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昀此时已经感觉好了很多,他掀开眼皮看向聂秋欢,他看到聂秋欢的嘴唇因为自己的亲吻,而泛着水润饱满的光泽,她那白皙的脸蛋,也因为刚刚的气氛而染上了一丝晕红,好看的紧。
他此刻的意识有些放空,他看到聂秋欢的嘴唇还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然而他却没听清聂秋欢讲的是什么。
榕昀想起自己刚刚一时情乱,而轻嗅到的聂秋欢的肌肤,软软的……一想到这儿,原本熄灭了的燥火就又升了起来,看着那张嘀嘀咕咕个不停的双唇,榕昀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
不知想到了什么,榕昀竟然痞痞地勾起嘴角,下一秒,他就又低下了头,一张精致的面孔,停在了与聂秋欢相隔几毫米的距离,也对上了聂秋欢的眼。
聂秋欢刚刚一直在小心翼翼地道着歉,可她心里却有些不甘,做错事的是榕昀,可为什么道歉的却成了她自己!
可是现在,她看着对面的那张脸,似是被点住了穴道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道歉的,指责的话语……全都恍若和她捉迷藏般,一瞬间消失在了她的唇齿间。
☆、第0115章 他说,他不在乎
独属于榕昀的气息密密麻麻地往她鼻息里钻,聂秋欢觉得自己的肌肤都感受到了他身体发出的热度。
想想自己如今和榕昀的关系,聂秋欢呆愣了几秒后,就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昀、昀少,我已经是你弟弟的女朋友了。”
听到这一句故意与他划清界限的话,榕昀挑了挑眉,没说话,却又逼近了聂秋欢。
她挪多少,他就逼近了多少,直到聂秋欢的后背撞上一堵厚重的门,轻哼出声后,聂秋欢才发现自己无路可退了。
“我不在乎。”榕昀紧紧盯着聂秋欢的一双眼,在车内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时,他忽然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不在乎?
聂秋欢眨了眨漆黑分明的双眼,便轻轻眨去了一丝泛腾的酸涩,她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眼里一派懵然,又重复了一遍刚刚所说的话,“昀少,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榕昀一直盯着她,见到她刚刚听到自己的一番话后不为所动后,心陡地疼了起来,然后他就淡淡地嗤笑了一声,下一秒,他便撤去了对聂秋欢的压迫,整个人如释重负地躺在了座椅上。
包包因为刚刚的一系列举动,而掉落在了榕昀的脚下。聂秋欢默了默,弯腰捡起,整了整狼狈不堪的衣物后,才对着榕昀淡淡说了声“我走了”。
榕昀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听到聂秋欢要走了的时候,睫毛似乎颤了颤,便没有了反应。
令人压抑的车……聂秋欢顾不及此刻自己的唇瓣是不是肿的,打开车门就慌忙地走了。
榕昀扭头,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榕氏大门后,唇角才止不住地噙了一抹笑意,然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脱了外套,扯了扯脖颈处的领带,吐出一口浑浊的热气。
他从来都不当那个榕朔是弟弟,所以,蠢女人和他哪来的那一层关系?
……
这个点员工们显然已经归位了,聂秋欢匆匆拿出手机瞥了一眼手机,然后脚步便快了起来。
虽然新的部长是雪薪竹,但聂秋欢还是想在上班的地方,与雪薪竹分清上司与下属的界限。毕竟,她也知道,如果太过被特殊对待,她会招惹来一些议论。
还来不及收拾狼狈的妆容,她就赶紧乘坐电梯回到了办公室。
小喘着来到办公室后,聂秋欢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心里哀叹了一声,她还是迟到了。
都怪那个榕——昀字还没有从脑海里蹦出来,聂秋欢就将榕字咽了回去。算了,还是怪她自己吧,谁让她今天中午选择坐雪薪竹的车的。
面色恢复了些许后,聂秋欢就踩着高跟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可是,面前的这张空空如也的桌子,真的是她的?
聂秋欢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然后她便想起,她刚刚进办公室的时候,感受到的来自四周的目光。
不解,还有着羡慕……
“小聂,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被调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聂秋欢身旁的一位同事此时倒了一杯水回来了,看到聂秋欢愣站在桌子旁的背影,惊讶地问道。
调走?
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聂秋欢的眉心跳了跳之后,就转过了身,轻声问道,“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收到调职的通知,那你,知道我被调哪了吗?”
那名同事端着水杯回到了位置后,然后才对着她作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又继续说道,“二总裁啊,你的这些用品都是他事先让人先搬了去的。”
是榕朔啊……
聂秋欢想起刚刚和榕昀做的事,陡地有些心虚的感觉。可是那也不能怪她吧,是昀少他先……
顾及到榕朔是榕氏的掌权二总裁,聂秋欢想着榕朔可能比起榕昀的闲日子,应该会很忙。
然后她便对那名同事轻声道了谢后,就有些匆忙地赶到了八楼的总裁办公室。
途中经过了她先前所待的榕昀的办公室,聂秋欢的身形顿了顿,便又抬起步伐走到了榕朔办公室的门前。
“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然后聂秋欢就垂着头站在门口等候着。
里面很快便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进。”
聂秋欢来榕氏前,还来不及整理披散着的长发,所以现在她只能稍稍捋了几下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榕朔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办公室有高跟鞋的声音,然后他就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了头。
面色顿时变得愕然,榕朔诧异地开口问道,“秋秋,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红吗?
☆、第0116章 新的工作
聂秋欢在心里反问了自己一句后,便随即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小脸。这一摸,聂秋欢就感受到了浓烈的烫意。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一丝庆幸,还好她的嘴唇没留下什么印记。不然被榕朔瞧到,她真不好交代。
“你是不是发烧了?”榕朔见她呆愣在原地,就以为她发烧烧的厉害,起身便走到了她身边,伸手就要摸向聂秋欢的额头。
还没搞清楚眼前的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是怎么回事,下一秒,聂秋欢就感受到了额头处传来的一阵清凉的触感。
身体轻轻地打了个颤,聂秋欢慌忙向后退了几步,她才发现,被榕朔触碰过后,她的脸颊,似乎更烫了。
烫的连聂秋欢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心虚多一点,还是羞赧多一点……
瞥见榕朔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解,聂秋欢才赶忙张口解释道,“二少,你放心,我只是跑的有些急,我没事的。”
“你上班迟到了?中午去哪了?”榕朔的手僵了僵之后,便又被他放了下去,顺着聂秋欢的话,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可是聂秋欢却忽然有一种,被丈夫质问去哪的感觉。然后,她便不敢去看榕朔的那双眼,扭头将目光移到了窗前,声音发着虚,“我中午就带着凡凡吃了顿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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