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想过好多个黎安明领盒饭的结局,觉得还是把他写死比较容易比较好蛤蛤蛤。
写得不好,请海涵。
☆、长发
22.陈宇珩每日都亲自为席思纤翻身、按摩、擦拭身子、更换衣物。相比四年前,他的动作不再那么生疏,只是不过已经四年过去,也没有那么熟络。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再一次发生这种事。而自己,却还是不能为她做什么。
他看着她娇白的面孔,此刻的她像是睡着了一般,恬静无争,不知何时醒来。
他就静静的坐了二十分钟,抬手看了看时间,因为下午有个会议,他起身准备回公司。正巧此时护工也回来了,他又交代了她几句才走。
走到门前,他回头望向床上的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
到了公司,他没有想到席若芜来找他,但却也是意料之外。
两人进了办公室中。
“陈宇珩,你可真让人失望。四年,整整四年了,没有想到重蹈覆辙。”她坐在他的对面,神色不平不淡,未见怒色,却也让对面的陈宇珩心里毛毛的。
“姐……”他刚开口,便又被她打断。“打住,陈总,我们一行人配合了你这么久,阿纤到头来还是那样,你觉得你叫我姐还是心安理得?”
“没有。”他不想多做什么解释,因为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我知道这事是不出你,但你四年前的承诺在那,而你又是她的丈夫,大家自然会怪你。你对阿纤是好,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件事的后续。”
“自然。最近阿纤昏迷,公司事务多,我还要到医院看阿纤,我和阿纤养的猫,可以让姐代养到阿纤醒来。”
“行吧。”
……
一切的一切,不是陈宇珩的错。是黎安明的错,但是黎安明他已经死了,他又偏偏是个孤儿,由得让事不知道落在何处。而陈宇珩也又自己担下,又有四年前的事故,大家难免责怪他几句。
他看着她日渐消瘦,心底也是又哀又痛,却也无可奈何。
四年前她昏迷了一个月便醒来,而现今,一切都是未知数,无法预测。
保罗手里拿了份文件,敲了敲门进来,对他道:“陈总,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出来了。”他递到他的面前。
他低头阅读了一下开口,“行了,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年底给你放假。”
听到末了这句话,保罗被繁杂的事给压抑着的感觉即散。
立冬了,而她,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
这段时间,李思涵也来看过她几次,常常坐在她床前,说着从前上学的事给她听,像上一次一样。
“陈总,不得不说你,真是太没用了,不早点把思纤追到手!偏偏也没算到黎安明是个疯子!”李思涵边削苹果边埋汰到。
陈宇珩按了按太阳穴,用胳膊顶了顶一旁的傅明朗,满目厉色的看着他。
傅明朗不由发麻,但他摆了摆手,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我管不了她。”话刚落,李思涵插了一句,“是我管他还差不多。”说完,将手里的苹果塞给傅明朗。
陈宇珩轻哼了一声,“算了。”语毕,他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指向门口,开始赶人,“你们先回去吧,你们打扰到阿纤了,下次再来看她吧。”
闻言的两人撇了撇嘴,李思涵切了一声拿起包牵着傅明朗就走,“我们下次再来看思纤。”走到门口又倏地回头嘱咐道:“好好照顾她。”
……
傍晚晚饭时间,护工出去吃饭了,陈宇珩又独自一人坐在席思纤的病床头,余晖从窗外透进,洒在病房内,将一切影子拉长,他看着床上日渐消瘦的她,心底闷得发慌。
若是四年前说清楚,就不会发生这两次车祸。
他真想一拳锤死自己。
可是,他还要继续爱她。
他想要她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便是他。
霎时“扣扣扣”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被打开了来,进来的是一个护士,护士双眼透着光,神色紧张又羞涩,手里拿着份饭盒,缓缓碎步走近他。“陈……陈先生,你还没吃晚饭呢吧,”说着,她递出了自己手中的饭盒,“这是我给你买的,粗茶淡饭……还望你不要嫌弃。”说罢,她脸红彤彤,淡淡低下头。
“不了,谢谢,我还不饿。”他婉拒到。
闻言的她愣了愣,在空中的手显得尴尬,她慢慢缩回手,缓缓闭上眼,“陈……陈先生,我……我喜欢你!”说完,她的脸更红了。
“对不起,躺在这的,是我的妻子。”
小护士出了病房,垂着头,满脸的丧。
看陈宇珩独自一人,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鼓足勇气表白的。从来就没有听说陈宇珩有女友,这居然直接有了老婆!真是匪夷所思。小护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还没努力,就已经注定结局无果。
……
马上就要十二月了,天气越来越冷。
他站在窗边向下而望去,车来车往,霓虹迷离,月色朦胧,橘色的路灯衬得这份冬日何等凉。街上早早的贴上了圣诞节的贴纸,又为这一份凉平添一抹和谐的热闹。
一回头,入目的是熟悉的画面,熟悉的人,熟悉的悲意。
席思纤还是依旧昏迷不醒,她的中长发都早已经长成了及腰长发。他还记得,她说等她头发及腰时,要送他一个礼物,可是她现在是已经长发及腰,而她也昏迷不醒。
那礼物,至今还是一个悬念。
更也许,这个礼物他永远也收不到。
他现在在意的不是礼物,而是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时,手机振动,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让他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这久违五年没有任何消息,任何联络的人居然不偏不巧这个时候给他来电,不知其用意如何。
“喂,阿珩。”这一声阿珩,又是亲密又是酥心,“我这个月中旬回来,你能来接我吗?”
“我最近很忙。”他婉拒到。
然而电话另一头的她,似乎没听懂,他自是了然她是装的。
“再忙都不能为我空出一点时间吗?我不管,都五年了,你必须来接我!”电话那头开始有些嘈杂,“我去忙咯,先挂了。”
不由他拒绝,她自然是不会让他拒绝的,不论他有多少拒绝的余地,她都会一一全部驳回。
可是,他当然也是不会去接她的,最多派人去接她,算是最后剩余的那一点情分,再无过多。
☆、初恋
23.两人都是霸道,而她,更为霸道些。她有着清奇的脑洞,无厘头的作风,甚至娇蛮的小可爱。他最初没有想过要分手,他觉得彼此十分合适,他甚至想过与她挽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共度余生至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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