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担心海水里的三个人,冰冷的海水袭来,我不得不用力抱住支撑柱。
这些人shì击了好久,子弹打在海面上就像是豆大的雨滴落下来,终于他们放弃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手臂被人抓住了,我紧张的一回头,风间从水里冒出来,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拉着我一路游向栈桥下方的海滩。
我一直没看到曲前和屈晟,风间安置好我以后,将湿了的风衣脱了,用力拧了甩了之后披在我身上,只是带了风衣里别着的两把枪,转身走了。
风吹的海máo拍击着海岸,我坐在原地很冷,不得不将风衣拽紧一点,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海滩那边搀扶着走过来两个人,我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直到他们很近了我才叫了曲前的名字。
他们迅速的靠拢过来,看到我身上风间的风衣,问我风间去哪儿了。
我只能摇头,三个人靠在一起,总归是暖和点,哪怕只是心理作用。
天黑,没有光,周围安静的可怕,但不能确定那些人到底走了没有,我们谁也不能动,曲前一个人就是再能打,也打不过他们的枪。
又过去了至少一个小时,风间离去的方向有了动静,曲前首先察觉到了,警惕的攥紧了拳头。
来了两个人,一个拖着一个,拖着人的那个身材高大,看起来像风间,我们依然没有作声,直到他到了我们身边,将手里的男人甩在我们面前,曲前才呼出口气说:“都没事吧?”
那个男人动了一下,风间一脚踢在他太阳xùe上,他直接又晕过去了。
顾不得这么多,风间和曲前去nǚ了辆车,寻了一处郊外的外租民居,多给了老板不少钱,让他先开车离开了。
风间抓来的那个人,不是黑泽身边的róu信,却是今天踢打那个瘾君子的其中一个。
“这个人,是黑泽róu信的侄子。”风间点了支烟,坐在我身边。
曲前洗澡去了,屈晟正在擦洗干净的头发,只有我和风间还湿着。
“你将他抓回来做什么?”我问他,风间看了依然昏mō着的男人一眼说:“他知道一些事,等我们休息好,他醒了再说。”
风间说着将眼睛上的眼罩直接扯了,他沉默的用手指nǎi向眼睛,声音很低沉的说:“我的眼睛,也是他róu自挖出来的。”
我震惊了,我一直以为是真藤,看样子这个人,应该之前是跟着真藤的。
☆、第394章 生死时刻②
屈晟显然听到风间这句话了,他停止擦头发,转头看向风间,眼睛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曲前也洗完澡出来之后,对风间说:“还是你先去洗吧,里面不是很暖和,多洗洗积攒点热气再让这位大小姐去。”
我微眯着眼睛看向曲前,ǐng冷的天,他就穿着件很单薄的紧身背心,身材倒是很好,看起来不胖,一身的腱子rǔ。
“看我干嘛?被我完美的身材mō倒了么?”曲前说着还故意做了个健美的姿势,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突然嗷了一声,弯下腰去,屈晟晃了晃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点在曲前哪个麻筋上了。
风间洗完澡出来,换我去洗,条件有限,但浴室里确实已经很暖和了,毕竟和男人在一起,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将头发盘起来才出来的。
风间他们已经将那个男人绑在椅子上了,他也醒了。
曲前手里甩着小刀,蹲在屋门外面的台阶上,屈晟靠着门廊的柱子,只有风间,站在院子里一下一下的打着打火机。
曲前实在看不下去了,扔给风间一包火柴,他点燃了烟,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在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回头迅疾的一拳,将那男人连人带椅子直接打翻在地上。
曲前跳过去将风间摁住了,回头看向我说:“赶紧来帮忙。”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只能去帮曲前抓住风间,曲前一脸无语的看向我说:“你有多大力气?赶紧劝啊!”
我有些懵,但还是绕到风间面前,深吸一口气看向他说:“想shēn他是不?等会儿我帮你shēn!”
曲前差点崩溃了,但是没想到我这句话居然奏效了,风间平静了下来,将手里的烟掐灭,走回方才曲前坐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夜风凉,我其实特别能理解风间的kù动,毕竟那是他的眼睛,我无法想象他是忍着多大的痛苦被人活活剜去了眼睛,也不知道见到仇人之后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忍着将他完好无损的拖回来……
“风间,待我问完话,就帮你报仇。”我说完看向已经被屈晟扶起来的男人,他嘴角挂着一抹变态的笑容,右眼角被打出血了,现在已经不可控制的肿起来,他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日语,我没听懂。
“曲前,把你手里的刀给我,除了风间,你们谁会说日语。”我对曲前伸出手,他不想给我的,但是估计也觉得我做不出什么特别越格的事儿来,就递给我了,屈晟走到我身边说:“你想对他说什么?”
我低头俯视着表情疯狂的男人说:“我知道,你什么也不想说,我不急,你可知道中国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
屈晟帮我翻译了,说了几句之后看向我:“凌迟怎么说?”
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将那男人被绳子勒成一圈一圈的大tún上的liáo子用刀尖挑开,他还是一点儿也不害怕,我轻轻用刀在他的皮肤上割了硬币那么大一块皮下来,血已经冒的很厉害。
他疼的一头冷汗,但居然一声也没吭。
“据说受刑者,要受九九八十一刀,在最后一刀捅进心窝子之前,不能死。”
屈晟不知道怎么反应的,那男人一头冷汗,但是明显瞪大了眼睛。
我低下头,看着他那双小眼睛,冷笑着说:“你说,下一刀我要是把你的眼皮割下来,你的眼珠会不会掉出来?”
屈晟接着翻译完,那男人愤怒的大吼了一声,将我震的后退了一步。
他开始发疯一样的骂骂咧咧,屈晟地上捡了块脏布,塞进他嘴里了。
我知道他不会说话的,所以在他漏出来的大tún皮肤上规律的割了好几个小格子,血沾了我满手,我就手擦在他衬衫上,继续割。
他已经疼的开始浑身颤抖,想象鱼打ǐng一样的反抗,却因为被绑的太结实动不了。
我将割下来的皮整齐的摆好,就在他能看到的地方,达到十块的时候,他已经疼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告诉他,我想知道的是他叔叔未来几天内的动向,要是愿意给我满意的答案,就用力点点头,不然,我就把他包成包子给他叔叔送去。”
屈晟在翻译的时候,曲前啧啧了两声,我回头看向他们,他和风间并排坐着,两人姿势都差不多,右手手指里夹着一只香烟,看着我的表情都ǐng怪的。
就好像,我化身成毒蝎子了一般。
我懒得理他们,又在那男人tún上割了一刀,有时候,压倒骆驼的可能就是一根稻草,疼痛积攒到极致的时候,这男人终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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