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嘴巴上说说我可不信,得靠行动!”陈沥言闲闲地说着,我点了点头走到了陈沥言的面前,低下头,捧住了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陈沥言的嘴角在悄悄地上扬着,我主动的甜蜜亲近,让他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继续!”陈沥言愉悦地命令着我,我笑了笑,捧着他的脸从额头一直亲吻到了他的嘴唇。
陈沥言此时的唇有些干涩,我故意在他的唇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还伸出了丁香小舌,包裹住了他的嘴唇,顺着他干涩的裂痕,一点一滴地滋润着。
干涸的河床得到了雨水的滋润,瞬间充满了生机,带着被我吻的绯红的颜色,成为了病房里面的一抹靓丽的一道风景。
陈沥言有些保持不住我的撩拨,手在不知不觉中抚摸上了我的胸口,隔着我的衬衣,感受着泡沫的软乎乎的感觉,始终都没有触摸到里面实质的地方。
“脱了。”陈沥言气息微乱地将我的脖子拉扯到了他的面前,他附在我的耳侧,激动地要求着,我低低地笑着,握住了他抚摸上我的手,指尖剥离开了他的手指,顺着手指摸索上了他的掌心,然后微微细长的指甲,在陈沥言的掌心中不停地划动着,就像那天在电梯里面的那样,变着法子的让他感受着我的邪恶。
手上的针,在陈沥言大幅度的活动着回流了,我眼睛一瞥,看到了已经回了不少的鲜血,下意识地将陈沥言从我的面前推开,然后扶着他的肩膀,强行地让他躺好,火急火燎地说道:“血回了,血回了,不要动!”
看着鲜血在管子里,我心里一阵慌乱,陈沥言淡定的摸着他的头发,眼睛瞟向已经手忙脚乱的我,出声提示道:“按床头铃,喊护士过来处理。”
不得不佩服陈沥言,在这个情况下都能够淡定的让我去喊护士,要是我的话,肯定急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也怪我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之前一直都是我爸照顾我妈,从来都没有血回流的情况,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按下了床头铃,只听病房外的走廊上响起了嘟嘟的声音,很快就有护士走了过来。
“护士,他的血不知道怎么回事流到了管子里了,你快看看!”
在护士的面前领着路,陈沥压淡定地躺在床上,看着我咋咋呼呼的样子,没有吭声。
很快,护士只是拨弄了一下输液的速度,血液就又重新的回流到了陈沥言的血管里,我看着渐渐变得透明的管子,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手的活动范围不要太大了,要是想要下床上厕所,你得拿着输液器的杆子。”护士耐心地跟我解释着,我点了点,认真的记了下来,等到护士离开了病房之后,陈沥言在我的背后喊了我一句:“苏荷,看到我的血回流了,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当然紧张了,那可是你的血,万一浪费,不是挺可惜的!”
说实话,我只是太在乎陈沥言了,所以才会这么紧张,我的心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去控制,虽然陈沥言并没有做出什么让我觉得很好的事情,但是就是因为这样不冷不淡的相处,让我渐渐的想要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越是不想靠近的人,在随着心一步一步地接触之下,却是反其道而行,靠的越来越近。
“哦,我还以为你担心我。”陈沥言有些失望,眼睛出神地望着他面前的电视机,在安静了几分钟以后,陈沥言突然告诉我:“苏荷扶我下床,我要去上厕所。”
“啊?你要上厕所?那我去帮你叫个护士过来吧!”说完我心虚地就朝着病房外面走去,陈沥言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喊住我:“站住,你来帮我,还要什么护士?”
☆、第两百二十章 不解风情
“什么?让我帮你?”我一脸的惊讶,他要上厕所,他又不是哪里摔断了,脚也可以走,手也可以动,完全就自力更生,只是那也液体有些碍手碍脚的罢了。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在思考,陈沥言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我努力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耳旁传来陈沥言挑衅的声音:“怎么,不愿意?”
听见陈沥言的声音,我只好哭着脸答应道,“那好吧。”我心里其实是不乐意的,但是我又给陈沥言说,只好选择帮他了。
走了过去,我帮他拿着输液器的杆子,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卫生间里走。
“好了没,你快点啊。”
我说完这话之后就不去看他了,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陈沥言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我,大声喊:“你在干什么?过来帮我!”
我觉得十分的别扭,虽然自己和他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要我帮助他上厕所,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陈沥言等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有看见我走上来,心里有一点不耐烦了,道:“苏荷,你干什么,乌龟的速度都比你还快一点,快点,你是不是想要憋死我?”
“我……,你要我怎么帮你,我手里帮你拿着输液器,你还要怎么样呀?我又不是哪吒变得!”
陈沥言看见我羞涩的模样,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突然想要逗一下我。
“我勉为其难地让你帮我,结果你却什么都不会,算了算了,我看你还是出去把那个护士给我叫进来。”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叫做勉为其难的接受我的帮助,我都已经帮他把输液器拿到这里来了,他干嘛总是为难我,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陈沥言,你不要太过分,我告诉你,我就偏不出去叫,要叫你自己出去叫。”
我说完话之后就站到了一边,陈沥言却鄙夷地看着我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要你进来有什么用?”
我撇了撇嘴,“那你要我怎么样?”
陈沥言想了想,突然撅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我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预谋什么了,我打了他一下,“你少不正经了。”
陈沥言看了我一眼,“行了行了,我快要憋死了,你快点过来帮我把拉链拉开。”
我两眼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他刚刚说了什么,他竟然说要自己过去帮他把拉链拉开,这不是疯了吗?
“我不,你自己没有手吗?”
“那行,我自己来,要是我的血又回到了输液器里,某人又要开始紧张咯,反正我倒是无所谓。”
说完之后他就要用他那只正在输液的手去拉拉链,虽然我极其的觉得别扭,但是也是睡过的人了,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挫败地走到了他的前面,“好了好了,我来好了,你真是麻烦,我上次住院了,也没有让你这样伺候我。”
我很不乐意的把手伸向他的拉链,然后不去看他的那里,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陈沥言看见我这个样子觉得有一点好笑。
我可能是因为紧张,所以怎么拉都不能把那个拉链拉开,耳旁又传来了陈沥言的叫嚣声:“哎,苏荷,你能不能走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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