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还有,希望你以后对我儿子不要大呼小叫,他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人,知道吗?”
叶溪夏听了后,低吟了下啧啧说,“他不是人,难道是神仙吗?”说罢,她一本正经问正低头喝茶肩膀微微颤抖的男人,“神仙是要历劫的,请问这位神仙哥哥,你被雷劈过吗?劈过多少次?现在仙位多少啊?”
被雷劈?!蒙蒂夫人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叶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夫人,刚才是你明明说他不是普通人的嘛!”某人表示很无辜。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蒙蒂夫人脸上一阵青紫都快被气炸了,伊顿的肩膀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叶溪夏没好气睨了眼一旁笑破功的男人,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夫人,既然他不是神仙,那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嘛。”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喂,大叔,我有说错吗?”叶溪夏踢了踢一旁的男人无辜问。
男人刚张嘴,噗嗤的笑声从他口中漏了出来,但是被蒙蒂夫人一瞪,他连忙换上严肃,认真说,“小不点,你没有说错。我的确不是神仙,也没有被雷劈过……”
“那就好了,他自己也承认了。”叶溪夏满意的对蒙蒂夫人说,“夫人,你听到了吧?你儿子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人,都是吃饭、拉屎、睡觉。”
“你!你怎么可以说那种话!?真是太没有家教了!!”
“为什么我不能说?”叶溪夏茫然眨了眨眼,根本没把怒气冲冲的蒙蒂夫人放在眼里,继续说,“夫人,难道你从来不吃饭睡觉拉屎吗?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每天都要做的事为什么不能说?”
“拉、拉屎?!只有像你这种粗俗的人才会说这种话!”被激怒的蒙蒂夫人沉沉吸了口气,突然冷笑说,“有人生没有教的人就是这样,别以 为你从小死了父母就可以那么说话!”
叶溪夏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父母意外身亡那年,她才三岁,难道没有父母是她的错吗?
蒙蒂夫人见她突然不说话,不禁得意问,“叶小姐,现在你知道佛朗斯和你的不同了吧?”
冰凉的手被伊顿悄悄握住,她回过神来抽回手,勉强说,“夫人,我父母是意外溺水。”
蒙蒂夫人冷笑,“意外就了不起吗?别以为死了爸妈我们就会同情你!一看你这个样子,就是从小没有教养,所以才会那么无礼!”
叶溪夏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脸上再也没有任何笑意,她毫不畏惧迎上了蒙蒂夫人挑衅的目光问,“夫人,那么在你眼里,什么死法才了不起?”
被问的蒙蒂夫人顿时语塞,叶溪夏继续说,“我父母死的时候,我三岁,伯夏哥哥6岁,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让任何人同情过,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我有没有教养和他们没关系,但是用死人来说事的夫人您,难道就有教养了吗?”
莎娜见蒙蒂夫人很尴尬,不由出生打圆场,“叶小姐,你别生气,姑妈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们是贵族就了不起吗?就能看不起人吗?对,在你们眼里我们或许什么都不是,不配和你们站在一起,更不配和你们说话!现在夫人能坐在这里,我是不是应该感激的跪下来磕头?”
叶溪夏说着,突然眼神一凌,就像刀子般射向了蒙蒂夫人,但是她却在笑,笑的极尽嘲讽!
“好啊,既然你们那么了不起,有本事就别跟我们一样呼吸同样的空气呀,你们既然把自己当成了神,那就做点神的事情,如果做不到,那就别再高高在上了,蒙蒂夫人!”
“你、你不可理喻!”蒙蒂夫人猛地站起,满脸涨的通红,伸手就朝叶溪夏脸上抽去,但是她连叶溪夏的一根毫毛都没碰到,手已经在半空中被伊顿截住!
“佛朗斯,放手!”她怒不可遏想抽回手,可是男人却纹丝不动。
刚才还忍俊不禁的男人此刻一扫笑容,冰冷的目光扫过蒙蒂怒气冲冲的脸时,蒙蒂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妈咪,注意一下你贵妇的形象。”男人冷冷提醒她后放开,蒙蒂夫人脸上的面子彻底挂不住,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后才发现,她喝的竟然是冰糖红枣水!
甘甜的液体混合着红枣的清香让她愣了下,她尴尬的想放下杯子却忍不住又喝了两口,直到红枣水见底,她才重重把杯子扔在了茶几上。
“哼!”余怒未消的蒙蒂夫人甩下一个冷哼负气离开,但是她刚走到门口,叶溪夏已经追了上来。
“夫人。”叶溪夏不管对方是不是愿意接受,直接把人参塞进了蒙蒂夫人的手中后,蒙蒂才不管劳什子的东西,抬手就扔时,叶溪夏提醒说,“这是你儿子送你的。”
蒙蒂夫人捏着人参,只能咬牙跺脚离开!
“大叔,我现在终于为什么你的脾气会那么差了,因为你根本就是和你妈咪一个样子嘛!”见蒙蒂的车子走远,她才忍不住抱怨。
“我妈咪如果听到你这么说她的话,估计又要气的跳脚了。”伊顿边收拾着茶杯边说。
“她现在肯定恨透我了吧?”叶溪夏吐舌,赶紧去帮忙收拾。
伊顿想了想,意味深长看了眼小女人说,“不一定。”
她接过盘子啧啧摇头,“你刚才没看到她恨不得咬我的样子吗?但是她对莎娜小姐就不同了。”
“有时候,礼貌不一定是件好事。”
“哎,反正我不管了,这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有伤,我才不想留下来呢!”叶溪夏气鼓鼓说。
“小不点,”男人笑着说,“你知道吗?我也只是第一次看到蒙蒂夫人被气得跳脚的样子。”
“大叔,看到自己老妈被气成这样,你做儿子的,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那么开心呢?你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呀?”
“好遗憾,”男人耸肩,“我好像是她亲生的。”
“我看也是。”叶溪夏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容,是最容易打动人的语言。
伊顿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小不点,对不起,我替她向你道歉。”
叶溪夏看着只剩下两颗枣子的空杯子,感慨说,“大叔,我已经收到她的道歉了。”
又是周末,从伊顿家出来后叶溪夏就直奔学校,正好赶上团子们的放学时间。
奔奔跳跳的孩子显然已经把上周发生的不愉快全都忘得一干二净,随着一串铃铛声的笑声,团子们直接飞奔了她的身上。
“姐姐?叔叔呢?他不来接我们吗?”但是显然他们更想见的人是伊顿。
“他……”
叶溪夏想了下,如果现在直接把他们带回家,估计他们又要赖在隔壁不肯回来,这样的话对方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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