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青洗完澡过来将还带着他身上潮湿水汽的浴巾故意丢在我头上,我有些狼狈的从浴巾里逃出来,回头就看到他赤着站在我面前。
他身材真的令人h花血贲张。
“看傻了?去洗澡。”他笑着将我本来就已经1uàn了的头发ròu的更1uàn了一些。
我低头往卫生间方向跑,他拉住了我的手,将我一扯就拽回了怀里,低头便又是一阵缱绻,ěn的我只觉天昏地暗。
“你这qīn人,不是应该撒个娇,说一句让我陪你洗么?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我这辈子最不会的就是解风情。
“你体温为何总是这么低?”他将温热的手熨帖在我胸口,我想逃,可他对我来说真的太过强壮了,我哪儿逃得了。
我体温是从小就低,一直36度左右,有时候甚至低于36度,以前夏天的时候潘航打完球就喜欢抱着我,说我像个天然的小空调,凉凉的别提抱着有多舒服了。
“既然你不解风情,那我就主动倒贴吧,我陪你再洗一次。”他说着将我直接打横抱起来,我推了推他说:“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
“你外衣已经将我又nǚ脏了,我还要重新洗。”
他固执起来,也像个孩子。
站在热水下,我看着他和我的小tún,一个健壮有力带着不少túnmén,一个光洁细嫩感觉随便掰一下都能断了。
我也很佩服自己,能被他折腾成各种角度,都没给玩坏了。
他将莲蓬头故意淋在我头顶,有水顺着脸部轮廓mō了我的眼睛,可我还是没动,他移开热水,勾起我的脸,表情有些担心但瞬间又笑了起来:“本来想问问你怎么不开心,一看到你这落水古牧的样子我就想笑。”
我其实在luàn眼泪,他看不出来罢了。
勉强扯了扯嘴角,我胡1uàn洗了头。
我其实很想抱抱他,对他说季先生我不想你走,可我没有理由,更没有合理的身份。
这脆弱的关系,维持起来实在是需要小心翼翼。
季天青走了。
我回到婆婆家的时候他差不多刚好上飞机,居委会阿姨拎着一桶白色墙漆在帮我们刷门口的墙,看到我,她和善的笑了笑,用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望着我。
☆、第36章 都是脏兮兮的人
我开门进屋,看到他们的拖鞋都不在原位,看样子都回来了。
潘航从卧室出来,看到我就大步走过来,捏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很大,很疼。
我凝眉想让他松开我,他质问我:“你去哪儿了?拎着东西一晚上都回不来了么?”
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我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惹怒他我真的很高兴。
“你松开我。”我努力保持平静,他反而捏的更紧:“东西呢!”
我突然就笑了,这种时候,他的关注点总是这样与众不同。
“送去出租房了。”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我婆婆那屋门开着,她平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我本来不想去看她的,但是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过问也不对。
我公公不在家,他已经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收拾好了,装在一个大纸箱里,还有一个拉杆皮箱开着盖子躺在地上,里面也已经塞了一些东西。
“妈。”我叫了我婆婆一声,她瞪了我一眼,拉开被子躺下去了。
正好,我也不想和她说话,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既然要搬去出租房,我的东西也需要收拾。
没过一会儿,潘航进来了,站在门边问我:“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我停下手中的事,回头看着他,很平静的问了一句:“那你告诉我,那天你去警局之后,去哪儿了。”
潘航眼神闪烁,不再看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在因为这件事生气,我也没想她会帮我接电话。”
原来,他是知道的啊,她,呵呵。
我心里一疼,继续收拾衣服,不然我真的怕我自己会将我知道的更多脏事也说出来。
我突然特别好奇,潘航会针对这件事说什么慌,如何骗我,既然谎言已经存在,那么以前他说的多少话是假的。
“她是我一个同事,和我在警局遇见,她爸爸是警局的领导,所以事情才解决的这么快,我那会儿心里堵得慌就喝酒了,喝的有点猛很快就醉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是我老婆,要说是我朋友?”潘航越说越没有底气,这已经明摆着他内心有鬼了。
我点点头说:“所以其实你一晚上都没回家是么?然后一大早才在小区门口碰到了我。”
潘航急着解释:“我回了,只是回来的有点晚,那会儿酒醒了,我就到处去找你,一晚上没睡。”
我平静的笑了笑,多么拙劣的谎言。
潘航可能和很多qīn人1uàn来,但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所以他那天差不多半晚上没回来,才心虚的在第二天我同样一晚上没回家的时候连质问我的底气都没有。
“我在宾馆里。”我叠好手里最后一件衣服,平静的看向他,我想起季天青说的话,在婚姻中,我不该是没有勇气的那一个。
而这一招,居然这般好用,一个心虚的人,针对心虚的人,比的就是谁更不要脸。
我和潘航之间,已经不存在谁对不起谁,仅仅是,谁先对不起谁的。
☆、第37章 新的女人
潘航可能是想让这个话题尽快过去,完全没有怀疑我,甚至没有责备我没有去医院看他妈这事儿,只是坐在我身边叹了口气说:“洋洋,我最近压力真的很大,自从那件事之后,感觉家里就一直笼罩着沉yín影,我快要应付不了了。”
我差一点就安慰他了,完全出于习惯,可我忍住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是安慰了。
“洋洋,我知道你是个心思特别细密的qīn人,孩子的事,我妈的事,还有那个电话的事你都会堆在心里,不停的发酵,不肯说出来,但是一旦真的爆发,就是无法挽回的。”潘航求和的看着我,他以前这样一看我,我就心软了,我今天第一次觉得他这个表情让我这般讨厌。
他将我抱紧,可恶的是我身体对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的眷恋,我茫然的睁开眼睛说:“松开我吧,我去喝水。”
潘航故意将我抱的更紧,不让我走。
“不,你有什么怨气和痛苦就告诉我,我一定好好改正,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的支持,洋洋,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jiān神依靠,你若是也从此冷漠下去,我该怎么办……”
我嘴角挂了冷笑,我是他唯一的jiān神依靠么?这样的话他也真的能说的出来,我很想问问他,那那些和你上过床的qīn人又算什么呢?
不过,我其实和他一样拙劣,突然发现和别的男人上\床也ǐng减压的。
“潘航,我近期想回上海一趟,去看看我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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