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们当着陈沥言的面,就开始讨论怎么吞并陈深的公司,实在是太可恶了。
“等等。”陈沥言的拳头松开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看着他又恢复了平静的脸,我心里猜测着,陈沥言心里应该是有数了。
好吧,既然他说了让我等等,那么我就等等好了。
陈轩还在跟他妈争论着,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地对着他妈吼道:“妈,你就是太心软了,不然咱们早就成功了,你看看,你帮我演的这场戏,本来都要成功了,结果突然杀出来一个陈沥言,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搞砸!”陈轩有些懊恼地说着,我笑了笑,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心里莫名的还觉得挺爽的。
陈沥言的确是给陈轩带来了不少的变化,可是他肯定没有想到,会是他妈邀请的我们。
说出来都觉得有些搞笑,陈沥言跟我本来都不想来的,甚至说,陈沥言根本就不在乎他爸生日的事情,结果白洁突然跑过来,说是邀请我们呢去一趟。
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是盘算着,想要陈沥言吃个憋,让他看看,陈深究竟最疼谁,又或者说,将她的儿子陈轩跟他互相做了一个比较。
结果,陈沥言一直都在等待最关键的时候,等到大家都庆祝的差不多的时候,陈沥言突然跑出来,让陈轩丢脸丢到老家去了。
白洁的脸色很难看,因为她看的出,现在陈轩的心情很不好,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陈轩说,是她的缘故,所以陈沥言才会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陈沥言对我说道:“可以出去了。”
点了点头,我跟陈沥言刻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昂首挺胸地走转角处走了出去。
白洁还在安抚着陈轩,嘴里一个轩轩的喊着,而陈轩呢,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将白洁放在他手上的手给重复拿了下来。
就在我们走到了离他们不到五米的位置时,白洁跟陈轩终于见到了我们。
我们的一出现,直接就让陈轩炸毛了。
只见他气冲冲地走到了我们的面前,上前了好几步,逼近了陈沥言的身前,骂道:“你还有脸来,你看看,你把爸给气的进抢救室!”
我就知道陈轩肯定会拿这件事情跟陈沥言说道,要是刚刚我们没有听到他跟白洁两个人的对话,或许现在,被他们瞒在鼓里的我们,会满心的愧疚,特别是我,恐怕还会更内疚。
陈沥言将陈轩从他的身前推开,眼神不善地注视着陈轩的那张脸,好像在忍着他似得。
我发觉陈沥言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只好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用温暖的手掌提醒他冷静一点。
我还是不怎么了解陈沥言,所以每次我以为他都要动手的时候,结果他却没有动手,或者说是动手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让人摸索不出来。
“滚开!”陈沥言冷冷地呵斥着陈轩,眼神阴鹫地瞧着陈轩的脸,他现在心里很清楚,陈轩已经是个叛徒,不仅如此,还是他父亲养的狼心狗肺。
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提出分集团的事情。
“妈,你看看,陈沥言总是这个样子,还有没有人管他了?”陈轩在陈沥言面前刚刚树立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陈沥言的话给搞的什么都不值了。
连我自己都不敢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跟陈沥言吵架,白洁自然也是一样的,想着办法让陈沥言离开了陈轩,并且还保护着陈轩。
“轩轩,不能跟你哥哥吵架,知道吗?”白洁到了这个时候,依旧还维护着陈沥言,自家的儿子就在身边,却维护陈沥言,未免做的也太过了一点吧?
是个人都知道,自己的母亲才会维护自己,陈沥言在白洁的眼睛里面算的了什么,一口一个言言的喊着,莫不是真的把陈沥言当做了她的亲生儿子,不过,可能吗?
“白阿姨,我爸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还请你管教好你的儿子,倘若要是被我知道你们的那点小心思,那么我就会像当年那样对付你们,记住了!”陈沥言心里还是要有顾虑的,怕白洁母子两人会对他爸不利,所有出口威胁,但是我听着他的意思是不打算追究白洁了。
白洁也有点懵逼,因为陈沥言是个危险人物,不能轻易得罪,再加上现在一切的不确定因素,白洁心中有所忌惮,所以表面上还是得迎合他,但是心中还是十分的不舒服,为了大局,只能选择隐忍。
而正是这样的女人,才是最难对付,也是最难折腾的,因为你找不到她的问题所在,在所有人的面前,她都表现的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关爱着陈沥言,可是有心人才知道,白洁跟本就不是陈沥言的亲生母亲。
这样一想,白洁对陈沥言的好,就显得有些矛盾。
一个后妈,历来不变的是维护自己的儿子,或者说是性格软弱,所有一味地迁就前任的孩子,可是白洁明显不是这种女人,她懂得委曲求全,懂得隐忍,也懂得算计人心,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示弱,什么时候应该变强,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控制当中。
我自认为,我是做不到像白洁那样的心思的,有些生气我会表现在明面上,别人骑在我的脖子上作威作福,我肯定是要反击的,我不像白洁,只要时间还没有成熟,就不会发作。
那样子实在是太过于憋屈,虽然白洁的这种选择是最好的,但是有些时候,不必要这么作践自己的。
“言言,你放心,不会的,轩轩很听话,他是好孩子,对了,你的东西,我现在给你。”
原本以为陈沥言会发火的,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忍了下来,这样子很好,毕竟这里是医院,有些话不适合在这里提起来,人多耳杂,容易坏了事情。
我就当一个标准的看客,看着陈沥言跟白洁之间的互动,只见白洁伸出了她那双细腻白皙的手指,朝着她精致的手包中摸索了一下,随后就找到了一个优盘,递给了陈沥言。
陈沥言笑,并没有伸出手去接那个优盘,而是望着白洁,轻描淡写地说道:“要是证据被我拿回来了,那我还怎么告你们?”
“言言,你爸都这样子了,你还不放弃吗?”白洁不由地有些激动,陈沥言之前离开宴会之前就已经向着所有人说了,要告白洁他们,他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任由白姐怎么讨好,都不会改变主意。
我突然觉得陈沥言这个人有点绝对,为什么呢?说的好听叫做信守诺言,可是说的不好听就是绝情,对于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绝情的不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不过还好,至少现在的我还没有将陈沥言给得罪,我无疑死最幸运的那个人。
暗暗窃喜着,白洁有些着急,如果起诉告他们的话,很有可能公司还会出问题,以陈沥言现在的财力,完全就可以跟陈深以及白洁他们抗衡。
只是陈沥言不想去做而已,如果他真的想要做,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陈轩不是说过吗?陈沥言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他的母亲,虽然当时陈轩只是说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机智如我,已经学会了推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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