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校长拉着已经失魂落魄的宋飞书,离开了办公室。
正文 第209章 第二百〇 监护人那栏,写的是我
看着校长还笑眯眯帮他们把门给带上,舒念晨心里瘆得慌。
搞得还想,他俩要在人家办公室里干坏事似的。
这可是校长的办公室!
咽了咽唾沫,舒念晨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一开口,舌头居然还打结,差点就咬上了。
“你……哎呀,你自己一个人来的?”
“宗渊在楼下。”
“噢噢……”
这下没话题了,舒念晨眼睛转了转,顿时想到,“我忘记给我爸打电话了,刚刚老师还说要找家长来,给我爸打了电话……”
她拿出手机,还没拨号,就被南景泓给阻止了。
“你的监护人那栏,写的是我。”他平静的说。
舒念晨目瞪口呆,“哈?”
“结婚以后,你还想谁监护你?你老师的电话,是直接打给我的。”南景泓说,“接了电话,我就让宗渊去查你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很快就在你们部落上看见了那些照片。”
他眼神一黯,幽幽点缀起几点寒芒。
“我,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舒念晨叹口气,无奈道,“也不知道是谁,在学校里散播那些谣言,故意说我坐各种名车来上学,是被有钱人给包/养了。”
“真是,怎么一个个都喜欢用龌/龊阴暗的想法,来想别人呢?!”
说不伤心,那都是假的。
遇上这种事,舒念晨也是第一次。
她告诉自己要坚强,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可是被这些胡言乱语污蔑,她心里也难受。
说到底,她不过也是一个刚出象牙塔的女孩,离开了家庭的庇护,她不得不自己强大起来。
她就在他身边,她的情绪有什么样的变化,他自然是第一能感知。
亮晶晶的眼睛里,也在瞬然间失去了明亮的光华,不属于她的黑暗,遮挡了她的欣悦和笑容。
南景泓静静盯着她,低沉的嗓音里,裹带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发觉的温柔。
“传出谣言的人,是嫉妒你拥有了她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一切。”
“她想要财富,想要别人的瞩目,然而你轻而易举得到了这一切,她什么都没有。”
他沉稳的声音,好听得很,就这么简单,就能让人沉醉其中。
一点点甜,一缕缕暖,不知从何处漫出,摇荡在心间。
堆积在心头的阴郁,因为他这几句话,给吹得远远地。
她的嘴边,已经是不由自主,逸出了甜蜜。
她不自觉开口,“南景泓,没想到你安慰的人的时候,还挺有人情味儿的~”
南景泓眼神里染上了笑意,“是么?原来你没感觉出来,我在自夸?”
说着,他摇摇头,颇为失望,“也对,不能对你期待太高。”
舒念晨噘嘴,“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久一点?”
她拥有的这些,都来自于他的确没错,但是……他就能不能这么直接打击她?
能不能有一次,做一个从头到尾的暖心boy!
“那你可以当做没有听见刚刚我说的那些。”
“对不起,拒绝回收。”
“哦,那你也没有了高兴久一点的可能。”
舒念晨白眼一翻,很想远离这个世界。
当然,她也奋不顾身的,打开了校长室的大门,大步离开了里头正笑得欠扁的男人。
正文 第210章 她才不要对他笑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赶往体育场,进行军训。
坐电梯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电梯门关上,玻璃面上倒映出她的影子,她不经意的看着,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时开始,早已经浅浅的弯起一抹弧度来。
她看着看着,都在发愣了。
因为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笑的。
是对着南景泓那时候?这么下意识的举动……
不不不,那个坏蛋,她才不要对他笑呢。
肯定是因为事情解决了,她高兴,所以才笑得!
跟南景泓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伸手揉揉脸颊,舒念晨重重吐出一口气来,电梯到达后,抬头挺胸,走了出去。
去体育场的路上,仍旧有不少高年级的师兄师姐,在看见她之后,回头多看她几眼,或者是凑在一块儿,低声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舒念晨纳紧拳头,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
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校长和梁市长,是当着她的面给她保证的,等学校的处理出来,她自然就恢复了清白。
那些人,无非是将她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不值得她去在意,过几天又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出来,他们又不知道将她忘在哪个角落里了。
脚步匆匆,舒念晨来到了体育场。
军训已经开始,一大片绿色分布在操场上,烈日当空,场面特别壮阔。
找到了自己的小组队,舒念晨报道,跟教官说明情况后,便入队加入了训练。
……
早上的训练时间,是到十一点五十分的,有几个队伍,因为教官宽容,提早了十分钟就放学生们离开,去吃饭。
听着那群人的欢呼,其他几个方队,心里更是煎熬。
舒念晨这个组正被教官罚站军姿,一个个挺直站在太阳底下,汗流浃背。
看着好几组的人都离开了,队伍里有个男生没忍住,问教官,“教官,他们都走了啊,我们也该完了吧。”
教官绕着他们这群人缓慢走了一圈,听了这话,他只发出冷笑声。
“很好,有同学在站军姿的时候说话了。”
他瞬间语气凌厉起来,“记得我说过的规矩吗!站军姿,有人动,有人说话,再站十分钟!”
雄壮的声音在空中一圈圈飘荡,无数人发出了哀怨,但只能在心里出声。
正文 第211章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
其实私底下休息的时间里,有学生们也在抱怨,哪组的教官严格,哪组的教官宽容。
当然,严格的组总是羡慕宽容的那组,谁都不想被训的这么惨啊。
舒念晨哽着脖子一动不动站着,脑袋里神游,想着好几年前军训那时候。
那时候比现在要苦很多,起码不是站着就能完事的,最惨的那次,还在荆棘路里爬过,穿了防护,可脚踝上还是被扎的全是血痕。
那段时间很不好受,学生们都叫苦不迭。
但是在结束的最后一天,要与训练的老师们分离,学生们又生出一种不舍来,好几个女生也哭了。
再严厉,学生倒下的时候第一个紧张的是老师。
再困难,学生受伤的时候第一个关怀的是老师。
再危险,学生受训前第一个检阅安全的是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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