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高逸那边声音幽幽的再是传来。
“谢谢你。”
而一句谢谢,突然间的,与夏若心的眼睫轻闪间,再是划出了一些温令,却是没有眼泪落下。
不是不伤心,而是,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伤了。
“我会在这里多呆一些时间,不用担心我,最近不管任何人找你,都不要理。”高逸过了身,窗户外面是晴天吧,只,这里,他苦笑,不过就是为他安排的牢笼而已,而白烙音,这一辈子,就在这样的牢笼里面,对着孤寂与黑暗,一生吧。
夏若心一一的答应着,可是到了现在都是不知道,高逸所说有人找她的这个人是谁,她在这里认识的人确实是不多,也不会有人来找她来着。
但是,她只要知道,高逸高边没事就好,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慢慢的恢复。
她相信高逸,如果高逸想见她,或者她能够见她,那么,总归的会相见的。
小雨点去上学了,这里也只有她一个人了,当她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突然的,她竟是有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孤寂感。
只是希望他可以安好。
不是都说好人一生平安吗。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不能平安呢,所以一定会的,对不对?。
而她并没有将高名所说的有人找她的事,放在心上,直到不久后,家里来了客人之后,她才是明白,到底高逸所说的那些话是意思了。
原来,他将一切都是想到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高逸同楚律在某一些方面很像,其实他们都是精于算计之人,不同的是,楚律习惯算计,而高逸不喜欢算计,但是不喜欢就不代表,他不会,他不能,而是他不愿。
“我有事找你,”白辰风一来便是开门见山,明明应该过来求人的,可是这姿态,哪有一丝求人的意思,吹风唤雨的时间长了,到是忘记了应该怎么去的注意一个自己的礼貌了。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生意对手,也不是他的公司员工,说白了,仇人还差不多。
只是可惜夏若心的长相,是属于那种比较温柔的,按江瑶的意思来说,就是好欺负的,只是这样的一幅好欺负的面容之下,却是一颗并不容易妥协的心。
“白先生请说,”夏若心仍是很礼貌,白辰风却是面上透出一些尴尬。
“你去见高逸,让高逸同意将此事都是担当起来,让洛音回家。”
“白先生的意思我不明白,”夏若心依旧在笑,只是谁都可以看的出来,此时,她的笑代表着什么意思。
讽刺,不耻,嘲弄,还有厌恶。
平日里不是说,待他们如亲子吗?可是到了自己的女儿出事的时候,是不是亲生的一眼就知道了,果然的,人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这一点无可厚非,可是也不能这么理所应当的让别人的孩子承担不应该是他们的错,反而那个错的人,到是委屈了。
这一点她明白,她也理解,可是理解,明白,就不代表她就赞同白辰风的想法,白烙音做的这些事情,要是到了国内,早就已经拉去枪毙了,就她藏毒的克数,已经是死罪了,更何况还犯了故意伤人罪,白辰风还要将一切都是推高逸的身上。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如要白烙音换回来,那么难不成就要高逸背下来这些罪,先不要说,是不是能背的下,就算是真的背下来了,那么被监禁的就换成了高逸,这里的法律她还不是太了解,但是,高逸是一名医生,坐牢先不说,他以着这样的前科在身上,以后还怎么当医生?
白辰风明明是知道后果的,可是还是说了出来,亏他想,亏他能,亏他敢。
白辰风见夏若心不回答,心头也是有了一些不悦,似乎那手也要上去揍人一般,“只要你能劝到高逸,你要什么,我们白家的财产,钱,房子,车子,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第618章 听到了
夏若心只是感觉有些可笑,她要这些做什么,如果想要这些,楚律都是把一半的家产都是送给她了,她也没有要,楚家的贱产不要一半,就是百分之一,也是顶的了整个白家的身家。
“只要你同意了,到时我便同意你和你女儿嫁到我白家,”白辰风再是说着。
这一句一句,是拿夏若心当傻子,还是拿她当白痴,如果高逸真的认了,他就会坐牢,到白家她去嫁给空气吗,就白烙音的变态,还不将她给和她女儿给拆骨扒皮了,而且白烙音她愿意离婚,还是让高逸娶两个女人,难不成,让她嫁给白洛音去。
就当白辰风还要再说什么之时,夏若心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白先生,你说了这么多,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有能力去劝高逸,将不属于他的罪名承担在自己的身上?”
“因为你是夏若心,”白辰风的声音突是一高,眼底崩出来的怨怒,也是加剧着。
不过,这些都是影响不了夏若心,从楚律的手底下爬出来,她早就已经不是过去的夏若心了,就是白辰风这样的威胁,顶不上楚律那人的十分之一,所以,有时楚律当时的所作所为,也不是真的全部都是坏处,最起码,眼下,她的心里承受能力,比她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很多。
她嘲弄的抬起了唇角,这一抹讥诮,白辰风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知道我叫夏若心,而不是高逸。”
白辰风也是感觉自己的刚才太急燥了,他再是压下了自己的胸前的闷意,这一次,脸色缓和了不少,不过,身上的盛气凌人却不见减少过。
他冷笑,“就凭当日他肯为了你母女第一次的反坑我,我就知道,只要你去说,他一定会同意。”
“可是他不是也听了你的话娶了白烙音了?”夏若心抬起脸,淡淡的笑着,不过,笑中带着的东西,白辰风的老脸应该是烧着的。
果然的,白辰风的脸色一僵,堂堂的一个公司的掌控着,做过多少的生意,赚过多少钱,又是决定了多少的重大的决策,此时,却是像一个完没理智,只会胡言乱语的神经病一样。
夏若心不知道是要说他的父爱伟大,还是说,他的就是这种爱,害了白烙音,自小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哪怕是得不到,也要毁掉。
“白先生,抱歉,”夏若心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将手放在了门上,“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高逸也不可能替白洛音去顶罪,你女儿的罪谁也顶不起。”
“还有……”她转身,无惧的迎上了白辰风的带着杀气的脸。
“白先生,你不需要用这样一幅要杀了我的眼神来吓我,你女儿前些日子可是请了人半夜到我们家来了,要将我和女儿一起扔进海里喂鱼的,那个人现在还是关在牢里,她轻轻的转动着门把,你女儿的命高贵,难不成,高逸还有我们的命都是下贱的?”
“撬开一个人的嘴并不是难事,只是我们都不可能做,您今天可以因为白洛音提出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要求,身为母亲的我,为了我女儿的安全,我能做的,你可能也想象不到。不要以为只有你们白家很权有势,不过,还是友情的提醒一下,白先生可以先调查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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