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那里,她就立刻变脸,把苏晋泽往沙发上一推,恶狠狠的威胁:“臭小子,给我老实呆着,姐有事问你!”
“臭小子?”苏晋泽接受不了发笑,除了他妈以外还没有人敢这么称呼他。
“没错,臭小子,成天就知道占女人便宜,把妹的臭小子。”顾佳倾连珠炮似的从嘴里啪嗒啪嗒的吐着字。
苏晋泽一双桃花眼里布满了阴郁:“女人,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顾佳倾有点怕了的收敛了,坐下来:“好啦好啦,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仇什么怨,不叫你臭小子,叫你苏公子,可以了吧!”
“除非叫一声老公,不然难平我饱受创伤的心灵。”
“你可别得寸进尺,给你一颗糖,就要糖罐子!”顾佳倾冷冷斜睨他。
“不叫拉倒,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苏晋泽看她气红小脸的样子,还对她唱:“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顾佳倾崩溃似的用力的揉太阳穴:“跟个白痴说话,真的三叉神经都会发炎!”
一直在做安静女子的米娜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不是说打听卡沙的事情嘛,怎么斗嘴都个没完了。
“那个,苏少爷——”米娜有点怯怯的出声。
苏晋泽这才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他看着眼前这个剪着梨花头,眼睛大大,分外可爱的女孩,想了想,恍然记起的指着她:“是你,小萌宠,快过来让主人抱抱。”
米娜脸红的不能再红了:“你不要再逗我了,苏少爷,我跟倾倾有个事想问你,那个卡沙——”
“婉转点!”顾佳倾在边上插话。
“哦,”米娜点头,继续问:“那个卡沙是不是欧牧夜的情人?”
顾佳倾昏厥,她还真是够婉转的!
苏晋泽蹙眉:“谁跟你们说的?”
“是我们老——”单纯的米娜就要说出口,被顾佳倾一把给捂住了嘴:“重要的不是谁告诉我们的,而是事实是不是就是那样的?”
“纯属无稽之谈,夜跟卡沙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他们都认识十几年了,要好早好了!”
“那他脖子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可别说是飞吻飞上去的。”顾佳倾斜着他,她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
“唇印?”苏晋泽想了想:“有可能是昨天我们大家在房间里喝酒喝高了,然后卡沙靠在夜的身上睡了一会,那会印上去的吧,这没什么啊,我也靠在夜的身上睡着过。”
“我呸死你,”顾佳倾愤怒的拍桌:“她是女人你是男人这能一样吗?还靠在欧牧夜身上睡觉,百分之百的**无疑!”
苏晋泽听不过去:“我说顾佳倾小姐,人家卡沙是个很好的女人,你嘴上留点情行不行,我敢拿我的人头保证,夜跟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比纯净水还纯的朋友,你们女人就是爱猜忌。”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太花心,”顾佳倾反击过去:“你们话我们只能作为参考,欧牧夜是你兄弟,不能排除你帮他圆谎的可能性,总之,苏晋泽,我也拿我的人头保证,那卡沙绝对是小三,你看着吧你,到时记得把头切下来,给我当球踢。”
气咻咻的说完,她拉起米娜就走。
敬了半天久的唐晚宁感觉有点气闷,去外面透了一口气回来,就不见欧牧夜的踪影了。
欧云裳不知从哪里飘出来,“好心”的告诉她欧牧夜在三楼阳台。
她能这么“好心”,上面一定有什么,带着忐忑的心情,唐晚宁走上了三楼。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到底有没有关系
相比一层的喧闹,三层就冷清多了,只有少数几位宾客在窃窃私语。
她对他们礼貌性的点头招呼,直奔阳台方向而去。
走的近了,还未看到人就先听到了声音。
“轻点轻点,啊,有点痛,夜,你能不能慢慢来。”
“好,你不要叫了,我轻一点,这样呢,还痛不痛?”
“嗯,比刚才好多了,你不能太用力,慢一点,慢一点,我还没适应。”
“忍一忍,快好了。”
唐晚宁站在转角,愣是不敢再向前一步。
四周的氧气似被抽干了,怎么呼吸都觉得困难,心里像是塞了一团铁砂在用力的摩擦着,那种疼痛是火辣而尖锐的,无法忽视的折磨。
里面女人的呻吟声跟男人的安抚声仍旧在持续的进行。
走还是不走?
是要落荒而逃还是鼓起勇气走过眼前的转角?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决定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走过去,反正连做的人都不怕丢脸,她这个看客又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她在此时逃了,任由那颗长在她婚姻里的毒瘤蓬勃成长,那么她就永远别想抬起头来。
沉了一口气,她提步走了过去。
与阳台相连的开放式小厅里,穿黑裙子的卡沙坐在椅子上,脚搁在欧牧夜的大腿上,裙摆垂落在地,长发及腰,柔美的散在胸前,她脚裸的地方肿的像个馒头,红红的,而欧牧夜正在替她揉,他的外套脱在一边,袖子卷着,露出一截结实修韧的小臂,戴着婚戒的手指也很是好看。
唐晚宁忽然觉得,还不如看到他们脱光了衣服苟合呢,那样,她就能把他们的衣服从阳台上扔下去,然后潇洒的离开。
可是,他们却只是在这里揉脚,这样的场景,是她更加不能接受的。
“嫂子!”卡沙看到唐晚宁,立刻就嘴巴很甜的叫了。
欧牧夜扭头看去,见到唐晚宁,也没有停止下手上的动作,很自然的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唐晚宁的心里水深火热,要死要活的,而他们却如此平静温和的跟她打招呼,弄的好像她若是为此不开心,就是她太小心眼似的。
她真的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对他们隐隐扯出一丝笑意:“我随便走走,卡沙脚崴了啊,挺严重的,继续揉吧,我不打扰了!”
转身,她冷静的走出去。
欧牧夜望着走出去的背影,绿眸里有丝忧心。
沿途下来,有许多宾客跟她打招呼,她只能勉强的应付着,天知道她的情绪已经逼近崩塌的边沿,但是她不容许自已丢脸,也不想被想要她好看的人得意。
她步伐匆匆的去往更衣室。
顾佳倾在一楼看到了唐晚宁,看方向好像是去更衣室,看米娜在另外一边吃料理吃的正起劲,不去叫她,自已上了楼。
回到更衣室的唐晚宁把自已扔在沙发上,平躺着闭上眼睛,手背压在眉心,喘息声从微弱变的越来越沉,越来越响,到最后几乎是不能抑制的急促,眼角掉下一滴泪来滑进了头发里。
什么温柔细腻体贴,她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所以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了,这就是太相信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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