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抱着怀中几乎没什么重量的她,将她往沙发那边带,沉沉地控诉她,话语地带着不属于男人该有的委屈,“我没追吗?你老早离开我的时候我就追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人差点废了疯了死了,你回来之后我也一直有追你,安言,这些莫名其妙的锅不应该我来背。”
他这一段话说话,安言刚刚好被他放到沙发里,她人纤细苗条,困在他怀中也是小小的一团。
在他准备倾身时,安言及时伸出手指抵住男人的胸膛,望着他,“萧先生,你那哪是追啊, 你那完全是用你的手段跟权势对我死皮赖脸,威胁我,跟我做交易,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享受过身处恋爱中的感觉,所以,你不准备追追我吗?”
安言发丝有些凌乱,静静地睁眸看着他,萧景看呆了,但某个地方有些疼。
男人抱着她,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好,先亲完就追”作为结束。
这下,没有了任何顾忌,安言人被他压在柔软度极高的沙发里,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刚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到了后面,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而男人的手指也极度地不安分,顺着她的腰线在她身上胡乱摸着,不过到底还是顾忌着她的身体,除了过过嘴瘾,过过手瘾,其它什么都不能干。
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安言不知道过了多久,兴许是十分钟,兴许二十分钟,兴许更久……
反正从两个人接吻开始,她刚开始还有力气,到后面没一点力气了,连呼吸都是微弱的,直到最后,安言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她觉得很神奇,跟他滚床单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怎么接个吻她就要昏了呢?
到最后,女人晕乎乎地被他抱着往浴室里走,她连抬手臂搭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
萧景能够抱着她走进浴室,只是到了里面,怀中的又软又轻的女人还不是要放下来。
他低头看着闭着眼睛的安言,唇色很红,连带着嘴唇也有些红肿,男人眸中的情绪更加深沉,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安言,安言……”
安言困倦地睁开眼睛,被头顶明亮的光给刺激到眼睛了,她微微眯着眼睛,“累……”
女人这个样子,活脱脱像是被男人按在床上肆意疼了好一阵的反应,迷离的双眼,里面似乎含着水,带着湿润的痕迹,而唇红着,脸蛋也红着,怎么看都是刚刚被滋润过的模样。
但是萧景很无奈,他现在还难受着,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她到好像是跟他做足了全套的样子。
“能下来吗?”
主要是他想放水让她泡澡,可又不想将她一个人放在外面的沙发上,想让她跟自己待在一个空间里。
说着,他就准备要将她放下来,安言却伸出手指软软地抓住他的衬衣,软绵绵地道,“不能不能不能,没什么力气了。”
末了,又低低地补充了一句,“是没力气了。”
萧景无奈,他只能像抱小孩子一样地抱着她蹲下,但这个姿势不方便,她自己应该也不是特别的舒服。
所以最终,他还是将她放了下来,一放她下来,安言就跟浑身都没有骨头一样,不住地往他身上靠。
男人稳稳地搂住她,有些无奈,“有这么累?”
安言脸在他胸膛处蹭了蹭,点头,“嗯,好多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跟着他们经常搬地方,路上的时候也会遇见很多逃难的人,还有小孩子,我身上能给出去的都给出去了……”
所以说,萧景见到她的时候,她跟傅朝阳的行李很简单,里面除了她的证件就只剩下一身衣服,萧景拿了她的证件,她的衣服连带着那个包都给扔了。
“既然这么累,为什么不想办法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以为你又不辞而别了,或者说,喜欢上其他的人了。”
萧景在放热水,安言就软软地蹲在他身边,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没过多久,从蹲变成了坐在地上。
男人本来想将她抱起来的,但水还没有放好,不过安言也没有坐多久,很快,他将她抱起来站着,对她上下其手,解她的衣服。
而此刻,反射弧极长的安言, 还在慢慢地回答他方才的问题,她说,“联系不上啊,加上每天那么兵荒马乱地过日子,我哪里还有时间去想其它呐。”
萧景低头静静睨着她,手指扣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打开得不多的视线对上自己的,而此刻,安言身上已经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
“那你就没有一刻想过我吗?日子这么难过, 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是最能勾起内心的回忆吗,安言,你都不想我的吗?”
这语气,实在是太幽怨了。
安言觉得自己的眼皮都要打不开了,可是听到男人这样委屈的语气,她努力打开眼皮像看他脸上的表情。
过了会儿,浴室里热气跟暖气氤氲,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热气。
安言觉得热,自己动手若无其事像没看到他存在般地将bra解了——
毫无疑问,男人的视线中,白花花地一片。
呼吸猛地一窒,性感地喉结滚动了下,本来消寂了的某处倏然间猛烈一疼……
而女人却在这个时候兀自说,“想啊,每天都打算想的,可是太累了,很多时候睡觉都来不及,也就没有心情想其它的事情了。”
说完,安言抬头很无辜地看着他,张开双臂朝他伸过去,笑眯眯道,“抱我,给我洗澡,一个多快两个月没有好好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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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票子~今天没有二更,这更字数还少了一千……最近更新不给力我知道,但没办法哇,事情有点多
第一卷 第317章 甚至是整个余生都没有关系
不算特别大的浴室里,热气氤氲在空中,将女人那张脸渲染很是朦胧,可此刻,萧景的所有呼吸都被她面前的风光给吸引住了。
偏生她还什么反应都没有,显得很正常的样子。
男人喉结猛烈地滚动了下,本来没想着要怎样的,可那双手已经伸了过去,安言顺势就靠到了他怀中,眯着眼睛轻轻笑着,“洗澡。”
这种情况下,女人迷迷糊糊的,可这是很依赖他的样子,萧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还能对她怎样呢?
还不是要任劳任怨地给她洗澡,还不能做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事情。
此刻,安言的身子沉在水中,被白色泡沫给淹没了,头枕在浴缸壁上,任由男人给她洗头发。
她应该是很舒服的样子,不然不会以这种放松惬意的姿态闭着眼睛享受。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间,手上有白色的泡沫,他一边轻轻地给她揉着,一边怕她又睡着了张口跟她说话,“安言,家里养了一条狗,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会跟它待在一起,我很想你,二狗也很想你。”
安言本来困意深沉,却被他的话微微震住,微微将眼睛隙开一条缝,也不是她刻意不睁开眼睛,而是头顶的光源实在是太过刺眼,让她睁不开眼睛。
“它叫什么?”
“二狗。”
小名叫狗子,也可以叫二狗子。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安言的脸蛋红扑扑的,她轻笑,“萧景,你是有什么恶趣味吗?还是平常显得高贵矜冷,衣食住行样样都要用很考究的,但其实骨子里是一个恶趣味儿十足的男人,只要你想,你可以用你的语言将你原本很令人可喜的东西给变得令人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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