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阙词_小鹿廷仔【完结+番外】(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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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空气中诡异地弥漫着一种充斥着宣泄荷尔蒙的气息,邝梓霖找的两个人都是早些年在道上混得小有名气的,跟帮跟派,后来因事被抓了进去。前不久放了出来。监狱黑暗却也单纯。之前两人跟的帮派中,得帮派的老大看重,进去了里面,有人打点,自然没有多受罪,每天劳动改造,该干嘛干嘛。极具规律的生活,哪里比得上以前在外面的日子。女人什么的从不缺。

  坐了几年牢,就禁欲了几年。如今,得这么个机会,只觉得体内积聚着滂湃的热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倾泻而出。两人皆有些不自主地扑了上去。一人架着越晨光的双手,一人迫切地边扯着她的风衣边努起肥厚的嘴唇就要往项窝亲去。

  她有些意识不清,只觉得鼻翼间都被陌生的劣质烟酒味包围,抗拒得想吐。伸过双手拼命地想去挡,却被绑着,终究不得法。风衣被扯下腰间,贴在地上,沾上了灰尘,覆在前面的刀疤男不满足,伸出手,用力地扯她里衣,一时,布料撕裂,橘黄灯色照耀下,本是白皙的肌肤在因为过敏而泛起的妖冶红点衬托下,更加显得肤质如玉。男人脸上的刀疤因着兴奋而变得狰狞……

  S市最出名的酒吧门前停放着几辆跑车,明艳的红,神秘的蓝,魅惑的黑无一不是吐露出时尚的色调。与往日不同,今夜的酒吧异常地冷清。守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物。灯光闪烁,霓虹灯释放色彩,守在门前的人来来去去,气氛寂静得有些许肃然森冷的意味。如今别说是这里,总之就是把在道上的人,黑的,白的,全给搅得不得安宁。而吧内,暗淡的蓝光,与往日不同的舒缓音乐,四处充满了地域风情的西雅图风格的气息。过了蜿蜒的走廊,包厢内,宁唯坐在绛色真皮沙发上,姿态随意而华丽。眸中色彩不明,在迷离的灯光闪烁处折射出一丝妖凉之色。无端地,平添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玻璃茶几上,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中,蓝色妖姬炫目而又蛊惑人心的涟漪。

  坐在一旁的约莫中年的男子掩住忐忑不安的情绪,赔着笑脸:“宁少,真不是我的人干的。”

  此话一出,宁唯释放笑意,放肆的妖艳。而后,开口,语气平静,音质说不出地勾人心魄。

  “三个小时。我太太至今不见了三个小时。”

  那徐爷急得汗水直流,宁少啊!你吓唬我也没用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儿敢在你这尊大佛的眼皮底下动了你的人。

  而这时,一手下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报告,被眼前的肃然气氛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徐……徐爷,今儿个的确有查到阿平和大理说有一单大买卖。下午就不见了人影儿,你看……”

  此话一出,一旁的徐爷霎时惨白了一张脸,真是自己的人干的!!!电光火石间,徐爷赶紧弥补错误,虽然说,这个错误怎么犯的都不知道。气急败坏地对手下说:“还不快派人去找!”

  手下早已吓得魂梦不知归处,应喏着跑了出去。

  徐爷有些战战兢兢,对着一旁气势逼人的宁唯说道:“宁少,这事儿是我没管好我的手下,我……我……我会……给你你……个交代。”

  宁唯嘴角微挑,冰冷的弧度,眸色惊艳而栗人。“我只要我的太太回来,活的。”

  隐晦不明的威胁,□□裸地展示了他宁唯近乎完美暴力的方式。完全不顾尊老爱幼,脾气一上来,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徐爷“咚”地一声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内心发憷,心情跌落谷。

  浓重的,不均的喘息声,里衣被扯开,身上的男人不辞劳力,难耐地啃咬着敞露于空气的一大片肌肤。手也不安分地解着越晨光的腰带。

  半点也动弹不得,半张脸贴着满是污垢的地面,心里恐惧地昴宿上升到了一个极点。就像2004年,被人拖进旧街道的那一天。没有人来救自己,没有,除了等着噩耗的结束,竟是别无它法……

  谁跟她说过的?阿晨,你的眼睛只藏了我的时候,真是好看到离谱……

  这时,一旁的另一个男人看着再也动也不动的女子,自觉有点不大对劲儿,过去拍拍同伴的手:“这女的反应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闻言,刀疤男子起身,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极其不爽的表情,乜斜着眼看着越晨光。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扯起她的头发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妈的。装死!你再装,再装,试试!”

  她看不到光,不愿意睁开眼睛,脸颊贴着皆是年迹久远的泥。与呼吸相撞的距离。记得,年少走路的自己跌倒了,也是这样的距离。虽然痛,但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也就没事儿了。可是,现在。却是连起来的力气都不能有。

  另一名男子留意到越晨光右脚处覆着一块长长的木板,靴子下不断有血滴落。于是,走过去,把木板拿起来,连同铁钉一起带出。瞬间,经久不散的钝痛以不可阻挡的姿势湮灭天地而来。光洁的额有汗珠渗出,脸色,唇色早已是病态的白。映着满脸的红疹妖丽异常。

  终于,一直在一旁的邝梓霖,语气有些许不耐,发话:“你们随便一个先去外面随便买些抗过敏药回来,让她吃了。她暂时还不能死。得等过了今晚,再把她扔回越家的门口好了事儿。要是这么快就死了,呵,可就不好玩儿了。”

  男人应着起身,勒好刚刚解开的裤带,拿起一旁的鸭舌帽,戴好,走了出去后,刀疤男也起身,卯着恶劣的语气骂了几句粗口。

  男人买药回来后拿来一瓶矿泉水,用手粗暴地拧着越晨光的下巴强迫把药灌进去。此时越晨光已经开始由发热转向高烧,意识逐渐迷离,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秀眉紧蹙,展不开的痛楚。此时,邝梓霖有电话打入,便出去接电话。

  大抵是刚刚出去吹了一下冷风,脑袋没有刚刚被□□熏得那般热,男人清醒了些,过去解了绑了手脚的麻绳,站了起来看着地上这个衣衫半褪,一动不动的女人,担忧地对刀疤男说:“不会弄出人命吧!?我才刚放出来。可不能把事儿弄大。”

  刀疤男走出去,把门上了锁。“死不了,刚刚那邝先生不是说了么?这女的是富贵人家的老婆,出了这么等事儿,遮掩还来不及?而且,事成后,邝先生给我们这么多……”讲到这里,刀疤男伸出手比了个“六”字。“等明天我收了钱,就把她扔回去。我已经跟外面的兄弟说好了,到时我们就找到别的地方躲躲风头。”

  ☆、一剪云(5)

  同伙还想说什么,便听到外边许多汽车刹车的声音,两人对视感觉不妙,抄起一旁的铁棍从窗户往楼下看了一眼,发现门口来了许多停了许多辆车,扬起的尘土四处弥漫。两人一看带头的是徐爷的心腹,不由自主地松下一口气。而完全没有一点为毛这个时候人家来找他们而且还出动十几辆车的自觉。

  两人开了门,却见走廊处接听电话的邝梓霖愈发地煞白。下了楼还没来得及去开门,废旧的铁闸大门就已经被外面的人用外力强迫推开。来人一进去就是对他们一人一拳。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已经有一大帮人上去钳制住两人儿和楼梯处的邝梓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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