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制力太好,这也不是个好习惯。
得到了女人的首肯,男人自然不再顾忌什么,很快两个人都沦陷了。
“嘶……我靠!”
妈蛋!
疼死本小姐了。
就那一瞬间,楚黎昕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在她国外的那些好姐妹天天对她说那啥有多美好多有意思,我靠……欺负姐姐我没经验是不是?
他妈的,知道第一次会疼,没想到这么疼!
楚黎昕疼得直流眼泪……
楚黎昕眉头紧锁,在他身下娇滴滴的,泪水朦胧,煞是可爱……
莫敘心疼极了,可有不愿停下,只能一边继续着,一边安慰楚黎昕,声音难得温柔,让人不由地沉溺,“老婆,别怕……”
“老公,莫敘……”
她情不自禁的喊他的名字。
“嗯。”
“那个……你……算了,没事了……”她现在难受死了,他却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低头用薄唇轻啄了几下她的额头,声音媚惑勾人,还带着几分邪气,“老婆,这是你自找的!”
谁让她过来勾引她的?
让她疼,他也舍不得,可身体却又忍不住,要怪就只能怪她太过诱人了。
楚黎昕:“……”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闷骚男人。
你明明也很想。
不对!
你对我还想那啥。
怎么好像我多那个啥的?
明明你刚刚也很急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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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最近那啥查得严,左改右改的,所以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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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果然祸从口出
楚黎昕不知道,对于一个禁欲二十多年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而言,她的杀伤力有多大。
许是刚刚开了荤的缘故,莫敘不知满足地贪婪成性地索取着楚黎昕,一开始还会忌惮着她初经人事,可到了后面再强的自制力终究全被虐成了渣渣。
第一次的时候,他有些压制,她身子也有些不适应,所以莫敘没怎么用力,尽量温柔一些。
第二次的时候,他掌握了一些取悦她的方法,她渐渐地适应了,时不时回应着他,莫敘想是得了极大的鼓舞,这才放开胆子做。
慢慢地,两人也就轻车熟路了,体味到了性爱的美好,最后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一直到楚黎昕体力耗费,连连求饶,身体极度困乏,最后整个人华丽丽地晕倒了,莫敘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相比女人,男人结束之后却神清气爽,一如既往地矜贵傲人。
莫敘下了床,他现在床边,将穿上的薄被轻轻地盖在处于昏迷状态的女人身上,然后两手伸到了女人光洁嫩滑的脸蛋上,眼角还挂着几滴还未风干的泪珠,看来自己刚刚是真的把她弄疼了。
他的手向女人耳畔移动,黑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的头发湿透了,白皙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莫敘伸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湿湿的,暖暖的……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意,恰如冬日的清晨一缕缕从窗口射入卧室里的阳光,丝丝缕缕,暖人心扉。
只可惜,熟睡中的人儿并没有看见。
他俯下身低头吻了吻自己刚刚已经吮吸过不下百次,娇艳夺目的嘴唇,很香,很软。
莫敘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拿起来放在衣橱上,自己则拿了一件干净的浴袍去了浴室冲凉。
好吧!
其实,刚刚几下,并没有满足他。
随后,他在浴室的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将她轻轻地放入浴缸,为她温柔地清洗身子。刚刚一翻云雨,两人全身都是汗啧,不洗一下睡觉也不舒服。
待到一切收拾完毕,两人相拥而眠,薄薄的被子横盖在两人的身上,露出光滑诱人的臂膀,看起来异常和谐、温馨。
……
楚黎昕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才醒过来,那时候夜幕降临,她侧过身子,从窗口望出去可以隐隐约约望见璀璨的星空,盛夏的夜晚静谧,而美好。
卧室里没有开灯,可并不是黑压压的一片,反而给这暧昧的空间增添了几许神秘感。
这时候,她脖颈下横着的手臂微微动了动,楚黎昕的脸不由地一热,她意淫过许多上了这男人的场景,可却从未构想过,上完之后两人该怎么相处。
感觉……好尴尬……
可一想到下午的激情,男人的温柔的急切,以及那些听了就让让人觉着麻酥酥的情话,楚黎昕忍不住伸出手捂住娇羞的脸蛋,尽量把声音压低,“嘻嘻”地笑个不停。
这是抗战胜利的笑吗?
之前还怀疑他身体有毛病,或者先天性不举,没想到他……他居然那么强悍,最后她败下阵来,男人却依旧生龙活虎地做着,她真是甘拜下风。
可能是睡太久了,她脖子有些酸痛,忍不住想要换换个姿势睡,可她只要一动,身体也跟着抽痛,全身上下没一块地方不疼!
这男人,简直是在将她往死里搞。
想要长期使用,也不知道好好保护。
老天爷呀!
你对女人真不公平,为什么第一次的时候即要让女人流血,又要让女人疼?
太不公平了。
要知道,她在梦里跟莫敘啪啪啪的,只想着爽,直接把疼给忽略了。
没想到,真啪啪啪了,会这么疼痛。
这时候,楚黎昕腰部一紧张,被身后地男人拉入怀中。
没脸没皮的楚黎昕身子顿时僵硬了,面部神经错乱,温度极速飙升……
天啦!
让雷劈死我吧!
这么搞,我怎么办?
主要问题是,她害羞了。
下午啪啪啪的时候,她一开始是疼,接着是爽,还一个劲地要求男人这样,一会儿又要那样,就像是个欲求不满,如狼似虎的寂寞少妇急切地需要男人滋润一般。
真的,太大胆了……
妈呀!
把脸都丢完了?
男人也觉察到了怀中女人的不适,缓缓地低下头,在她耳畔微微吐出湿暖的气体:“醒了,怎么不说话?”
平日里,可就她话多,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这会儿居然沉默了。
他的嗓音温和,极富媚惑勾人的磁性,楚黎昕的骨头都酥了,她怔了怔,摇头说:“那个……卡莱尔曾经说过:雄辩是银,沉默是金!”
见男人半天不说话,楚黎昕又补充道:“就是,我这会儿还是不说话为好。”
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说什么。
莫敘伸出手一把将女人拉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薄唇张启:“伯斯顿也曾说过:缄默有时就是最严厉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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