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也顺着她的唇向下。
细细密密,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落在她迷人的锁骨上。
她就像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放进口中,狠狠的品尝。
而他,也禁不住诱惑。
“痛……”
当他克制不住内心的焦躁之时,却听见她吃痛的叫声。
不管是万花丛中过的卢余威,还是自己,都看得出眼前的人,是未经人事的女孩。
但亲身的证实,心里闪现的并不是和卢余威打赌赢了那块上百亿的地皮的喜悦。
而是,这个女人的美好,只有他一个人品尝的满足。
“乖,别动,一会让你幸福。”
那满足的笑容,依旧挂在他的嘴角。
即使,因为那窒息的紧致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骆子阳的声音,嘶哑到了极致。
但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失控,如此的想要一个女人。
似乎,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消失的无踪。
“嗯……”
当怀中的人儿渐渐平息下挣扎的时候,骆子阳再也忍受不住。
他一把攫住夏璐桐的腰身,将她更为亲密的带到他怀中。
而他的手,也不愿空着,游走在夏璐桐的身上,不断的创造着奇迹。
良久,当这几场激烈的缠绵结束之后,骆子阳满足的躺在那个浑身是汗的女人身边。
那浓重的喘息声,足以证明刚刚的他是有多么的投入。
良久之后,他伸手,环住夏璐桐的腰身,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
那原本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浅到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
处的,他不是没有碰过。
只是,这是他第一个感觉如此满意的。
难怪,卢余威他们都说,她尝起来不错。
一个邪念突然在他的脑海闪现,邪魅的笑容勾起的同时,骆子阳也陷进了昏昏沉沉的睡梦中。
这样一场缠绵,可以算是他开始懂得男人情事之后的最为激烈的。
当然,缠绵过后,他全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累的睁不开眼皮。
但他入睡前,嘴角上带着的弧度,也证明了他对这场缠绵的满足……
第二天的清晨,当阳光照进这间别墅的落地窗,映照出那洁白的被褥上紧贴着的人儿。
感觉到刺眼的阳光,夏璐桐从睡眠中醒来。
只不过,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夏璐桐有些慌乱的坐了起来。环顾了四周之后,夏璐桐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正是那个在宴会上,不顾自己的反抗夺去自己的初吻的男人,骆子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慌乱间,夏璐桐连忙撩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但被褥的下方,自己丝缕未着,躺在身旁的男人,也一样。
而自己泛着奶油光泽的肌肤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
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气味,是她所陌生的。
不……
她不相信。
使劲自己全身的力气,夏璐桐推开了腰上的那只大臂,然后拽起放在一旁的衣物,仓惶逃窜。
只可惜,当她的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大腿间那该死的酸涩,让她根本无法走动,跌坐在地上。
这一切,无意不再向她说明着,昨夜所发生过的事情。
她的身体,在一夜之间就被和谐了?
“女人,你上了我,就想逃?”
身后,有个低沉的嗓音诡异的响起。
而后,一只大掌便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她的腰际。
一收紧,她又再度回到刚刚的那张床上。
“你这个混蛋。”
近在咫尺的容颜,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染上了淡淡的光晕,看起来有点不真实。
那好看的薄唇,也勾着邪魅的弧度。
不得不承认,晨光下的这个男人,比他在酒吧里的时候,更帅气了几分。没有了衣服的遮挡,夏璐桐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整体。他的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却也不是细弱的书生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力与美的结合。
这样的男人,确实有着想要女人沉沦的资本。
但……
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建立在爱情之上的么?
他们两人,就见过两次面,会有什么爱情?
可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趁着她喝醉了,就将她的身体给强占了。
那是,她本该献给自己心爱的人的。
一想到这里,夏璐桐越发的憋屈。
“怎么?你认为是我占你便宜?”在夏璐桐处于憋屈之际,圈着她腰身的男人,便再度开了口。
男人烟灰色的眸,盯着她的脸看,似乎察觉到了她所想的。
薄唇轻启,一张一合,充满无尽的诱惑。
“难道不是吗?昨晚上是我的第一次,你怎么可以……”
夏璐桐张张嘴,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
腿间传来的酸涩,更让她感到鼻尖酸涩。
“可是,那也是你将我拖到这里来的,难道你忘了?”挑眉,骆子阳继续说,“既然你上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他的音调,听不出任何的高低起伏,就像刚刚说的,只是在谈论公司的一个企划案一般。
烟灰色的眸子,邪魅的神情勾魂摄魄。
“什么??”
只是他云淡风轻的句子,到了夏璐桐的耳中,却成为了晴天霹雳。
一个夜晚,她参加同学的聚会,然后就被他强行带到包厢中给她不认识的啊豆过生日。
之后发生的,虽然她已经记不清了。
但重要的一点是,她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也迷迷糊糊的被和谐了。
而身边躺着的这个男人,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要她该死的负责?
这,到底还讲不讲理?
“昨晚可是你上我,难道睡过了,就不想对我负责?”
男人的眉头挑起,证明了他的不悦。
“我……”
咬着唇,夏璐桐一时无语。
昨夜的事情,她的记忆就只停留在酒吧的包厢。
这里的,甚至那些有过的暧昧,她通通都没有印象。
这也正是,眼前这个男人敢这番豪言,而她无法反驳的缘由。
“我身上只有五块钱。”
脑海中,突然想起班里的季珊珊同学曾经说过,夜店的一夜情,有时就是要用钱解决。
可是,明显的,她好像做错了。
因为原本只是搂着她腰的男人,下一刻便将她压到了身下。
原本丝缕未着的身体,就这样亲密的紧贴着。
烟灰色的眸子,不悦的扫视着身下的女人。
伸手,他轻轻的摩挲着那昨夜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你认为,我堂堂骆氏集团的法定继承人,需要为了你五块钱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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