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梓歈含笑着回答:“好!”又问:“你想去哪儿吃,我去定位子!”
“来我家吧!”言晴说。
“你家?”陆梓歈犹豫了一下:“会不会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你小时候在我家蹭饭蹭得还少吗?”言晴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咳咳……”
言晴继续道:“我爸妈去国外看时装秀了,保姆家里有事儿回去了,所以我家没人给我做饭。”其实,保姆是她故意支回家的。
“搞了半天,你大电话给我是想蹭个男保姆回家给你做饭?”陆梓歈立刻就会意了,言晴果然还是言晴,小算盘打得够精。
“对呀!考验你道歉的诚意,你来不来?”言晴也不避讳问。
“嗯!”
言晴忙说:“那晚上八点,我家,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
……
楚黎昕和莫敘来到赵照的住处,可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她过来开门。
“老公,你说照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我们把门撞开看看?”楚黎昕转过头问莫敘。
“昕昕,你让开一点!”
莫敘示意楚黎昕站在自己身侧,准备踢开门,刚伸出脚,赵照对面的邻居的门就来了。
出来的是一个拴着围裙的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
“你们在干嘛?”妇女厉声问道。
楚黎昕对这人有些印象,记得赵照曾经唤过她“李婶”,她忙上前,“李婶,我是赵照的朋友,我们之前见过的。”
李婶见楚黎昕面熟,语气微微缓和了一些,“你是来找赵照的?”
“是呀!她电话打不通,又不在医院,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门你是不用敲了,家里没人,她这几天一直没回家,昨儿房东过来收房租进去过,没人,我们也正纳闷!”李婶说。
楚黎昕眸子一冷:“她……她一直没回家?”
“大概是!”
“照照从不会夜不归宿!”
一旁的莫敘淡淡地回了一句:“说不定是去亲戚那里了!”
“她老家在乡下,在城里根本就没有亲戚,唯一的亲戚就是……”她的爸爸赵天翔……难道是去他爸家里了?
不对,他爸那里就一个屋子,她根本不会去那里留宿。
“你说到亲戚,我突然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楚黎昕扶着李婶的肩膀,急忙询问。
“我记得前天……对,就是前天早上,有一群人自称是赵照最近亲戚,来这里找过她。”李婶回忆:“不过,我看那群男人杀气腾腾,来势汹汹的,估计不是什么善茬,一点儿都不像是来探亲的。对了,领头的男人还是个刀疤脸,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这不知道小赵是怎么惹上他们的。”李婶无奈地叹气。
楚黎昕闻言喃喃地说了一句:“难道是放高利贷的?”
上一次她和赵照一起去赎赵天翔的时候,领头的人好像就是个刀疤脸。
难不成是赵天翔又赌博去了?
混蛋玩意。
“你说什么?”莫敘没太听清楚楚黎昕说了什么,便问。
什么高利贷?
赵医生一向本分,怎么可能跟高利贷扯上关系?
“额……没……没什么。”
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她不可以妄加揣测,看来必须让大卫亲自去查一查,她不在的这几天,赵照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到底去了哪儿。
入夜,陆梓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又安排了人照顾还在昏睡的赵照,便驱车赶往言晴家,路过花店的时候,他见店里的香槟玫瑰开得正好,想着言晴喜欢,便买了一束,全当是赔罪了。
等到他的车开到离言晴家楼下不远处的地方,陆梓歈突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言家别墅,那男人手里也捧着言晴喜欢的香槟玫瑰。
陆梓歈将车停在了路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大概也没有进去的必要了,因为她真正想要见到的男人来了。
而他,可能只是个备胎。
晴晴,你是愿意见到莫源,还是更希望见到我?
……
“还在想赵医生的事?”莫敘刚洗完澡,见楚黎昕一个人站在窗前,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关心地询问。
楚黎昕靠在莫敘的怀里,心中暗暗地担忧,嘴角忍不住道:“她从不会不接我电话。”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刚刚她已经让大卫去找了,相信明日就会有结果,可楚黎昕还是担心。
“我明日派严峰去查一查,一有消息就通知你。相信我,赵医生不会有事的。”莫敘用下巴抵着楚黎昕的肩膀,耐心的安慰。
“希望吧!”
希望她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直觉告诉楚黎昕,这一次赵照的失踪一定跟她的爸爸赵天翔分不开,所以她让大卫先从赵天翔哪里下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睡吧!”莫敘说。
楚黎昕皱点点头:“嗯。”
两人刚刚睡下,莫敘的手机就响了。
“我接个电话!”莫敘怕吵到楚黎昕影响她休息便掀开被子去了阳台接电话。
“嗯。”
“敘,出来打球!”电话那头传来陆梓歈低沉的嗓音,不难听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莫敘淡淡地问了一句:“又被晴晴刺激了?”
陆梓歈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没心没肺的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遇到何种困难,他总能露出温如春风般的一笑,普天之下能够影响他心情的女人,大概也只有言晴了。
“知道还问?”陆梓歈没好气地问。
莫敘轻扯嘴皮:“今天可能不行!”
“为何?”
莫敘回答:“我老婆心情不好!”
“莫敘,你说咱们做了多少年兄弟了,你老婆才跟了你几天,你就开始见色忘友,你对得起我吗?”陆梓歈一脸鄙夷。
莫敘从容不迫地反击道:“以前,你也没少为了晴晴放我鸽子!”他可都记着。
“你到底出不出来?”
“改天吧!”莫敘笑了笑。
“莫老二!”
“改天我请你喝酒!”
“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子喝酒?”陆梓歈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就算心里再苦,他也不会选择喝酒,酒入愁肠愁更愁,还伤身体,与其如此,他更加愿意选择打球,活动全身的筋骨,流了汗,人也就痛快了。
“可以学!”
“我靠!”
莫敘伸出一只手扶着阳台的栏杆,一只手拿着手机,嘴角原本浅薄的笑意被收敛起来,整个人端正而严肃:“梓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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