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孩曾经遭遇那样痛苦的事情,他却没有在她身边为她减少痛苦。
楚仲尧慢慢回身,关上自己房间的门,靠着门,想了很多,很多。
苏菡尔跑回自己房间趴在床上,自己默默哭了一会儿,爬起来洗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菡尔抹了把水珠。她每次想到爸妈都控制不住的哭,她答应过奶奶不能哭的。
她的嗓子眼很苦,哽的她很难受,强迫自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可是脑子就是不断的闪过那些画面,苏菡尔无力的萎在地上。
她的爸爸妈妈都是任性的她害死的,她的人生不能再连累任何人。
还好现在她只是对楚仲尧有一丝好感,这点好感也是因为他的外表和最近的频繁接触所产生的。
苏菡尔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动心,不要害他,不要......
孤独虽然让人心越来越冷,但是它也是一个很好的保护色,可以保护自己的心疼痛难忍,也可以保护自己关心的人不受伤害。两全其美,不是吗?
苏菡尔擦干脸,拿起粉底给眼底遮红肿,她还要给楚伯伯针灸,不能让她们看出她哭过。
她知道也很明白,程老师一家都很心疼她,她不想让她们担心自己。
苏菡尔收拾完,又平复了会儿自己的心情,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依旧只看看不评论,七珺很伤心啊!哭唧唧。
我今天超累,回来爬上电脑码出这些,打开后台依旧没有评论???
大家看了,给点反应好不啦!
这章虐了哦!虐的菡尔小姐姐,我舍不得啊!下不了手啊!要是搞楚仲尧我就下狠手了。???
楚仲尧:不要搞事情啊!
明天甜不甜,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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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捉虫)
早上,楚仲尧“蹬蹬蹬”的下楼,走到餐厅就看到苏菡尔和赵姨说说笑笑的。看见他,苏菡尔脸上的笑意有一丝凝滞。
楚仲尧被她脸上明显的僵硬弄得有些不开心,看到他就这么让她不舒服?
苏菡尔正在搓什么东西,楚仲尧晃晃荡荡的悠到赵阿姨身边,拿眼瞟她:“赵姨,我饿了,今天早上吃什么。”苏菡尔头也不抬一下。
赵阿姨站起来:“你喜欢的花卷和小菜,我阉了黄瓜,你要不要吃?”说着就往厨房走。
楚仲尧跟在她后面:“我爸妈还没起吗?”
赵阿姨边盛粥边说:“他俩出去买糖糕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楚仲尧接过赵阿姨手中的碗,装作不经意的问:“她在那干嘛呢?搓的这东西味道好大。”
赵阿姨看看外面的女孩子:“菡尔在搓艾叶呢!她今天不上班,说给你妈和我用艾叶针灸,说是温血止痛、扶正祛邪。你嫂子说她一会儿也来呢!”
楚仲尧不知怎的有些不开心,嘟嘟囔囔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找事。”
赵阿姨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楚仲尧说:“没说什么,把盘子给我吧!”他端着东西径直走向苏菡尔。
他把盘子放在苏菡尔面前:“别弄了,过来吃饭。”
苏菡尔拿起一小块姜条放进艾叶里,看也不看他:“我等程老师他们回来一起吃。”
楚仲尧听了这话,不悦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啊!噗,烫烫烫。”
苏菡尔来不及放下手里的艾叶,连忙过来。
桌子上也没有水,苏菡尔赶紧喊:“赵姨,快拿凉水来。”
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紧急下,苏菡尔急中生智,把她手里的艾叶塞进了楚仲尧的嘴里。
楚仲尧刚才被粥差点烫死,现在差点被苏菡尔塞的东西噎死。
赵阿姨端着水火急火燎的过来,就看见楚仲尧满嘴艾叶,问:“这艾叶还能降温呢?”
苏菡尔伸手就要给楚仲尧抠:“不能不能,我一着急......”干呕的楚仲尧......
闹腾一番后,楚仲尧筋疲力尽的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苏菡尔,你这是谋杀。我再也不想看见艾叶了,拿走。”
赵阿姨赶紧把东西收到厨房,苏菡尔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楚仲尧,不好意思啊!我,我给你吹凉粥,你喝点?”
楚仲尧斜眯着眼:“嗯,你快吹凉。”
楚家两位家长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情景,他们家儿子二五八万的坐着,他们乖巧的未来儿媳在耐心的吹粥。
两个人和谐的像一幅画,都让人不好过去打破这场景了。
苏菡尔先看见两人进门,她站起来:“楚伯伯,老师。你们回来了。”
程老师开心的好像脚上踩了风火轮,两三步走到餐桌旁:“来,你俩吃个糖糕。仲尧,给菡尔夹一个。”
苏菡尔连忙接过袋子:“我自己来吧!”
楚伯伯坐下:“仲尧,我刚才在外面见齐助理了,他说接你去临市开会,你还墨迹什么呢!”
楚仲尧懒洋洋的端起苏菡尔面前的粥:“等喝粥啊!”
几人吃完早饭,楚仲尧吃完饭,上楼拿公文包。
程老师和赵阿姨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程老师看着在外面弄艾叶的苏菡尔问赵阿姨:“他俩刚才什么情况?”
赵阿姨说:“仲尧啊,喝粥烫了嘴,你是没见菡尔紧张的啊!”
程老师很是欢喜:“是嘛。”
随后两个中年妇女就两个年轻人的还没有的恋爱生活展开了无尽的想象与展望。
楚仲尧下楼看见苏菡尔还在搓艾叶,他口中难以名状的味道奔涌上来。
他踱到苏菡尔身后:“你今天不上班是吗?”
苏菡尔扭头看他一眼,回答:“嗯,有事吗?”
楚仲尧说:“不上班就好好休息,给我爸治疗完就去休息,要不就出去玩。别闷在家里,你......”
苏菡尔打断他:“楚仲尧,昨晚我说的很清楚。你真的不要这样了,我受不起。”平静说完,苏菡尔继续自己手头的事情。
楚仲尧看着她的后脑勺,心里默默回应她。
:“我很清楚,很明白。但是我爱你这件事,不能因为你单方面扼杀就停的,我凭什么听你的呀!我凭什么这么听话啊!我楚仲尧喜欢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一说不值得,受不起。我就要终结感情啊!”
楚仲尧自己为自己暗暗打气,捏紧公文包出门。
大门“咣”的一声关上,苏菡尔抬头,她把手中的艾叶放在盘子上,想起她和林糖她们一起看过的一部电影里的一个场景。
有一个路人对失恋的女主说:“孩子,这世界上有那么多有情人,可是能相守到白头的恋人能有几对呢?爱他,并不是非要和他相守,或许及时放手也是你们爱情的样子。”
苏菡尔攥紧手中的艾叶,心里静静的对走了的人说。
楚仲尧,我放手了,希望你能放下,我感谢你,欢喜你,也抵不过你长久的欢乐。
从今以后,我在暗夜里的默默心痛,你不会知道。我在远方的暗自垂泪,你也不会知晓。我们的感情中苦涩的大部分给我就好,你必须站在明亮的地方意气风发就好。
这样就很好,很好。
楚仲尧到达办公室就给人打电话:“老李,我昨晚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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