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化妆了!发型也换了!快告诉我是什么工作?”若惜一脸喜色。
杜晓翻白眼:“你就不能猜一下?”
“总裁助理?”若惜猜测。
“我去,你怎么猜到的?”杜晓惊诧。
“看你化的妆和发型猜的。”若惜笑起来。
四年的历练,心思比较深的人看不出来,比较明显的事情还是看得出来的。
“可是你怎么猜这么准?”杜晓一脸佩服的神色。
“妆容端庄淡雅,一般都是比较注重形象的工作,像前台、秘书、公关、助理这一类的工作都比较注重形象。”
“做销售和市场的也很注重形象,很在意给客户留下的第一印象啊,你怎么不猜?”
若惜笑:“你才不会去做销售和市场呢。”
“为什么啊?”杜晓更惊奇了,她从来没有说过她不愿意做销售和市场啊。
与若惜分开四年了,重逢以后也还没有机会见几次面,她们都没怎么聊起工作上的事啊。
若惜又笑:“你的性格受不了做销售的,你能和客户吵起来。”
“我去,你又贬我!”杜晓翻白眼。
“哈哈!你不光会和客户吵架,你可能还会和老板吵架。”
“我去,为什么啊?我有那么不好相处吗?”杜晓白眼翻得更厉害了。
“不是不好相处,而是你性格直爽,不愿意与那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客户打交道,聊着聊着可能就吵起来了。原本不想的,可是你控制不了自己。另外,你也不愿意去夸大产品的功效,但老板肯定要让销售这么做,你忍不了就能和老板呛起来。”若惜分析着。
“呜呜,亲爱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比我妈都了解我,你要是没有嫁人就好了……”
裴亚爵突然沉声道:“她嫁人了!”
杜晓猛地抬眼看了裴亚爵一眼,看到他眸子里好大的敌意啊,她吓了一跳,立即说道:“我喜欢男人的。”
“哈哈哈!”若惜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指戳一下裴亚爵的腰。
他吃醋的样子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其实好暖心啊!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吃醋的感觉太特么好了。
若惜又问道:“你去哪里工作啦?”
“司氏集团!”杜晓说道。
“哇,司盛凯司总裁的助理吗?”若惜问。
“对哒!”杜晓笑起来,“工资好高的,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月光光了。”
“嗯。”若惜笑着应声,替杜晓高兴。
她侧头看了裴亚爵一眼,想了一下,她对着视频说道:“我们度蜜月回来以后,奶奶想请大家吃个饭,你们到时候能来吗?”
“必须能啊!我带我妈去!”杜晓说。
“我和贝贝还有梅苏夫人一起去!”芬姐说。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
“必须说定了啊!我们那天吃你的酒宴都还意犹未尽呢。”杜晓说着。
贝贝从她们身后挤出头来喊:“干妈,你们回来的时候会给我带礼物吗?”
裴亚爵笑起来:“当然会给贝贝带礼物!”
“谢谢干爹!干爹,妈妈说干妈很快就会生弟弟妹妹了,是不是真的啊?”贝贝童言无忌。
芬姐立即捂住贝贝的嘴,一脸抱歉道:“我瞎说的,您别往心里去。”
裴亚爵说:“你说得很好,我和若惜会顺其自然!”
芬姐更尴尬了,她嘿嘿地干笑着。
贝贝扳开妈妈的手,嚷嚷:“妈妈还说,干妈会生龙凤胎,一次性儿女双全,干妈家里有人看孩子,不会太辛苦,干妈的人生就是应该更圆满一些。”
若惜心头蓦地被一种叫幸福的情愫填满。
裴亚爵也感激地对芬姐说道:“借你吉言!”
芬姐窘得满脸通红,熊孩子啊熊孩子,什么都往外说,捂嘴都捂不住。她匆匆道:“那个,你们继续度蜜月,玩得开心!”
随后便将视频挂断。
“哈哈!”若惜哈哈笑。
裴亚爵突然眸光灼灼地看紧若惜。
若惜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收:“你干嘛?”
“想生龙凤胎!”裴亚爵看紧若惜。
若惜无语:“龙凤胎这种事,又不是想生就能生的。谁不想生龙凤胎啊?也得生得出来!”
“我们努力!”裴亚爵说。
“怎么努力啊?”
“多做!”裴亚爵一本正经。
若惜暴走。
她以为他会说一些有科学依据的东西,结果……
疯了疯了疯了!这个男人每天脑子里都是这种事情,她深深怀疑回帝都以后他还能不能恢复正常工作的?
……
是夜。
裴亚爵拿着手机,拥着若惜。
手机里是一副世界地图。
裴亚爵温柔地问若惜:“接下来想去哪里?”
“这里!”若惜指着多格小镇不远处的另一座小镇。
裴亚爵便将若惜拥得更紧了些,他说道:“用你妈妈来威胁你与我结婚,实在是情非得己,我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我怕你跑!若惜,相信我,我一直在倾尽全力寻找岳母!”
“嗯。”若惜应了一声。
以前她或许不信,现在,她信!
爸爸这么多年也一直在寻找妈妈,要不是实在难找的话,爸爸早就找到了。
这么难,裴亚爵仍然找到了,虽然没有办法进入曼尔家族,但至少确认了妈妈还活着。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裴亚爵必然是用了心并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裴亚爵伸手揉一下若惜的头,柔声说:“睡吧,明天我们去卡西小镇。”
“好!”若惜滑进被子里。
次日早晨。
两个人吃过早点准备出发,裴亚爵接到父亲的电话。
裴启鸿在电话里声音前所有未有的愤怒:“现在在哪里?立即给我滚回来!”
裴亚爵诧异:“发生什么事了?”
父亲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了。
“裴亚爵,你是真的要毁掉裴氏毁掉这个家才甘心?”裴启鸿在电话里语气更严厉也更生气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裴亚爵沉声问。
他以为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正在缓和,虽不像司家那样和谐,但起码他们能正常的交流,父亲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发脾气了,现在是怎么了?
裴启鸿愤然:“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回事?夏若惜这四年在国外都从事什么工作,你了解过吗?”
“您想说什么直说!”裴亚爵有点烦躁。
他清楚的,父亲是不太喜欢若惜的。但是他们结婚以后父亲虽不喜却还是承认了若惜,他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然而,父亲现在又是要借什么来发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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