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解渴_酥芙蕾【完结】(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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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柳抱着文件夹,面上满是羡慕,“老板,你和卫少感情真好啊!真让人羡慕……唉!”

  她深深叹气,“我今天下班还要去相亲,搞不好又跟上回一样,是个妈宝直男癌呢?好绝望啊,我大概是要孤老终身了……”

  “你不要着急,”梅衫衫安慰她,“要相信,一定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你。”

  “谁?”刘柳丧气,“阎王爷吗?”

  梅衫衫:“……”

  ……

  尽力安慰过丧气少女,梅衫衫进到里间。

  “你来的正好!”卫修笑道,“我刚才收到回报,弟弟伤得不重,只是抢球时被对手的护具撞到了额头,有轻度的脑震荡,但没有大碍,只是稳妥起见,要留院观察两天。”

  “真的?”梅衫衫眼睛一亮,“不严重?”

  卫修拉过她的手,肯定地点头。

  梅衫衫先是高兴,随即又疑惑,“那怎么说得那么严重?”

  卫修也蹙眉不解,“可能是传话有误?或者,是不是伯母听岔了?”

  无论如何,人没事就好,真是虚惊一场。

  “反正刚好妈妈的事情也都办好了,早点过去照顾昊昊也是好的……”梅衫衫念叨,“可惜她在飞机上,没法通知她。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呢,她得多担心啊……”

  卫修说:“我们算好时间,她一下飞机,就打电话告诉她。这样,起码从机场去医院的这一段,她就不用再焦急了。”

  梅衫衫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又抱住他,“你真好。”

  卫修摩挲着她的后背,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场戏,可算是顺利落幕了。

  未来岳母远在天边,她在他怀里。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

  ***

  郑倚菱忧心儿子,一夜都没能安睡。

  然而今天是那个榆木疙瘩一样的保镖,说什么也不肯放她出去,也不肯借手机给她一用。

  直到第二日,又换了岗,她才终于能打电话给郑新河。

  ……已关机?

  她不死心地再拨。试了不知道多少回,总是关机。

  电光火石之间,郑倚菱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混账……郑新河那个混账!

  他肯定是怕承望供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证词,趁机先跑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世界都在打着转,郑倚菱扶住桌子,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站直身子,看了眼时间,又拨通了昨天那个号码。

  收到确认的回复后,她搬起一把椅子,猛地砸在橱柜门上。玻璃哗啦啦应声而碎,飞溅的碎片在她身上划出了不少小口子。

  她若无所觉,蹲下身,捡起一块尖端锋利的碎片,伸出手腕,比划了几下。

  一咬牙,狠狠地划了下去。

  ……

  数小时后,几家媒体推送了一条新闻,迅速引发了热议——

  「金艾奖影后郑倚菱疑自杀未遂:网络暴力,我们是否都是刽子手?」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老婆,快出来看戏精!

  33:海娃已经死了十年了!吗!

  虎摸小天使们,喝了好多热水,烧退了,现在开始咳嗽……坚强。jpg

  ☆、LXII

  -Chapter 62-

  卫永言和郑承望的亲子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显然, 郑承望的那根拇指, 绝对不是老卫家的基因突变。

  然而此时, 卫修无心关心这个。

  “……你确定?”他再次问周伯。

  让他失望的是,周伯十分肯定。

  “再三确认过, 周芷小姐确实是O型血,这是她的医疗档案。”

  周伯递过两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接着道, “至于卫永言先生……他也是O型。”

  卫修没有接。

  沉默片刻, 他说:“你先出去吧。”

  周伯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默默地把两个牛皮纸袋放下, 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 又听身后, “——等等。”

  他回头,得到一句吩咐,没有任何迟疑,沉声应是。

  轻轻地把门带上, 周伯想了想,给梅衫衫发了个短信,让她方便的话速速过来一趟。

  ……

  梅衫衫赶到的时候, 卫修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过。

  周伯面上的担忧之色,让她心头一紧, 连招呼都顾不上打,径直上楼,敲门。

  “……卫修?是我,可以进去吗?”

  房间里很安静,正当梅衫衫以为他可能睡着了,打算直接进去时,听见里面传来一句,“进来。”

  嗓音沉沉,不似平日里的清亮朝气。

  外面天光已暮,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残存的最后一丝光,让这个封闭的空间昏暗又压抑。

  梅衫衫心急之下,没留意脚下,不小心踢到椅子,险些被绊倒,发出一声痛呼。

  几乎同时,一个人影从床上一跃而起,长腿跨步到了她身边,抱起她,“怎么了?没事吧?”

  “……踢到脚趾头了。”梅衫衫苦着脸。

  卫修把她放到床上,拧开床头灯。蹲下身,问清是哪只脚,动作轻柔地褪下她的鞋袜。

  玉足小巧白皙,指甲盖透着粉色,圆润可爱,只是小脚趾头外侧,略有些发红。

  “不要紧,只是撞到的时候很痛,”梅衫衫道,“一会儿就好了……”

  仔细检查,见的确没伤到骨节,卫修才稍稍安心,心疼地轻轻吻过白嫩的足背,歉疚道,“都怪我。”

  被他握在掌心,蜻蜓点水般的吻,在足背上游移,酥酥|痒痒的感觉直冲心间。

  “……别闹。”梅衫衫试图缩回脚。

  卫修不放。

  他索性盘坐在地上,让她的玉足踩着自己,抱住她的小腿,把脸埋在她膝头上。

  “衫衫,”他的声音像蒙着一层雾,朦朦胧胧的,“他们都是O型血。”

  这话没头没脑,梅衫衫却奇异地懂了,神情瞬间凝固。

  父母血型都是O型,孩子也必然是O型。两个O型的结合,生不出A型的孩子来。

  她将手放在他的后脑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

  像是迷途的孩童,抓紧了自己唯一的依靠,卫修更加抱紧了她。

  “怎么会这样呢?”他喃喃,“那我怨恨他对我不好,岂不是毫无道理?我可能根本就不姓卫……那我是谁?”

  “不是的!”梅衫衫低柔却不容置疑,“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权利故意冤枉你、对你暴力——不论身体的伤害还是冷暴力,他都没有任何权利。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当面鼓对面锣地说清楚?拿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发泄,根本就是懦夫行径,是人渣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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