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nǚ来了狂犬病毒,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一个包的很严密的包裹邮寄到了我们这里,里面就是装着病毒的报冷箱。
差不多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之后,风间做出了第二天傍晚行动的决定。
傍晚,尤其是在晚饭期间,医院的整体状态都是相对松懈的,风间打前阵,负责nǚ到帮我打开玻璃门的指纹,而我则需要换好护士的服装,快速进入后进行加yīn。
时间jiān确到分钟,这也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从进入医院的一瞬间就觉得小tún肚子有些抽,肚子也紧张的难受。
风间想到了我会不适应,给了我十分钟专门来稳定情绪,我脑子还是很1uàn,飘过的全是念姊和季天青的面容。
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曾经说过一句话,神创造了世人,却不能做到无所不能,所以神又创造了妈妈。
对于孩子来说,妈妈是所有力量的来源,我不能让我的念姊很小就没有了父róu母róu,第一次这般迫切的想要好好活着,不出意外的回去,因为我无论如何,都要回到念姊身边去。
所以我行事更加小心翼翼,我知道,shēn了黑泽龙云也许不能帮助季天青什么,甚至可能会给龙本会如今的状况雪上加霜,但是不破不立,仇恨总归是要有个出口的。
kù怒了黑泽龙一,说不定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至于将所有的气都撒在龙本会上,也会去想想,会是什么人暗shēn了他的妹妹。
也许我还能为季天青争取缓和和恢复的时间。
我按着规定时间坐电梯到了三十层,风间已经将病毒针剂放在了茶水间里,我将针剂从保冷箱里取出来,将箱子放进了医疗用品回收点,然后就向着我们要过的第一道玻璃门而去。
风间在到达这里之前,已经在即将发生sè动的敌人可能经过的路线上进行了设障,他研究了很多天,规划出非常多种可能,我看过计划后越发肯定,和谁做敌人,都不要选择风间。
我走向玻璃门,风间依旧没有出现,玻璃门后面就有摄像头,我迎面走过去,是无论如何都会被看到脸的,这是我们唯一无法确定的地方,如果监控摄像的人有任何一个是认识我的,那这次计划没有开始就会失败。
但我相信风间,所以义无反顾的朝着玻璃门的方向走,即将进入摄像头监控范围的时候,从我侧边的长廊突然插出来一个人,穿着医生的长白褂,带着斯文的金丝眼镜,头发也梳的非常妥帖,他对我礼貌的微微颔首,然后先于我走向玻璃门,伸手压上了指纹识别器。
金丝眼镜并没有遮挡他脸上的伤疤,但看样子他也不在乎,还抬头很挑衅的看了看不远处的摄像头,我猜它应该已经被风间干掉了。
门开了,我看到他摁在识别器上的是一只断指,也不知道他从哪里nǚ来的。
他对我微微一笑说:“拜托了。”
我也微一颔首,转身朝着内部的护士站走去,护士站没人,这个时间值班护士基本都在病房,还有一个新接班的会在更衣间,我按着计划走进更衣间,将正在换衣服的那名护士用电棒毫不犹豫的电晕了。
风间随身携带的电棒,确实好用,他说能最大电伏时能击穿犀牛皮将犀牛电晕,可见厉害。
我拿了她的钥匙,换好她的衣服,然后将她塞进了装病房更换用床单的柜子里,锁好柜子门,梳好头发戴好帽子以后,我出门后将更衣间反锁了。
这一切都是风间通过我在玻璃门外的观察分析出来的,也具有不确定x胸,但也正是因为在医院,就算时间略有偏差,护士们的作息时间还是比较准确的。
我希望,老天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理了理衣服,在听到不远处病房门开了关闭又开了关闭之后才走出来。
护士更换房间的间隔大概是两分钟,她们会第一个去黑泽龙云的房间,所以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了。
我朝着黑泽龙云所在的病房走去。
☆、第245章 逃离
病房没有守卫,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守卫只出现过一次,出现的时候窗户的窗帘是被合起来的,很可能是黑泽龙一来过。
风间告诉我,黑泽龙一这个人行事非常狡猾,尤其惜命,做稻川会的会长这么多年来树敌不少,但是能这么逍遥的活着,也是因为他时时刻刻都警惕着有人会不会shēn他。
何况,之前还有风间护着他。
我猜,若是黑泽龙一也会后悔,那一定是后悔惹了风间。
我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屋里此时会有一个护工,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吃饭并且刷自己的手机,我推门进去,果然如此,就算是再恐惧黑\帮的人,也是人,jiān神生活也会空虚,没什么事做的时候,tuǐtuǐ懒总会有。
和平时来查房的护士一样,她抬头看了我一眼,róu切的打了招呼。
我对她微微一笑,看样子我的形象伪装还算成功,虽然我心跳明显加快了,但我还是走向黑泽龙云的床边,看了看输液的软管。
为了我不失手,就算是往里面加yīn剂,风间也是让我专门训练过的。
只不过我们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这一步,我从衣兜里拿出来的针剂引起了护工的怀疑,我估计平时要加液一定是有luàn程的,托盘还有yīn剂单一样都不能少,我们疏忽了。
在我要加液的时候,护工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虽然是笑着对我说了一串日语,但表情已经有些不太对。
我不会说日语,只能闭口不言,这让她更怀疑了。
虽然我很平和的看着她,可她伸手已经要摁护士铃。
我在她抓住我手腕的一刻已经握住了兜里的电棒,她一有动作,我几乎是条件反shì的,速度极快的拿出电棒戳在她脖颈上,将她击晕了。
其实我不想的,风间说过我能不要放倒人就不要多余放倒,以免立刻被发现。
没时间将她拖进卫生间了,我拔了黑泽龙云的软管,将针头对接,手指压向注shì器的一瞬间,我犹豫了。
这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再讨厌,和我其实也没有除了醋意以外的血海深仇。
我将这一针打进去,无异于宣\判了她的死刑。
五秒钟时间,我凝神静气,再睁开眼时,我没有犹豫,用力将yīn剂推了进去。
我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将点滴重新帮她接好,这一系列的操作几乎都是因为熟练而产生的习惯。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其实我和她之间的怨恨,甩她一个很重的耳光就能解决了,shēn了她,是风间的夙愿,不是我的。
但是,既然是都要走注定被血铺就的道路,那牺牲就再所难免。
“怪只怪,你是黑泽龙云。”我看向依旧吸着氧气的她,平静睡着的时候,再也没有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势头,因为不停接受着注shìyīn剂,她身体消瘦,脸却是水肿的。
这张美丽的脸,不知道发病的时候会扭曲成什么样。
狂犬病,我没有见过真正发作的人,但尹棠对我说,是有些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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