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祁景对上她疑惑的视线,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哦……”
温情愣愣点了点头,可点完头立即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了。
“那个,军长大叔……”
她觉得军长大叔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觉得要把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
“先吃饱了再说,不然一会就凉了。”
话语间,安祁景已经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送到她的嘴边,温情愣了一下,在他专注的目光下还是认怂张开嘴吃了进去。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拿起另一双筷子,“军长大叔,我自己吃就好了,我的手没有受伤。”
安祁景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却也没坚持,慢条斯理地从盘中夹了一只饺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或许是军人的关系,他吃东西很快,一个饺子进了他嘴里很快就已经咽了下去,接着又动手夹了另一个。
温情默默的看着刚被自己含过的筷子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的,顿时又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又开始上升了。
不行,这个误会得赶紧解开才行。
所以,她得赶紧消灭掉这盘饺子!
安祁景看着旁边的小女人刚还一副恹恹的样子,突然变得斗志昂扬起来,挑了挑眉,她这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
原以为自己是因为长时间待在军营,禁欲太久才会对第一次见面对一个女人的碰触才会对她感兴趣。
所以才会让白轻寒调查她,才会想着是不是再见到她,更深入认识她之后,自己的兴趣也会随之淡去。
可是他发现大半天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对温情的兴趣不减反增,尤其今晚在她面前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土崩瓦解。
他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在低头狂吃的一动一动的小脑袋,眸底划过一丝坚定。
他安祁景自懂事之后这20多年来,从来就没有退让的原则,更何况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吃饱了!”
温情以最快的速度消灭完这盘饺子之后,立即端正着自己的身子,一双大眼明晃晃的看向他。
这时的她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听他的话,只是下意识的按照他的话去做。
“我可以说话了吗?”
见他微微颔首后,她咬了咬唇,开口,“军长大叔,我们是不是才第二次见面?”
安祁景点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那我们是不是不算很熟?”
话语间,温情偷偷瞅了瞅他的脸色,嗯,还是一张面瘫脸,好像没有生气。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真的很谢谢你今天的见义勇为和款待!”
温情闭了闭眼,决定要表现出自己的诚意,“我下次请你吃饭,就当谢礼怎么样?”
安祁景整个过程始终坐在她的身边,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悲,直到她说完之后,才开口,
“说完了吗?”
温情点了点头。
“OK!到我说了!”
安祁景突然转过身面对着她,吓得温情下意识的用手环住自己的胸。
末了,又觉得这个动作好像有点歧义,毕竟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像一个正直的军人,这种防色狼的招数似乎有点侮辱了人,所以又讪讪的放下了。
“温情,有没有兴趣和我结婚?”
虾米?!
温情怀疑自己幻听了,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似的笑话。
“军长大叔,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安祁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而坚定,“温情,我们结婚吧!”
“不……你……”
温情刚还想他是不是要说送自己回家之类的话,突然再次听到那句话,一瞬间怔愣了半晌,才瞪着一双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睛看向安祁景,
“军长大叔,你在讲冷笑话吗?”
安祁景:“我不会说笑话!”
“你疯了吗?!”
温情看着他很明显认真而严肃的神情,瞬间身体像炸毛一样弹到沙发上的另一侧,
“这位军长大叔,我们迄今为止才第二次见面,你觉得谈结婚合适吗?
不说我们连男女朋友的边都没沾上,就说现在,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身高,体重,年龄,家庭,事业,你突然说结婚这样的话题,你不觉得荒谬吗?”
温情开始怀疑这位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大叔,到底是脑子短路了,还是脑子短路了。
不然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和她结婚这种说法出来?
“安祁景,187cm,80kg,30,父亲尚在,家庭和睦,帝都军区中将头衔。我个人觉得一段婚姻不是由认识的时间长短来决定的。”
在他看来,他什么都不缺,感觉最重要,既然他难得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虽然她和自己的侄子有过一段过往,但是早就已经分手,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他并不觉得自己想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温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给报出自己的个人信息。
他也姓安?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她刚才不是要问他的信息啊。
“可是,我们并不了解对方啊!”
温情看着他笃定的目光,突然有些心累,“你看,你除了知道我叫温情,是一个菜鸟律师之外,其他的也不了解我不是吗?”
她还有她的梦想,还要替自己的母亲报仇,现在怎么可能拿一段婚姻来束缚自己?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结婚的念头。
所以,不管是他是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样,她是不会答应和他结婚的。
第407章 还是新郎官有办法
“新娘子和新郎,笑一笑啊!”
摄影师表示今天是他从业生涯最无力的一天,一般来说,来拍照的准新郎和准新娘都是欢天喜地的,满脸的幸福蛋白。
当然也会有个别性格使然,纯属一张面瘫脸的新郎或新娘,他当摄影师大半辈子了自然看得出来,眼前这位一脸酷相的新郎就是传说中的面瘫脸,可是新娘不是啊?
然而,不管他怎么诱导,怎么摆拍,眼前这一对新人,别说新郎了,新娘明显是一副赶赴刑场的样子,结个婚而已,要不要这么痛苦?
不会是被逼婚的吧?
摄影师想到这个可能,脸上划过一丝为难,他从事了大半辈子的婚姻摄影工作,其中不乏第一天欢欢喜喜来结婚,第二天就哭哭啼啼来离婚的小两口。
而这一对如果真的是勉强结的婚,那又能维持多久呢?
他想了想,还是轻叹一声,朝幕布前坐着两人说道,“两位新人,不要怪大叔我多管闲事,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如果两位还没有考虑清楚的话,还是再想想为好。”
安祁景转头看向身边一直忐忑不安坐着的小女人,眸光微动,忽而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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