“埃德瓦先生,叶小姐,别来无恙。”吴银浑身散发着冰冷之气,虽然脸上在笑,但眼中却毫无暖意!
面对如此陌生的吴银,叶溪夏窒了窒,心头瑟缩了下,“吴……先生……”
“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吴银身旁的和衣老人用锐利的视线打量着他们两人,而后又问斋藤佐佐,“这两个人,是你带来的?”
“是……”斋藤佐佐立刻恭敬回答,“父亲……是他们……”
“放了他们。”老人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但立刻引来的斋藤佐佐的抗议,“父亲,你知道这两个人对我做了什么吗?!我头上和脸上的伤,都是他们做的!”
老人如鹰般锐利的视线扫过头绑布条的斋藤佐佐,转而对吴银说,“吴先生,看来这件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吴银笑着问,“斋藤先生,那我朋友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吴银看了眼两人,笑着摇头。
一个衣衫不整额头肿成馒头,脸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一个就像在泥坑中滚过,白衬衫早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全是斑驳的血迹,惨不忍睹。
“是他们先起的头,我只不过是教训一下他们而已!”斋藤佐佐顾忌一旁的老人,不敢当面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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