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旭初看着秋凡突然流泪,黑眸划过明显的讶异。
他温柔的抱起秋凡,眼里竟是怜惜:“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秋凡靠在辰旭初肩膀上,想要推开,却因为晕眩使不上力。她只能闭眼轻声:“辰旭初,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温柔?”
很轻的声音,却像细针一样刺痛着辰旭初的心。
他强壮的身躯一僵,抱着秋凡的手更紧。
用着秋凡听不见的声音,在背对着她自言:“不好。”
这几天,秋凡没有和辰旭初同房,因为她在躲他。
她不想回家,她深怕面对辰旭初,面对安琳。
明明曾经面对辰旭初的女人也不少,但这次却是她最无措甚至窝囊的一次。
秋凡的异样,辰旭初有所察觉,容景言自然也有察觉到了。
“你最近怎么了?下班后,我们聊聊?”蓝眸里透出明显的担忧。
秋凡本来是想拒绝的。
相比辰旭初,她更不想面对的还是容景言。
但当容景言提出去猫叔咖啡店喝咖啡的时候,秋凡还是同意了。
也不知道为何,来到这家店,看着那几幅容景言画的画,她的心有了些平静。
不过这次,秋凡没有再喝卡布奇诺,而是点了酒。
猫叔家的酒不多,但有的便是猫叔的个人珍藏。
出于容景言的面子,秋凡有幸喝到了猫叔自己量的酒,酒性很烈,喝了几口秋凡就不省人事了。
容景言抚摸着秋凡的秀发,蓝眸深邃无比。
他抱起秋凡,把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
看着躺在床上的秋凡,容景言温柔的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脸。
“怎么,被辰旭初伤到了?”容景言轻声的问。
睡梦中的秋凡还是听见了。
“辰旭初?那个混蛋,我要打死他!”说着,秋凡就手舞足蹈。
容景言愣了,温柔的表情倏然收起,他上前擒住了秋凡,示意她安静。
然而秋凡哪里听的进去,手舞足蹈,还无意打了容景言几下。
容景言到没生气,只是重新帮秋凡盖好了辈子。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土农系划。
容景言起身想去接电话,却被秋凡一手抓住。
“景言,不要再离开我了!”
容景言心中一颤,坐了回去,蓝眸暗淡。
“就这么忘不了我?”
秋凡没有回答,只是因为口干舌燥抿了抿嘴。
这样动作无疑是诱惑,容景言蓝眸变得深邃无比,嘴角边泛起邪笑。
他覆身吻了上去,一手噙住秋凡的双手,至于头顶,省的她反抗。
吻着吻着,气氛上升,容景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然而刚一脱完,铃声又一次响起。
容景言有些不耐烦,去接了电话,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瞬间兴致全无。
秋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
脑海瞬间空白。
昨天发生了什么?她干了什么?谁换的衣服?
这些疑问统统萦绕在秋凡的心头。
她努力回忆着一切,换来的只有头痛脑涨。
什么都想不起,唯一能想来的就只有——容景言!
秋凡刚一想起,容景言便赤裸着上身,从浴室走出。
秋凡顿时头大,惊恐的看着他。
“景言,我们?”
容景言唇角勾起,笑的异样邪魅:“秋凡,昨天我很开心。”
“不!”秋凡不信,她立刻摇头。
容景言蓝眸微聚,眼里流露出失落:“秋凡,你不高兴吗?我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合为一体?”秋凡不想听到这个词,“我结婚了,我有老公!”
“那又如何,你和他根本不是真心的。”容景言认真道。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秋凡哭了出来,她平身最不齿的就是婚内出轨,然后她却做了。
容景言看出了秋凡的挣扎,立刻上去抱住她,想安抚她的内心。
“秋凡,你没有出轨。你和我是真心相爱的,和我是先认识的。”
“那又如何?”秋凡冷眸问道。
“景言,你不记得我曾经说过的吗?相爱从来不是出轨的理由,社会开放更不是道德缺失的借口。”
容景言不禁一笑,笑容竟是不屑:“那又如何,辰旭初他自己不也经常出轨?”
“你为他守着身,他在乎吗?”
容景言的话无疑打了秋凡一个大大的耳光。
是啊,她的丈夫刚刚才搞大别人肚子,她和别人上床也不为过吧。
“秋凡!”容景言见秋凡沉默,以为她想通了。
正刚想靠近,却被秋凡推开。
“你出去,我想静静!”
容景言蓝眸微颤,但还是叹息,穿起了衣服:“好,公司见。”
待容景言走后,秋凡洗了整整两小时的澡,才穿好衣服离开。
她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辰家,便开始在街道上漫无目地的走着。
越走越陌生,秋凡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就在打算打开导航看路的时候,有人突然从背后绑住了她。
子突然被捂住,接着闻到一阵芳香,秋凡瞬间失去了意识。
第52章 安琳死了(三更)
“这是哪里?”秋凡只觉得头痛脑涨,仰头望着昏暗的房间,脑海的记忆混乱不堪。
好像有人从背后迷晕了她,然后……然后把她运到了这里?
秋凡倏然清醒,站起想观察周围的环境。
然而一股热流染湿了秋凡的裤子。
她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满地的鲜血流淌。
秋凡瞬间震惊。顺着血流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女人躺在那里。
她背对着秋凡,白色的裙已被鲜血染透。
那是……尸体?
秋凡不敢相信,她慢慢起身,想走近确认女子是否还有生息。
然而秋凡刚走到女人身旁,门就被打开了。
只见数名警察正在站门口,他们井然有序的进屋,其中一名警察二话不说给秋凡铐上了手铐。
秋凡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被关进了牢房。
昏暗的审讯室,除了门,天窗,还有一张桌椅就什么也没有了。秋凡只能蜷曲着身子,明明是初秋,却感觉冷意袭身。
坐下来后,秋凡才算是完全静下心。想了很多。
是谁陷害的她?死的人又是谁?
这些问题都萦绕在秋凡的脑海里,却得不到解答。
想想这生,其实她得罪的人很多,但如此害她的,秋凡却是想不出。
不知等了多久,警察才过来问话。
盘问秋凡的是个头发有些苍白的老头,一看就是警龄较长的老警察。
他拿了一堆资料,很不屑的仍在台上。
“还有什么可说的?”老警察严肃刚毅,不到的声音却极具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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