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知道她现在活得好不好,明天我带你回上海。”季天青停下手中的工作,微斜着眼神望着我。
我摇摇头,他将电脑推到一边,突然就上了床,我现在真的怕他这样,可我身体又抵抗不了他的挑\逗。
“我应该再加一条原则,以后再随意探究我的生活,就要有惩罚。”
我身体恢复一些了,至少不至于一kù动就头晕,在他对我下手之前我下了床,奔向卫生间去洗澡。
我将门反锁了。
季天青没有来开过门,我站在莲蓬头下浑身都在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至少我绝对不想做情妇。
我再次见到潘航,是一周后,我回了宿迁,民政局门口,他手里拎着一大袋子材料,我知道,那是家里装户口本和结婚证的证件袋。
季天青依然没有回上海,他陪我回来,送我来民政局,但是并没有出现在我身边,只说等手续办好了他再来接我。
潘航看到我h花言又止,整理了半天语言之后才开口:“老大那件事,我是喝多了……”
我已经再也不想听他任何一句解释了。
“前几天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欠了高利贷。”我平静的望着他,潘航脸上的面具就像是被撕掉了一样,变的有些沉yín冷的看着我说:“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他,难道是真的?
他点点头说:“没错,我借了三十多万,加利息总共要还回去大概四十万。”
我脑袋嗡嗡的响,潘航从证件袋里拿出一个红本子递给我说:“我借钱买了房子,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
我没接房产证,觉得他说的话简直就是刀子,直接扎在了我心上。
“我不在,你怎么买的?”
“我姑父是房管局的,所以比较好办事,房子已经买了,本来想作为惊喜送给你的,看样子你好像也不打算回来了。”潘航说着将房产证收回去,又将结婚证拿出来递给我说:“想离婚也是可以的,现在就可以去把证换了,但是钱你还得还。”
“你……”我被他恶心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卑鄙的看着我说:“如果你不和我离婚,这钱就由我来还,如何?”
“你怎么能这么卑鄙!”
潘航不怒反而笑了:“我不卑鄙,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想过什么叫卑鄙么?”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潘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洋洋,不管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我希望你也能这样对我。”
潘航说着想抓我的手,被我闪开了。
☆、第49章 逃离了婚姻这座坟
“我们其实都做错了事,就让这些错误都过去好不好?你回来,回来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了,你也不要再和那个男人联系了,好不好?”潘航还是要来拽我。
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
他被我幌的不太高兴,突然就变脸了,尖酸的笑了一声说:“还是你就喜欢他那样的?你告诉我,他哪儿比我好?那方面比我强?不可能吧,洋洋,你知道我的,咱们俩那方面的事情上,一向都是我需求多你偏冷淡的。”
我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潘航以前虽也会开一些荤黄的玩笑,却不至于能说出这般下作的话来。
他又jiàn佞的笑了笑说:“哦,我懂了,那男人不举,所以你们更配,你不想要,他不举,正好配一对。”
我扬手狠狠的给了潘航一个大耳光。
打的真的狠,也真的准,他完全没有躲。我的手心阵阵的疼,他被我打的头偏在一边,我看到他拿着文件袋的手已经攥的很紧。
“你是我最心爱的qīn人,我不会对你动手的。”他就像原形毕1ù了一样的望向我,昔日脸皮上的一切都成了虚伪,如今他眼神里满是我不认识的疯狂。
“洋洋,我知道你觉得我对不起你,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那么多qīn人搞在一起么?”潘航朝我走过来,我被他逼的向后退。
“医生说我有很严重的x胸瘾,是一种内分泌失调的病。”
我紧张的想拿电话,被他摁住了手腕。
他眼神近乎狂热的看着我说:“因为我上大学的时候总是幻想你,可你根本不让我碰你,我只能自己解决!后来就越发不可收拾!”
上大学的时候潘航确实和我提过几次出去过夜的想法,我觉得结婚前不可以。
“结婚以后,我以为就可以好好的爱你了,你又是怎么做的?他妈的一天只让我动一两次,不肯帮我口,不肯帮我手,什么都不肯,每次就像根木头一样的ǐng在床上!你是在完成任务么?”
他说到这里已经快疯了,我用力的推他,可是偏偏头又有点晕。
“所以我就内分泌失调了!医生说了,我这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导致的!都是你的错!你知道医生还说什么么?他说我要是不加以克制,很可能会发展成侵犯幼童的程度了。”
潘航的口水随着他kù烈的语言喷在我脸上,我侧着身子躲,他还是不肯停下来:“崔洋洋,所以我才找了那么多已婚的qīn人,她们只是在充当着qīn人的角色,替你为丈夫履行身为妻子的责任!”
“你呢?怀孕了以后直接成了太后,高高挂起干都不让干,保护孩子,最后孩子还不是死了!都是你的错!”
我急火攻心,用尽全身力气打了过去,可我没打到他,自己也站不稳要倒了。
潘航还是倒下去了,从我们俩站着的台阶上直接滚下去,而我被季天青抱住了。
潘航爬起来,朝着季天青冲了过来,之前季天青打他那两下简直就是小打小闹,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手了,一套连续的击打,将潘航直接打的仰面翻了过去,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不能确定季天青是不是练过,但我能肯定,他以前一定经常打架。
很快有人来围观,季天青让我扶着墙站着,他过去将潘航拎着衣领拖起来,直面着他说:“你说,现在你和崔洋洋进去办证还是我用别的方式帮你办?”
潘航满脸是血,眼角已经红肿了,看向我咧开嘴笑着说:“婊\子与狗,我就看你们能不能天长地久。”
潘航被季天青又是狠狠的一拳砸翻在地上,他走过来将我直接打横抱起来,绕过围观的人离开。
回宾馆的路上,季天青又打了几通电话,我听得出来,和潘航有关系,没一会儿他就nǚ清楚了潘航大概的家庭关系,就连他房管局的姑父是谁都问出来。
“就按你说的办。”季天青说完挂了电话,我们已经到宾馆了。
他带我回房间,我躺在床上,他难得róu自开口对我解释:“潘航招惹过一个qīn人,她老公是这里市上某领导的侄子,已经róu自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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