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眼眸发光问:“去哪儿?”
我阴冷的笑道:“劫富济贫。”
晚上我把孩子交给顾瑾言照顾,还让罗成留着保护孩子,然后跟着顾泽就去了一个中等的小区里,陈氏被顾霆生搞的破产,如今能有个住的地方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路上,顾泽好奇问我,“陈锦又得罪你了?”
“嗯,差点让我一失三命。”我说。
顾泽疑惑问:“三命?”
“没什么,先找到她再说。”
我们找到陈锦所住的公寓然后按门铃,我不能让陈锦瞧见我,倘若她看见我就知道我是报复找上门,她肯定不会给我开门的。
我藏在顾泽后面,听见里面的人敲了敲门,陈锦不会说话,顾泽率先介绍说:“我是顾泽,找你谈个事,陈锦,你先把门打开。”
陈锦是认识顾泽的,她刚打开门我们的人就把她制服住,她看见我大惊忙慌乱的看向孩子,生怕我对她的孩子做什么坏事!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几个月大的孩子睡在摇篮里,面容很安详,我过去站在摇篮旁边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脸问:“叫什么名字?”
话语刚落,房间里内跑出来一个人,看着他那邋遢的模样我愣了又愣,“你怎么在这?”
吴平和陈锦原来还在一起,而且吴平现在这个模样陈锦还要,说明她真的喜欢他。
吴平穿的长袖看上去空荡荡的,我忍下心中的不适,听见他恐惧的问:“微儿要做什么?”
我挑眉说:“你问陈锦她对我做了什么!哦,对了,陈锦说不了话你问她也没用。”
吴平看向陈锦,陈锦眼睛睁的大大的猛的摇头,喉咙里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凝眉笑说:“她差点让人杀了我!吴平,当时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差点我就站不到这儿和你们对质了,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她?”
吴平不敢置信的看向陈锦,我弯腰抱起她的孩子,陈锦猛的跪下向我求饶,我摸了摸孩子的脸颊,笑说:“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吴平可能知道陈锦能做出这事,所以跪下求我道:“微儿,这件事我替她向你道歉,但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孩子好吗?你看看我现在双臂都没了,陈锦也无法说话,我们两人已经够惨了,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人好吗?”
是的,他们的确够惨了!
但一切都是他们在咎由自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从古至今都是至理名言!
陈锦害了我,凭什么现在要求我放过她?!
我怀里抱着孩子,蹲在陈锦的面前笑说:“那天在医院后是你告诉周媛馨我在a市的对吗?”
陈锦恐惧的点头,我又问:“车祸是你?”
她现在只剩下恐惧,一直都在点头承认,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问:“很恨我?”
吴平闻言在一旁赶紧道:“微儿,虽然是她错在先,但你和顾霆生害的她家破人亡,你看看她现在,出去找工作都没人要,你看看我,我又怎么养的起他们母子?现在这般境地,按照她的性子她又怎么不恨你?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保证,以后我会看住她不会再让她找你麻烦。”
突然,我觉得很无趣。
我站起身看向一旁的顾泽,他眼眸里全是冷漠,丝毫不在意我会做什么决定。
我垂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他笑的很甜不知世事,也不知道我此刻会找他父母的麻烦。
我默了默说:“我跟陈锦不同,我不会拿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撒气,但做过的错事没有一了百了的道理,这场谋杀的车祸警察会立案,陈锦该承担什么责任都是法律说了算。”
吴平哑声求我,“微儿,求你放过陈锦。”
第136.顾泽的话
吴平求我放过陈锦,那换做今天找上门报复的人是陈锦,她只会嘚瑟、耀武扬威、踩踏我所有的尊严,绝不会心软的说放过我。
她没有善心,我为什么就要有?!
再说她做了违法的事理应承担法律的责任,没人能为她开脱什么,对吴平的话我充耳不闻,带着顾泽离开,在车上我打电话给谈书,“谈助理,你最近怎么样?骨头都痊愈了吗?”
谈书笑说:“嗯,陶总比我严重。”
“那好,帮我报警抓陈锦。”
就那天晚上陈锦顺着周媛馨的脚步进了监狱,我那时压根就没想过这也是我的未来。
陈锦的事解决以后我松了一口气,好心的对顾泽说:“给吴平送笔钱,算我借你的。”
吴平现在没有工作生活来源都没有,而且看他这个样子很难再有工作,我把陈锦送进监狱是势在必得的,免得她以后再作妖。
陈锦进监狱那吴平就完全失去了生活能力,唯一的办法就是送一笔钱给吴平,那笔钱能够养着他、养着那个刚出世的孩子长大成人!
顾泽应承道:“小婶婶就是太好心。”
我笑说:“他是因为我才失去双手的。”
吴平除了出。轨其实也没做什么太对不起我的事,那天我引。诱他主要是想报复陈锦。
却没想过被叶湛抓个正着。
叶湛那人说一不二做的决定也是一意孤行,他说的话比皇帝的圣旨还他妈难以改变。
回到顾氏后我去抱了容许回房间,把他放在床上替他换了一身衣服哄着他睡觉。
待他睡下以后我想起容诺。
我从没有见过我的小女儿,这两个月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念她。
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是否健健康康,晚上是否睡得安稳,是否被叶湛用密不透风的臂弯保护着的。
一想起她,我就觉得心痛难耐。
我想打电话问问叶湛,但终究忍住。
如今不联系才是对双方最大的保护。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混沌,很多记忆在闪烁但又很快消失不见,我想伸手抓住一些枝叶沫碎的东西,但它们很快就游走消失。
最近我经常在做梦,但那些梦境太虚幻,每次醒来心口都觉得很痛但又不知为何。
我总是在怀疑自己,我不是我。
但我不是我,我又是谁呢?!
我搂紧怀里的孩子想起小时候的容哥哥,老陶说过那时候我是非常喜欢他的。
我突然很想确定他是不是顾霆生,所以在第二天一大早时我就起床去找顾泽问他要顾霆生小时候的照片,顾泽去阁楼里翻了半天递给我一张顾霆生十八岁左右略显青涩模样的照片。
我拿着老陶给我的照片经过对比,两个少年的气质虽很像但那位容哥哥绝不会是顾霆生。
那位容哥哥精致的锁骨下方有一颗不太明显的痣,但顾霆生的锁骨下方没有。
不太明显的痣,谁又有来着?!
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
“小婶婶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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