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是个商人,她们几个对袁雪要求的事情,袁雪做到了,那给袁雪承诺的,袁雪是不是也该做到呢?
“袁雪,你跟温检城的付款方式我很清楚,前期给百分之三十,备货付百分之五十,剩下百分之二十要交付的时候再给,你以为我是傻子,突然把钱给你,到时候你撂挑子走人,这笔生意黄了,我又怎么办?”
罗丹枚这些钱多放在银行一天,都要多收多少利息,现在就全部给袁雪的话,袁雪赚了,罗丹枚就是巨亏。
“罗丹枚,你想没想过,这件事情之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谁,你为什么愿意拿出上亿让我跟温检城谈生意,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
罗丹枚不怎么喜欢袁雪的原因,就是袁雪太聪明了,作为女人这么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 坠海被救
第五百零六章坠海被救
“袁雪,咱们之间不管谁受益,你要记住,我们之间永远是合作关系,各自把各自给管好,就好了,其他的不用你操心,还有你说的剩下的钱,走一步给你一笔,你现在想一次性把所有钱要走,似乎和我们最开始协商的,有极大的出入。”
就事论事的时候,罗丹枚也开始恢复理智。
“袁雪,趁着时间还早,你可以选择后悔,你将我给你的钱还回来也就算了,但你还想要你生意的话,我劝你最好继续下去,毕竟你生意谈成了,你的公司也会更上一层楼,而我也能在里面得到一笔钱,你说是吗?”
如今袁雪被罗丹枚逼得骑虎难下,早知道会被人威胁,当初米西跟罗丹枚找到袁雪的时候,袁雪就该再三思考一下。
“罗丹枚,算你们狠,下一步该怎么做,说了我好走人,时间长了难免会被有心人发现。”
袁雪越是朝下面走,越是担心到时候人财两空。
“接下来你只需要按照米西说的温检城的喜好做事就行,尽量让温检城早点爱上你,信任你。”
罗丹枚是最有钱的一个,米西是最了解温检城的一个,这两个人搭配起来,很快就将袁雪培养成了她们想要的那个人。
“好。”
袁雪说完,很快离开茶室,剩下的时间,茶室三人都一脸凝重,事情才刚开始,她们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白雅漂了不知道多少天,总算漂到一艘船不远的位置,她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当我开往国外的船只发现白雅‘尸体’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脸悲切,但似乎都没想过下去救白雅一下,只有一个年轻男人,他是整艘船上唯一一个医生,在医生眼里,救死扶伤,本就是他们的天职。
白雅就这么被医生救上来了,因为救白雅,整艘船的行驶都放慢了进度。
“徐医生,这姑娘这段时间都靠着营养液活着,你真确定她能醒来?”
同船的人中,这个中年男人并不是第一个问白雅是否还活着的一个。
“能,只要不是脑死亡,就有活过来的可能性,这姑娘只是摔断了腿,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大碍。”
徐焕齐对白雅的病情很有信心。
毕竟这么长一段时间都过了,白雅都没死,现在生命体征稳定了,就更是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能做的,只有等。
“徐医生,我刚才眼睛没犯毛病吧,为什么我刚才像是看到病人手指在动?”
这船上,又怎么可能见到不干净的东西?
“你没看错,我也看到他手指在动。”
徐焕齐对中年男人说道。
“徐医生,难不成真如你所说的,病人醒了?”
白雅刚醒来,她的脑子里全是被浪打来打去的声音,腰肢以下的部位,早已经没了知觉,白雅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她的命那么短,难道她的命已经结束了?
“小姐,你醒啦?”
白雅还在想她坠海的情节,一张好看的脸已经出现在白雅面前。
正文 第五百零七章 尽力保命
第五百零七章尽力保命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雅好看的眼睛,如今总算有了些神采。
“我是谁没有关系,关键你还记得你是谁,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不?”
徐焕齐最担心的还是这点。
“我叫白雅,我记得我被绑匪绑架,然后趁机逃脱,但天色太晚,一不小心坠到悬崖下面,再后来我就全部忘了。”
光是想到逃脱到坠崖的那段记忆,白雅就开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没事,没事的,你现在安全了,不要担心。”
徐焕齐对白雅进行安抚。
“你的腿摔断了,我现在只能打石膏给你固定住,明天船就能靠岸,到了医疗条件好点的地方,我才能给你做后续治疗,船上条件差,能保住你的腿,已经不错了。”
徐焕齐一边跟白雅说明,一边叹气。
这么漂亮个女孩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就连他都觉得惋惜,他只希望这个命大的女孩的腿能够保住。
“我是外科医生,我腿上的伤你能给我做到这样,证明你的医术十分精湛,我要谢谢你,将我的命救了下来。”
白雅连活着都不敢奢望,她竟然还能遇到好心人,还长得这么帅,看着好心人的时候,白雅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先别说那么多,你被救起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由于担心血液不畅,我在你手指上发现这枚钻戒,把钻戒给你取下来了,现在还给你。”
徐焕齐笑起来的时候像个大男孩。
“谢谢,不过这枚钻戒我用不了了,你能帮我卖了捐给慈善组织么?”
白雅没想到身上什么东西都丢了,竟然还剩下戒指,这是老天看着白雅可怜,所以才给白雅留下一点念想?
“好,只要你开心。”
徐焕齐把钻戒放进衣服里,这枚钻戒一定有让白雅伤心的故事,所以她才会排斥这东西。
白雅结婚了吗?
徐焕齐好奇,却没敢问出来。
“谢谢你,医生。”
白雅将眼角的泪水擦去,她不想自己重获新生的时候就开始哭,更不想为了温检城哭。
为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哭,又有什么意思呢?
徐焕齐看到白雅清醒,他到厨房给白雅煮了些容易吃下的东西,又把消炎药给白雅拿来。
庆幸的是,白雅一直没有发烧,若是发烧的话,白雅的病情会更加严重,或者白雅连活下来的可能性都没有。
“喝点粥,你现在只能吃流质食物,粥喝了半小时后吃药。”
徐焕齐怕他一个男人在白雅的病房,白雅会觉得不方便,他便又找了个同船同地的女性帮忙。
白雅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徐焕齐跟白雅做了很多思想工作,白雅依旧是摇头,她吃不下去东西的时候,她自己也十分难受。
“女士,你这么硬拖着你的身子,总有一天你的身子会垮掉的,你就听徐医生一句劝,把粥喝掉,然后再休息,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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